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春天到了
這樣真的有些悲哀。
我隻能慢慢的調整心態。
夜笑離開之後，我自己又念了幾遍夜笑的話，覺得記的參不多了。
才閉上眼睛。
睡了一覺，再爬起來的時候外麵晾著的獸皮已經幹了。
將獸皮衣服帶回來，鋪在石頭床上。
我就出去尋找一些用的找的東西，床上雖然鋪著獸皮，但是隻有一塊，沒有換洗的是不行的。
隻是……
村裏獵來的野獸，肉被烤幹，作為應時跟東西的儲備糧食。
而獸皮則是在集市上換鹽巴。
部落有著自己的運轉準則，開始的時候穿著獸皮衣服的女人會每天給我送一塊肉。
第三天，所謂的火種送到我這裏。
是一個燃燒著的木炭。
將火種放在火盆裏，用木頭引燃，在往裏放一下木渣，保證火不會滅就走了出去。
每天晚上夜笑都會給我開一對一小班輔導，所謂的部落語言，平常使用的簡單的，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這日穿著獸皮的女人又來了：“梁一，今天天氣好，我們要去外麵采集果子，運氣好的話，會采集到巫需要的藥材，那就會多分一塊肉，你去嗎？”
“我去！”
既然落在了這個部落，就得在生活裏滲透。
穿著獸皮衣服的女人叫菜牙是灰的女人，給灰生了三個孩子了。
因為灰是部落的首領，也是狩獵小隊的隊長，所以每次狩獵回來，就會有很多收益。
雖然現在的收益也就是獸皮跟肉了。
但是這也足夠別人羨慕了。
我跟著菜牙往女人聚集的地方走去。
“我們采集為什麽帶上她，長得這麽醜，還學巫穿衣服，比巫醜多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現在已經好多了，夜笑每次來都會給我塗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藥。
到現在臉上雖然還有疤痕，但是已經不是那麽猙獰了。
而且
我現在也可以畫符紙了，雖然依舊不能長時間使用手指，但是一天下來還是可以畫成兩張符紙了。
就是……
規則的原因，符紙沒有效果。
而且，這個時候也沒有紙，我隻能在樹葉上畫……
想想都是淚。
“人醜也得吃肉，我總不能白吃肉吧，難不成你要把我趕出去，讓林子裏的野獸吃了我？”
“你，你簡直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嫌棄我的野人叫植牙，似乎對夜笑也有一些小心思。
據說以前夜笑的山洞那裏是沒有人看守的，後來部落的有個女人大膽要做巫的女人，巫不能有女人，如果有了女人巫的能力就會消退。
為了保護夜笑的能力，首領就帶著人分配了一下，每天都有在夜笑洞口看守的。
如果去巫醫那裏拿藥，在那裏的時間也不能太長。
不然就會有巡邏的人過去將人帶出去。
部落小，有了巫醫不容易，誰也不願意巫醫的能力消退，巫醫的強大與否，關係著部落人的生命。
所以，夜笑在這裏隻能做一個光棍。
真是一個奇特的世界。
植牙嫌棄我，扭身去了一邊兒。
我跟在菜牙旁邊，低頭笑了笑。
植牙看見我在夜笑的床上睡覺，所以才會針對我，但是……夜笑本來就是我的。
哪一天這些人知道真相的時候……
會是什麽樣呢？
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走到一處林子裏，還能聽見流水的聲音，原本打著采集名義出來的人，都往水源那邊走去。
掬一捧清水，往臉上打去，隨後脫衣服的脫衣服，扯樹皮的扯樹皮，將自己脫的光溜溜的，這些人都調到了河水裏。
在水裏遊蕩一圈，爬出來之後就變得幹幹淨淨的。
果著身體，在石頭上曬幹，隨後有衣服的重新將衣服穿上，沒有衣服在附近采一些樹葉，手指扭動幾下，樹葉也變成所謂的衣服。
圍在了身上。
這才開始真正的采集。
我跟在菜牙旁邊，聽著菜牙給我講解植物的用處，有些是可以吃的，有些是送到夜笑那邊的。
甚至還有一些可以做指甲油的植物，遠古時代的女人也會臭美。
雖然審美很奇怪。
但是對於美的追求從沒有停止過。
因為剛認識這裏的植物，我采集的東西並不多，回到部落，跟菜牙一起送到首領那邊。
部落裏負責發放食物的是個老人，聽菜牙說，這人快200歲了！
……
200，遠古時代的人不是壽命很短來著嗎？
我再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不是地球上的遠古時代。
所以在壽命上也有不同的地方。
從老人手裏換了肉，我就回到分給我的山洞。
