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雷劈
她回頭看向我，臉上全是難堪。
一個母親給孩子，三歲的孩子做這種事情，確實挺難堪的。
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也就裝作沒有看見了！
“他出現這種東西之後還有什麽奇怪的特征！”
“嘉嘉怕熱，但是不蓋著被子，他又覺得不安全！”鄭嘉嘉的母親態度突然改變了，跟放在在院子裏看見的時候態度有些不一樣。
“他晚上睡覺睡得好嗎？”
“這個……”鄭嘉嘉的母親搖搖頭。
現在閃開，我看看……
“哦！”鄭嘉嘉的母親往旁邊挪了一下，但是並沒有真正的閃開，可能是害怕我會傷害這個孩子。
扔出一張符紙，對著床上的小孩打過去。
符紙碰觸床上被子的時候，映出一道水幕，水幕裏混沌一片，過了沒一會就布滿黑色的絲線。
因為水幕可以聚現，鄭嘉嘉的母親也看見這畫麵。
伸手顫顫巍巍的問我：“這，這是怎麽回事！”
“……”我沒有來的及說話，黑色的絲線就凝成一條雙頭的蛇，的頂端還有犄角一樣的東西。
蛇怎麽會有犄角，難不成要化龍了？
黑色的蛇探著蛇信對著我嘶嘶的叫。
“……”我伸手將水幕打散，水幕消散的瞬間鄭嘉嘉猛地坐了起來。
鄭嘉嘉的媽媽驚呼一聲往鄭嘉嘉身邊走去。
……找死呢。
我幹淨用劍柄將鄭嘉嘉的母親逼退後麵，也就是這個時候坐起來的鄭嘉嘉上身突然變成蛇，對著鄭嘉嘉的母親張大嘴巴。
尖利的牙齒閃著幽紫色的光芒。
有毒啊，幸好將那個女人弄開了，不然……
就算我有辦法將這個被蛇纏上的小孩子弄好，失去的親媽，對一個小孩來說，親媽就是整個世界。
確定這是什麽狀況，我把出劍，用劍光將雙頭蛇逼退。
黑色的蛇影子消失，我將手裏的劍歸為了。
“你們家裏有雞嗎？”
“雞，鄰居家的嬸子有！”
“要兩隻雲英雞，還有我看你家養著一隻豬一會兒記得栽了，弄出烤乳豬！”
“好好，我這就去！”
“恩！”看著鄭嘉嘉的母親走出去，我再次將符紙扔出去。
看見浮現出現的已經有了人形的黑色影子，我說道：“建國後不許成精！”
“……嘶嘶！”聽見我這句話，雙頭蛇眼睛變成了紅色。
明明都是一縷散不盡的魂魄，現在附身在鄭嘉嘉身上，倒是厲害的幾分。
失算了，沒有問鄭嘉嘉的生辰八字。
“何為建國後？”
“……”這還是一個深山老蛇。
但是深山老蛇又怎麽會招惹上鄭嘉嘉。
“你是被什麽帶出山的！”
“本君化行之日，突現一個凡夫俗子，那廝竟敢趁本君疲憊之時，偷襲本君……”
得了，我知道了。這房子雖然看起來富麗堂皇，但是……後勁兒不足。
這樣的話，富起來容易，落敗的也快。
應該是家裏有從事盜墓或者在道法上選擇了絕字一脈，不然不會後勁不足兒。
如果這樣更好解釋了，這蛇化形成功就被鄭嘉嘉的親人弄死了。
於是陰魂纏著鄭嘉嘉的親人，遇見鄭嘉嘉這個體製特殊的。
“你若是在這麽霍霍下去，這個孩子就完了，你損失更大！”
“小孩兒你什麽意思？”
“細水長流動不動，不如你做他嘉賓的供奉！”
“什麽混賬話，本君怎麽可以做別人的供奉！”
“……你確定？”我一手將長劍從劍鞘拔出三分，冷光散出，雙頭蛇慘叫一聲。
“某，某同意了！”
“……”還以為是個心情高的，原來也不過是這樣，利益至上。
“恩，我會幫你達成協議！”
“那就寫過小道長了！”
“不用，不過你的切記做了供奉就不能隨意害人了，否則換了道行，這一聲就真的完了！”
“這個自然！”
“回去吧！”
跟雙頭蛇談好，我就坐在放在的舊沙發等著鄭嘉嘉的母親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鄭嘉嘉的母親才回來。手裏拎著兩隻雞。
我檢查了一下，是雲英雞。
“這個，大妹子你可以等等嗎？鹵豬需要時間！”
“可以，再去烤一隻羊，要烤全羊！”
“……哦！“鄭嘉嘉的母親再看我的時候，眼裏帶著懷疑，不過還是照著我的吩咐去做了。
院子裏熱鬧起來，殺豬的漢子一道進去就把豬圈的肥豬解決了。
……豬死亡的嚎叫聲有些淒慘。
但是對於家養的豬來說，這本來就是它的歸宿。
農村的媳婦兒行動就是快，三個小時下來，鹵豬烤全羊已經好了。
院子也被收拾幹淨了。
天快黑的時候，我讓鄭嘉嘉的母親將院子打算幹淨。門前的天地已經廚房的灶神都被白紙蓋住。
