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以往不同
陸靳安看紀暖的時候,眼睛裏麵已經沒有之前的光芒了。
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啊,明明前一陣子還在一起恩恩愛愛的兩個人,想在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其實這個結局紀暖早就想到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切來得這麽快。
“你給我滾,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不想要再看見你。”
仿佛沒有聽到陸靳安的話一樣,紀暖朝著陸靳安走過去,“你讓開。”
陸靳安皺著眉頭,“你要幹什麽?”現在這個時候,紀暖就應該快點離開,免得惹孟惜珺的討厭。
“幫你現在趕快離開這裏,聽見了嗎?”陸靳安紋絲不動的擋在紀暖的麵前,不論紀暖怎麽看著自己,就是一點都不能挪動。
紀暖看著陸靳安的眼睛,黝黑深邃,仿佛是從來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裏過。
她的心徹底的涼了,一切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一樣,她再次陷入了對陸靳安的恐懼和反感之中。
“你讓開,我要撿我的戒指。”紀暖努力的睜大眼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陸靳安沒有讓步。
紀暖推開了陸靳安,他的傷口被扯得疼了起來,下意識的縮了手。
看到這一幕的孟惜珺徹底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本來不想要在醫院裏麵和這個傷害自己兒子的女人大動幹戈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你這個女人,眼裏是不是隻有自己!”孟惜珺二話沒說,拽住紀暖上去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帶著差點丟失兒子一個月以來的悲憤心情,也帶著對紀暖的不待見。
紀暖的頭被打的偏過去,頭發淩亂的擋在了麵前,嘴角腥鹹的味道瞬間就蔓延開來。
耳朵裏麵嗡嗡作響,在這一刻,紀暖的世界變得暈眩起來。
紀暖本來身體就虛弱,現在暈暈乎乎的,強裝鎮定的彎下腰將地上的戒指撿起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走出醫院的。
醫院外麵的天氣越來越冷,她穿著單薄的衣服還沒有走出去幾米,就暈倒在了路上。
一輛黑色的SUV緩緩駛過來,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將紀暖給抱上了車。
紀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眼前都是熟悉的場景,她竟然已經回到了陸宅!
崩潰的感覺席卷而來,她抄起床頭的花瓶,狠狠的朝著門砸過去。
“紀小姐,你醒了。”聽到動靜,林楓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陸總命令我將你帶回來,剛好我去醫院的時候你就出現在了門口,你當時暈倒了,我想著可能是因為您太虛弱了,於是先把您帶回了陸宅,請問你需不需要找陸總的私人醫生來看看?”
紀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
林楓自覺主動的退了出去,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此時還在醫院的陸靳安,剛跟孟惜珺周旋完了,又迎來了容欣。
容欣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來看陸靳安,她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三亞就是為了看陸靳安。
但是陸靳安完全沒有領情,隻顧著跟已經回到陸宅的林楓詢問狀況。
林楓猶豫著要不要將紀暖暈倒的事情告訴陸靳安,但是權衡之前還是覺得不要告訴了,畢竟這樣可能會讓陸靳安很擔心。
“靳安,你都不知道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我心裏有多擔心,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一聽說你進了醫院,我馬上放下了所有的拍攝活動,趕來了三亞看你。”
陸靳安放下手機,躺下,“你先走吧,我需要休息。”
“你!”
容欣哪裏是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平日裏麵別人就算是求著她陪著,她也不一定就願意呢,現在陸靳安竟然趕她走!
“你沒聽到我說什麽嗎?什麽話我都不喜歡說第二遍。”床上的人閉著眼睛假寐。
“好,我走,不過我明天還是會來看你的。”
陸靳安沒說話,任由容欣離開了。
第二天容欣再次過來看陸靳安的時候,發現陸靳安已經離開了,vip病房裏麵隻剩下了打掃的人。
“昨天還在這裏的人呢?”容欣指著空空如也的床鋪問道。
“陸先生昨晚就說要回帝都了,應該是今天一早離開的。”
容欣幾乎是被氣的七孔生煙,一把將床頭已經稍微枯萎的滿天星給砸了出去。
花瓶接觸到了地麵直接破碎成了無數的碎片,容欣心裏的氣卻一點都沒有消下去,明明知道她今天會來看他,但是他竟然一聲都不說,就這麽走了?
彼時的陸靳安已經坐著專車回到了陸宅,雖然坐車是慢了一點,從一大早上趕回去,下午才到的。
期間陸靳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心情。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受了什麽影響,他總想回去之後第一眼就看到紀暖,他隻要想到紀暖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十分的快。
但是他同時又害怕見到紀暖,因為見到紀暖之後,他又不知道要說什麽做什麽了。
陸靳安糾結了一路,但是始終還是回到了陸宅。
他將公司裏麵的事情在車裏基本上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對於顧向南在他不知情的時候跟陸家簽訂的合約,他也已經想辦法走了法律程序解約了。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陸靳安雖然被顧向南折騰了一大圈,但是卻在這次回歸之後,成功的收購了顧向南的公司。
這可以說是喜事一件了。
林楓給陸靳安開了門之後,就離開了陸宅。
偌大的陸宅裏麵,就剩下了陸靳安和紀暖兩個人,但是從回來開始,陸靳安就一直沒敢去看紀暖,紀暖就在她自己的房間裏麵,不知道是不是在休息。
作為哈士奇這種中型犬,撿來的長得也是十分的快的,一個多月不見,已經有了大狗的風範,陸靳安一回來,撿來的就湊過來在他身邊來回來去的蹭動。
陸靳安坐在客廳裏麵,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在入了夜之後進入了紀暖的房間。
他原本以為紀暖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睡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過來,但是他著呢是十分的想見紀暖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