將肉放在石頭桌子上，將外麵曬著的獸皮收了回來，將獸皮鋪在床上。
我不得不感歎，這裏的人都很淳樸。
獸皮在外麵曬了一天也沒有丟。
回到山洞，將從部落領來的獸肉吃了，味道很淡，烤肉的時候放的鹽不多。
部落大概是沒有鹽了。
鹽啊，還是珍貴的東西。
我拿著兔毛做成的簡單的符筆，開始在樹葉上畫符。
雖然沒有靈氣，但是符肯定是有用處的，隻是我沒有找到使用的途徑。
畫了兩張，外麵的天就陰沉起來。
部落裏的人全都跑了出去，女的男人聚集一起，雨水下來的時候，他們圍在一起跳著舞。
這舞蹈……
“要不要去試試？”
“你呢？”我扭頭看向夜笑，夜笑這一手神出鬼沒的本事還存在著。
“我是巫醫，身體弱，跳不動！”
“……”巫醫的人設到底是什麽樣子。
我還想說什麽外麵就有人走了過來，夜笑的身影淡去，就消失在我旁邊、
“梁一，一起去祈福啊！”
“……”原來這不是傳統的跳舞，而是祈福，雨水在這些人看來，有帶走疾病、傷痛、不幸的作用。
每次下雨的時候，成年的人都會出來祈福。
我本來是不想去的。
隻是，換一句話說存在即是道理，這到底能不能祈福我不懂，但是萬一呢？
跟著h菜牙走出去。
牽著菜牙的手，在雨水裏跳了起來，跳著跳著我感覺到胸膛處似乎有一道火。
火在燃燒著。
跳下去，吼著唱著，竟然一點兒也不累。
這個祈福竟然真的有作用。
祈福結束之後，有一個小夥子走到一個穿著樹葉衣服的女人身邊。
將脖子上的獸牙送給了女人。
隨後部落的年輕人開始尖叫起來，女人盯著小夥子看了好一會兒。在歡呼聲裏，將獸牙接了過去。
隨後……發生了讓我震驚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男人伸手將女人的樹葉裙子扯開，抱著女人啃了起來。
是情到深處，或者……
男人將身上的獸皮扯開，用著一些常人達不到的動作，最為原始的運動。
周圍還有女人男人的歡呼聲，加油聲！
民風彪悍，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這還沒完，站在我旁邊的菜牙也被一個男人拉走了，是菜牙的男人……
嚇了我一跳。
首領拉著菜牙，找了一個石頭，在石頭上做著同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
就不能關起門來，在家裏做嗎？
我一慌神的時間，已經有好多對人開始這項正常人都喜歡的運動。
……我剛想轉身離開，就有一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將脖子上的獸牙摘下來。
“我，我力氣不大，但是我會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男人忐忑的看著我。
我……
我趕緊搖搖頭。
往山洞裏鑽去。
回到山洞裏，心還在撲騰撲騰的跳……
想去看看夜笑，我起身往夜笑的山洞走去，因為祈福，今天夜笑的山洞前麵沒有人巡邏。
我順利的走了過去。
可能這個季節是春節，萬物複蘇，動物開始繁衍後代，人也是一種動物。
夜笑的山洞裏並不知道夜笑一個人。
還有植牙。
“……”植牙含情脈脈的盯著夜笑。
夜笑低頭認真配著藥。
“巫，我說的你怎麽想？”
“沒怎麽想，也不想，更不想想！”夜笑說話的時候腦袋都沒有抬起來。
本來還有些期待的植牙直接哭了起來。
跺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我趕緊往旁邊躲開，植牙憤憤看了我一眼，離開了這裏。
“看夠沒？”夜笑將手裏石錘放下，走到我身邊。
“看不夠！”我搖搖頭，這麽好看，永遠都看不夠的。
“今天要留下嗎？”突然間夜笑問道。
我愣了一下……
“春天到了，不是嗎？”
“這麽熱真的是春天嗎？”我有些不敢相信，白日裏那大個的太陽，怎麽看都不像是春天啊！
“騙你的！”夜笑搖搖頭，臉上還帶著無奈。
“這裏民風還真……”
“怎麽看的心動了？”夜笑的話帶著挑逗意味，但是……他偏偏擺出這麽一副冷漠的臉。
如果不是熟悉夜笑，我都會認為他這是嘲諷我。
“心動了又能怎麽辦，我的巫！”巫啊，不能有女人。說不得是可憐還是不可憐。
“是不是巫你還不知道？”夜笑低聲問我。
他眸子是漆黑的，深沉的……隻是這麽看著，就會淪陷。
夜笑拉著我跑了出去，穿過附近的河流，走到一處瀑布邊兒上……
有瀑布就會有巨石。
瀑布流淌，水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