將鹵豬放在四條腿的桌子上，兩隻鮮活的雞用繩子綁在桌腿上，等月亮升起來的時候儀式也開始了。
報出鄭嘉嘉，鄭嘉嘉手裏捧著一個木牌。
就是死人的牌位一樣。
上麵刻著雙蛇郎君四個字，字體是小篆，沒有幾個人認識。
儀式開始的時候，一道陰風吹了過來，差點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
看著天上的月亮越來越亮，我把雙頭蛇請了出來。
這會兒雙頭蛇出來的時候是用真身，不能用大來形容。
頭頂上的犄角也不是凸起了，很明顯。
看見這隻蛇，鄭嘉嘉的母親再也不懷疑我了，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將儀式主持完，雙頭蛇從鄭嘉嘉的身上脫離出來，匍匐在房頂上，慢慢消失。、
“它，它走了嗎？”鄭嘉嘉的母親，看著雙頭蛇消失，伸手拍拍心髒。
躺在席子上的鄭嘉嘉也醒了過來。
他身上的蛇皮並沒有消失，不過這些東西早晚會退去的。
畢竟雙頭蛇跟他是互利共惠的關係。
“沒走！”
鄭嘉嘉的母親一愣：“什麽……”倆字還沒說完就開始翻白眼。
“別暈別暈！”我跟她說了一下鄭嘉嘉的情況。
知道鄭嘉嘉看起來跟平常的孩子沒有什麽關係後，她鬆了一口氣。
“我注意的！”關於我的叮囑，她點點頭，一臉慎重。
“你們家出過道士嗎？”
“那有勞什子道士，都是刨土吃飯的，這二層樓還是孩子他爸去川省打工掙得錢蓋的，不過外出打工還真辛苦，這才幾年，好好一個年輕人就變得跟老頭子一樣！”
……
這人有問題，不過我沒有問鄭嘉嘉的母親。
“先把孩子抱回去把，這裏風大，對身體不好！”
“曉得曉得！”
“還有這些貢品，可以的話跟村裏的人分一下！”
“必須的，村裏人都來幫忙了！”
鄭嘉嘉的媽媽說的是殺豬的時候，那個時候院子是真的熱鬧。
現在人走光了，顯得有些過分的清淨。
等安置好鄭嘉嘉，我又問鄭嘉嘉的媽媽：“這個家裏隻有你一個忙前忙後嗎？”
“他爸爸也沒有什麽兄弟，他出去了，隻有我一個人照顧孩子！”
“挺辛苦的！”
“有什麽辛苦的，村裏人不都這樣嘛！”
“也是！”說了兩句話我就離開了。
即使鄭嘉嘉的媽媽多次挽留我也沒有想要住在這裏。因為……
鄭嘉嘉的爸爸在村子裏。
但是他並沒有進家門。
開著車往村口走去。剛離開村子我就把車速放慢了，從後視鏡可以看見不遠不近的地方有個人騎著摩托車跟著我。
我把車開到這村子田間的路上，秋天露水重，我從車上走下來，沒忍住打了一個寒蟬。
一直跟在車後的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連那個摩托車都看不見了。我捏著長劍，低頭就看見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影子的手裏拿著一個斧頭一樣的東西對著我腦袋砍了過來。
“我救了你兒子，你想殺了我？為什麽？”我往前走了一步，躲開了他造成的傷害的空間。
“因為你該死！”
“……是嗎？”我往前走了兩步，跳了起來，做了一個後翻，落在這人的身後。
拔出手裏的劍，指著這人的脖子。
“聽你妻子說，你才24歲！不過這回兒看起來，你像是42歲所以你不敢回家！”
“你胡說什麽！”
“我們見過麵的，上次你就跟蹤我，為什麽？”
“你竟然還記得！”
“現在看起來，你也記得！”
“必須記得，憑什麽你去一個地方就能得到好東西，而我卻一次一次險些喪命，老天不公！所以我要消滅你！”
……
我往天空看了一眼，又往後退了一步、
竟然敢罵天，尤其是他手上還沾著化成蛟龍的一條命。
這大概會被雷劈的。
架在男人脖子上的長劍被我拿回來，男人伸手摸了一下脖子轉身看向我“你躲什麽！”
“沒有，隻是覺得會打雷，往後退一點兒安全！”
“嗬……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害怕！”
“轟隆……”
一道閃電打過來，眼前出現一個焦黑的屍體。
都說了會有危險的。
確定這人死了，我往車上走去，夜笑竟然在教駕駛位子上坐著；
他怎麽來了。
“你……”
“我什麽上車！”夜笑說話的時候用著這種帶著命令的語氣，我一時間忘了反駁，打開車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