第233章 竟然還有內幕?
溫伶的手頓時僵在那裏,她低聲問道,“怎麽了?”
“我越看這木偶沙彌越覺得奇怪。”
“嗯?”
“但我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
月白慢慢蹲下,把木偶小沙彌放到地上,“卍”字符小人兒頓時就激動了起來,還過來想要把木偶給推開。
溫伶直接一道靈力到處去,將它跟木偶隔開。
“卍”字符頓時金光乍現,似是被逼急了一般,要過來搶木偶。
溫伶又豈會讓它得逞?
“嗖”地一下,沙彌就被她收進了槐木牌裏。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女聲,“那個……我能說話嗎?”
溫伶聽出來,這是昨晚被她嚇得不敢再追著賀森禍禍的女鬼呂秋怡。
“你說。”
一人一鬼的交流,再加上呂秋怡並未現身,自然是在心裏交流。
“其實,我大概可能知道這個是什麽。”
“嗯?你知道?”
“我見過類似的,不過不是這種木偶沙彌,是佛牌。”
溫伶一下子明白過來,關於佛牌,她從蘇伶的記憶裏也有過一些探究。
隻是不多。
更何況,佛牌跟這個木偶沙彌差得還是蠻遠的,溫伶著實沒能把這倆聯係到一起。
她此時聽到呂秋怡這麽說,便好奇起來,“T國佛牌那種?”
“不止是T國吧,其實很多國家都有佛牌文化,隻是T國把它發揚得比較好而已。”
“你是從哪裏感覺到它像佛牌的?”
“那沙彌的臉,看著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女明星從T國求回來的佛牌的佛像臉。”
溫伶:“……”
呂秋怡的這個發現,著實讓溫伶無語了下。
她怎麽都沒想到,會是這樣做的對比。
但,又好像挺有道理。
溫伶想了想,道:“關乎佛牌,你還了解多少?”
“了解得不多,我就是提供個方向,或許你可以往這一塊使勁。”
說罷,呂秋怡又補了一句,“你們現在不是沒頭腦嘛!”
溫伶無語,“誰沒頭腦了?”
呂秋怡沒吱聲了,溫伶便跟月白對視了一眼,緊接著便給付尤打電話。
電話撥出去,才發現這個屏障也能隔絕信號。
溫伶收起電話,對月白說道:“我把這木偶沙彌跟這卍字小人一起收進槐木牌裏,你能替我監視並壓製他們嗎?”
“幫你肯定是沒問題,現在關鍵的是,咱們對這玩意兒摸不透,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強。”
“你是擔心會反噬到你?”
溫伶著實有些意外了,之前月白反對,也提出過受傷之類的問題,她察覺到不適的是月白覺得自己站的角度跟他不是對等的,才會介意。
可這會兒,月白的反應讓溫伶意識到,他可能是真的怕有危險。
但這樣想是不對的。
他們之間綁定契約,目的就是彼此幫助,在關鍵時刻也要挺身而出。
如果今天是月白有事,她也不會顧及太多,會竭盡全力去幫他的。
月白見她這麽問,不由笑了,“我不是怕反噬我自己,我身來就是鬼修,就算如今狀態還沒恢複,也不至於就被這麽個東西打到灰飛煙滅,隻要不會魂滅,我有什麽好怕的?”
“那你……”
“如果我控製不住它,你覺得你有幾分把握壓製住?就算你能壓製,那你又能保證,當時的環境足夠安全?足夠你施展?”
月白停頓了下,見溫伶皺著眉頭在思考,便繼續說道,“溫伶,你比我來這個世界來得晚,你或許還沒完全習慣這個世界的法則,這裏不是修真界,是法治社會的新人間,我們這些魂體做事可以不講原則,可你的顧及會多很多。”
溫伶確實有思考這方麵,她煩的也是這個。
完全不能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再加上這具身體不是她的原身,她跟月白沒什麽區別,狀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巔峰時期,受到的限製又何止是法則法規?
溫伶在心裏合計了下,道:“如果是最高級的封印術,我再加靈力罩,你再幫我監視盯著壓製著,有問題沒?”
“多幾層保障肯定是好的,本來我們擔心的也不是自己,是擔心它們禍害到無辜的人類。”
“好,那就先這樣!至於這地底下的東西,我得跟付尤碰頭研究下後,再來解決。”
“那這裏也得加封印,起碼讓人踩進來不會像白興峰他們剛剛那樣。”
溫伶點了點頭,跟月白一起,就著這塊祭祀台的地麵上的隔絕罩,在上麵加了幾層封印。
至於“卍”字符,在溫伶他們加封印的時候,便回到了袈裟上,恢複安靜。
看起來,它確實特別害怕他們動這塊地。
封印好地麵,溫伶這才畫了道師父曾經傳授給她的封印咒,配上她純淨的靈力,包括卍字符的袈裟一起,把它們都封得死死的。
做完這一切,溫伶才抬腳邁出祭祀地。
她稍稍鬆了口氣,幸好剛才把PD他們幾個吼走,否則那麽多人見到這些,著實是解釋不清。
而且,人多口雜。
鬼知道會不會有人把東西傳出去,到時候有心人士跑來這裏瞎攪和,沒事都變得有事了。
暫時解決掉麻煩,溫伶哪裏還有心思繼續開荒?
她把於千千等人落下的鋤頭什麽的一並拿起,走了下去。
小院兒裏陳栩等人都圍在了一起,所有的攝像機都停止了工作。
工作人員不知道被遣散到哪裏去了,連白興峰他們都不在,就陳栩跟侯儒遇還有於千千。
見溫伶下來,他們齊齊看過來。
於千千立馬衝上前,抓著溫伶的手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番,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溫伶搖頭道:“我沒事。”
陳栩跟侯儒遇緊跟而來,兩人沒開口,眼神裏全都是擔憂。
溫伶開口安撫道,“暫時沒問題了,等我搞清楚這後坡祭祀的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後,我再來收拾它!”
一聽祭祀,陳侯二人的表情都變了。
尤其是侯儒遇,他見過這種靈異事件比陳栩更有經驗一些,他立馬就聯想到了雜物間的事。
他低聲問道,“跟雜物間那個有聯係嗎?”
溫伶點頭,“它們要麽是一夥的在我跟前演戲,要麽就是對立的。”
說著話,溫伶還一邊往雜物間走,“節目可以照常錄,隻要我在這兒,就沒太大的問題。”
“那下午你走了咋整?”
“不然我再留兩天?”
“……也不是不可以。”
溫伶笑笑,道:“走還是得走的,不過我下午可以拍一個離開的鏡頭,然後再折回來解決事,我會叫上幫手一起過來。”
聽到溫伶這麽說,陳侯二人才徹底鬆口氣。
陳栩還有些責備自己地拍了拍腦門,“都怪我,選了這麽個地兒,明明好幾個地方都比這兒更合適的!我就不該存那點私心!”
溫伶一聽,好家夥,竟然還有內幕?
她放下東西,轉身看向陳栩,“什麽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