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處置
塔德烏什中校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淚花,對著自己參謀悄悄的命令道:「帶他們下去好好休息,注意,不要讓他們接觸其他部隊,你安排他們在樹林裡面一個僻靜的地方。」
參謀有些詫異的看著塔德烏什中校,突然心領神會,立刻點頭說道:「是,長官。」
科瓦爾聽到了塔德烏什中校的處置,明白讓這群士兵把昨夜慘白的情況說出去的惡劣影響。
塔德烏什中校冷著臉說道:「現在,情況已經變成了這樣,我們需要重新商議一下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以及接下去的戰事。」
幾位軍官重新坐下,一個個愁眉不展的默默無語。
「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說說怎麼辦吧?」塔德烏什中校平靜的說道。
「我覺的我們應該把這件事情報告給希米格維將軍,由他來做出決定。」巴金斯基直接說道。
塔德烏什中校雙手我的緊緊的。
「我支持!」科瓦爾表態道。
「今天晚上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瞞得過去?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彙報吧!最好現在就把這件事情彙報過去,我想事情不一定會更糟。」科瓦爾看著塔德烏什中校解釋道。
「我同意。」恩格爾中校說道。
「但是我們怎麼把這件事情和將軍說?」塔德烏什中校為難的說道。
「誰的部隊誰負責。我覺得布魯托卡中校要重整部隊,我們應該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恩格爾中校提議道。
科瓦爾和巴金斯基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頭贊同。
布魯托卡中校去慰問他的部隊,還沒有回來,但是眾人已經想好了一切。
塔德烏什中校拿起電話,接通了希米格維將軍的電話。
「將軍,今天晚上我們······」塔德烏什中校介紹了情況。
大體都和事實也複合,只不過某些用詞把責任全部歸咎於布魯托卡中校身上去了。
話筒對面沉默了好久,正在眾人等的心焦的時候。
希米格維將軍的話語傳過來:「打戰難免失敗,希望你們能夠吸取教訓。之後的作戰有把握嗎?」
「請將軍放心,部下一定拿下陶格夫匹爾斯。」塔德烏什中校堅定的回答道。
「好,我希望儘快聽到你們的進展。」希米格維將軍勉勵道。
塔德烏什中校放下話筒,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連夜就開始挖掘通往城下的戰壕。」塔德烏什中校堅定的命令道。
眾人雖然有點詫異於如此急迫,可是一想到今天吃的大虧,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塔德烏什中校看著科瓦爾說道:「科瓦爾中校,我非常對不起你,恐怕你和你部隊的休整期沒有了。你和獨立團都是巷戰的老手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科瓦爾立刻謙虛的說道:「戰場之上那有什麼休整,獨立團隨時準備著聽候調遣。」
「好,你的獨立團取代第一步兵團的位置,負責他那一塊的區域。」塔德烏什中校分發任務。
科瓦爾微微一愣,立刻點頭答應了。
「好,三個團各自挖掘一條陣地通往陶格夫匹爾斯,在城下再連接起來,讓敵人摸不清我們的部署。」塔德烏什中校命令道。
「是,長官。」
科瓦爾披上軍大衣,帶著馬耶夫斯基走回自己的營地。
「長官,今天晚上這一戰真是憋屈啊!」馬耶夫斯基說道。
科瓦爾警告他說道:「這件事情不准你胡說,以後不要再議論了。」
「是,長官。」馬耶夫斯基立刻敬禮答道。
科瓦爾回到營地,立刻調遣一個連的部隊前去挖掘戰壕。
第二天,科瓦爾等幾位團長在後面看著戰壕向著陶格夫匹爾斯蜿蜒而去。
科瓦爾走過一處營地,看到杜福爾上尉正躺在一處草地裡面喝酒。
「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喝著悶酒?」科瓦爾看著地上面慢慢的小酒瓶,坐下來問道。
「你要來一點?」杜福爾上尉帶著酒氣問道。
科瓦爾拿起一瓶酒,和杜福爾上尉碰了一下,仰頭喝下一點,說道:「伏特加的味道,你喝的慣嗎?」
「酒都是一個味道。」杜福爾上尉無所謂的說道:「我帶著32個年輕人出去,但是只有22個年輕人回來。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科瓦爾喝了一口說道:「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戰鬥,蘇維埃部隊真是狡詐,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把炮兵調過來專門等著你們上去。」
「十六輛坦克出發,十一兩坦克逃回來。」杜福爾上尉氣憤的說道:「我差一點就死在那裡。蘇維埃的炮彈在我的坦克邊上爆炸,坦克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是我其他幾輛坦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五輛坦克被炮彈打成了碎片。他們死的非常的慘,全身插滿了各種碎片。」
「我知道。昨天有兩個營的波蘭士兵幾乎全軍覆沒,屍體鋪滿了戰壕,現在我都不敢和其他的士兵說起這件事情。」科瓦爾痛苦的說道:「但是我們必須越過這件事情,敵人讓我們嘗到的痛苦,我們必須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
「我看這一座城市可不是那麼好拿下來。在西線的時候,我們就是這樣和德國人對峙,打了好幾年,死了幾百萬人。」杜福爾上尉斜著眼睛看著科瓦爾說道:「說一句不好的話。這裡和索姆河、凡爾登的感覺非常相似。緊張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索姆河、凡爾登,科瓦爾一聽到這兩個字就心中一悸。
科瓦爾心裡一轉,對著杜福爾上尉鄭重的說道:「對面的不是德軍,我們一定可以打敗他們!」
「你確定?」
「我確定!你可以看著。」科瓦爾自信的說道。
「好的,在干一杯!」
「乾杯!」
科瓦爾送走了杜福爾上尉,但是凡爾登、索姆河始終籠罩在他的心頭。
科瓦爾站在戰壕裡面,看著「我確定!你可以看著。」科瓦爾自信的說道。
「好的,在干一杯!」
「乾杯!」
科瓦爾送走了杜福爾上尉,但是凡爾登、索姆河始終籠罩在他的心頭。
科瓦爾站在戰壕裡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