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溫伶,你明明就該屬於我!
《歡迎來我家》這檔節目,每一季選擇的待客小屋,都不在一個城市。
而且,它的定位是慢生活慢綜藝,選址也特別有講究,分別都處在需要扶貧並適合旅遊的鄉鎮小縣城裏。
一方麵節目主張的中心思想達到了,另一方麵,還能跟當地政 府達成合作,為當地推廣旅遊產業,達到扶貧的效應。
這一季《我家》,選在了桐城的臨縣。
溫伶在桐城下飛機後,有節目組安排的人來接機。
這次,溫伶沒讓阿肆隱藏在暗處,而是以她助理的身份,和許聞一起大大方方地跟著她來的。
至於鄧聰,則安排成了許聞的遠方親戚侄子。
溫伶剛剛官宣跟賀謹川結婚,帶這麽個半大的孩子進組,被拍到後那可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
她好不懷疑,自己現在的熱度能讓狗仔瘋狂。
誰叫她,是神秘殘疾大佬賀謹川的妻子呢?
再加上溫伶自帶“黑料”,不想拍他的狗仔那才是傻子!
上了節目組準備的保姆車,溫伶這才發現,車內已經坐了兩個人。
她皺眉,立刻把視線挪開。
真是瘟神!
這都能碰上!
溫伶嘴角隱隱的笑意瞬間凝固,連氣場都冷了下來,賀森見狀也十分不悅。
他神態上的變化,被助理蕭嚴見狀後,立刻跳出來指責溫伶。
“蘇伶,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伶瞥了他一眼,像看傻嗶一樣看他。
蕭嚴被她這冷漠得近乎冷血的氣場給嚇了一跳,愣是怔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頓覺不滿,“問你話呢?你剛剛看我們家阿森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垃圾!”
“你——”
“是你讓我說的,我那眼神就是看垃圾的眼神,你有意見?”
這話的意思,可就不隻是嘲諷了。
那是直接打臉了。
賀森皺眉,看向溫伶說道,“非得鬧成這樣?”
溫伶聽到他的聲音,動了動唇低罵道:傻嗶!
她隻覺得煩躁,那股想打人的衝動在心口躥。
溫伶連個眼神都不給賀森,直接回頭,對後排的許聞說道:“寶貝,我們換個位置。”
許聞:“……”
換了位置後,溫伶還察覺到賀森那若有若無的視線。
她煩躁地問許聞,“有眼罩嗎?”
“有。”
許聞遞給她,“眼睛不舒服?”
“隔離汙染!”
“……”
得!
你這嘴,就是半點都不願意忍。
不過許聞也挺煩這賀森的。
當初蘇伶追著他滿世界跑的時候,他何時對她流露過這種難舍的表情?
這會兒,人家都是你高攀不起的賀家少奶奶了,你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表演情聖的癡情?
許聞儼然已經把賀森的這種反應,歸納成後悔了!
溫伶自然不知道,許聞在心裏已經上演了八點檔你追我趕的狗血劇。
戴上眼罩阻擋掉那抹視線後,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不過,眼睛看不見之後,感觀倒是清晰了不少。
她明顯察覺到,坐在前排和許聞挨著的鄧聰,身上確實有些氣息在改變。
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有些陰冷。
可縈繞在車內後,又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這就讓溫伶有些不解了,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麽?
溫伶繼續感知,便發現屬於鄧聰的那股氣息,驟然收回了。
看來,這番試探應該也是出於謹慎。
溫伶閉上眼,享受著蒸汽眼罩帶來的輕鬆感,打算小寐一會兒。
——
車子抵達臨縣,臨縣到鄉下節目組租賃的小屋,還有一段路,是車子開不進去的。
溫伶他們一行人隻能下車,這會兒正是當午,太陽很烈。
她摘下遮陽帽,給鄧聰戴上。
鄧聰抬起眼,看向她問道,“那姐姐你戴什麽?”
溫伶朝他眨眨眼,小聲回應,“姐姐是神仙,不怕太陽。”
鄧聰愣了愣,又看向許聞。
許聞從包裏拿出一把遮陽傘撐開,“你少騙我侄子,還神仙呢?趕緊給我遮好了,曬黑了還怎麽接代言?最近好幾家美容產品的代言找上門,我還在甄選中,你可得把皮膚給我養好了。”
在飛機上,溫伶就跟鄧聰和許聞說好了串詞。
這會兒許聞倒是拿出她畢生的演技,看起來還真像那麽回事。
鄧聰倒是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畢竟,他之前表現出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懂事,連溫伶都能瞞過去,更何況是傻嗶賀森跟他的助理蕭嚴。
果然,蕭嚴這不怕被打臉的,又開始出來橫跳了。
“見過明星耍大牌的,沒見過連經紀人都跟著耍大牌的,這拖家帶口的,你怎麽不把你家養的狗帶來?”
許聞氣得不行,正想開口,就聽到溫伶淡淡地嘲諷道:“唉,真臭。”
“嗬,嬌氣什麽呢?看不起鄉下地方,那你就別來啊!”
“說你嘴臭呢弟弟!”
不愧是傻嗶,罵人的話都聽不懂。
溫伶嘖了聲,瞥向賀森,“果然,我還是看不透你。這種蠢貨助理,你居然還留到了現在,真不知道該誇你仁慈,還是……狗隨主人。”
這話,可是把賀森也一並罵了。
蕭嚴頓時就炸了,“蘇伶,你有種再說一遍!”
“傻嗶!”
溫伶在麵對他們時,連多餘的罵人詞匯都懶得動腦筋想。
他們也就隻配當傻嗶!
她看向賀森,“警告你的狗,下次再叫我蘇伶,我就大嘴巴子抽他!”
說完,溫伶便直接收回視線,轉身就往帶有《我家》標識的岔路走。
許聞白了蕭嚴一眼後,也牽著鄧聰離開。
阿肆則是冷著臉,拉著兩個行李箱,跟在他們後麵。
不過,在經過賀森身旁時,阿肆扭頭看了眼蕭嚴。
蕭嚴立刻吼道:“看什麽看!”
阿肆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這股勁兒,就好像電影裏的殺人狂要擰斷別人脖子時一模一樣。
尤其,阿肆眼底全都是冷意。
蕭嚴嚇了一跳,直到阿肆跟著溫伶他們走了十幾米開外,他才回過神來,有些諂諂的說道:“阿森,我怎麽感覺蘇伶現在變得有些邪性啊!”
“沒聽見她警告你的話?”
“什麽?”
“她說,她叫溫伶。”
賀森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蕭嚴,視線裏帶著難得的冷漠。
“你應該把她說的話,記在心上。”
蕭嚴:“……”
“還不拿上行禮走?”
“哦哦,好的森哥。”
每當賀森用這種眼神看他時,蕭嚴就會不自主的喊他森哥。
賀森走在前麵,看著溫伶一行人的背影,心底那股不甘的情緒,越發洶湧地侵蝕著他的心。
溫伶,你明明就該屬於我!
為什麽?
為什麽偏偏是他賀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