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器傳承
十一年的朝夕相處,令林賽與法賽爾兩人眼中早已經有了彼此,他們也是他們師父眼中最滿意的徒弟。
晚餐時分,最大的一間石室就是他們用餐的地方。屋外風雪颳起,可屋裡面卻溫暖異常。火盆兩邊架起,屋內擺放著兩個大石桌。晚餐上桌,儘是師兄弟們打回來的野味。
他們的師傅米坦,坐在主坐。他一位鶴髮老者,與常人不同。身材高大、魁梧,臉上雖然布滿皺紋,可從他眼眸中浮現著一抹霸氣,不怒自威。在他身旁坐著三位較年輕的男人,這四位是這老者的四位徒弟。另一張石桌,環坐著林賽以及她三位師姐。眾人聚在一起享用著野味,長者放下了酒杯看了林賽一眼之後,離開了。
「我吃飽了,各位慢慢吃~!」林賽擦了擦嘴唇,視線與法賽爾交匯了一下,而後來到她師父的門前。
「進來吧!」渾厚的聲音由屋內響起。
林賽推門而入,將門關好來到師父面前「您找我?」
米坦點點頭:「林賽,你來聖雪山多少年了。」他示意林賽坐下,而後問道。
林賽笑了笑:「十一年了。我來到時候五歲,我今年也快十六歲了。」
「十一年了,能教給你的全都教給你了。也算你天資聰穎一點就通,說實話,你剛來的時候,我還真不看好你。」米坦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短短的十一年,你便學成了。」米坦仍在感嘆,林賽不禁感到奇怪,她這個師父今天是怎麼了?和她感嘆人生嗎?
「當你上山的時候,我看過女王陛下的手諭。在你十六歲之際,女王陛下會派人來接你回國。徒弟,你出師了。」
林賽震驚的看著米坦,她可以下山了?!回到自己的國家,與自己的親人一起?隨之,轉念之後又是一陣不舍。她已經習慣了這裡,與同門情同手足。她不想……
「師父,既然如此,請您和我的師兄師姐們一起離開吧!這樣您和他們也不用在這冰天雪地裡面受苦受罪!」林賽身份高貴,可這些年早已經把那高傲、目中無人的脾性磨光了。她跪在米坦面前,請他隨自己一起離去。
米坦哈哈大笑,搖著頭:「林賽,為師知道你懂事。想讓我們這些人過的舒服一些,也知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為師老了,在這山裡面也習慣了。你那些師兄師姐們,如果想和你離開,為師也不阻攔。」
米坦將林賽扶起,讓她坐下來:「我收到了女王的手諭,也就這一兩天吧,接你的人會到。準備準備……」米坦眼中閃著水光:「你離開,為師也沒什麼可以給你的。」他站起身從一個破舊的木箱中拿出了一把豎琴,一本武功秘籍。
林賽接過,目光被這親深深吸引住。琴身通體紫色金屬打造,複雜古老的花紋纏繞琴身。琴弦纖細有力:「師父這是……」
「這豎琴,是師祖那輩留下來的。我們這裡,你的琴技最好,內功渾厚有力。與這封魔琴可以配合可天衣無縫。這本秘籍其實也是琴譜,琴譜一共八章節,每章節都是一套招式。以音為武器,殺人於無形。你是聖蘭帝國王位繼承人,現處亂世之中。為師傳你武器與秘籍,用來幫你打江山,解救天下受苦受難的人民。」
「師父……我……這太貴重了!」她很喜歡,真的喜歡。但是,她不能就這麼接受。
「收下吧,在我這幾個徒弟當中,熟識音律的有兩人,一個是你,另一個是你大師兄。秘籍在你身上為師才能放心。答應我林賽,不要用這琴濫殺無辜……希望你不會令為師失望,做一個對得起天下的王者。」
林賽咬著唇瓣,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答應您。請您放心師父,我不會讓您失望。」
米坦欣慰的笑了笑,又囑咐了一些事情才放林賽回去。林賽從米坦房中走出,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她腦海中反覆迴響著米坦對她說過的話……她,就要離開了……
「林賽,睡了嗎?」門口的人口氣試探的詢問。
「進來吧,我還沒睡呢。」來人正是法賽爾,他走進房間看著她。看著石床上放著收拾好的行李他明白,林賽就要離開了。
「要走了嗎?」
「嗯……」
林賽抱住法賽爾:「和我一起走吧……一起回洛蘭帝國生活。」她習慣了法賽爾強而有力的心跳,更貪戀他的體溫。
法賽爾笑著揉了揉林賽的頭:「不……這裡就是我的家。我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而且,我還要照顧師父。答應我,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
「為什麼你不和我一起走?!你不愛我嗎?寧可我們分開,也不要和我一起?!」林賽不敢相信法賽爾的決定。師父拒絕了大家一起生活的提議,她深愛的男人也拒絕了她。
見林賽誤會了他的意思,法賽爾急忙道:「我愛你,林賽,沒有人比我更愛你……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保護你、照顧你……但是不行……我放不下這裡的一切……更放不下師父。他會我恩重如山,如果沒有他,我早就死了。你明白的對不對!」法賽爾是糾結的,一面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另一面是他視為父親的師父。他無從選擇:「林賽,你知道我的對不對。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和你在一起,生活在你的身邊。但是不行的……」
一行清淚劃過,林賽哽咽著。法賽爾輕柔的拍著林賽的背脊:「你了解我的對嗎,正如我了解你一樣……我們都無從選擇。別哭……又不是永遠見不到……」法賽爾輕笑,為她擦去她臉上的淚珠。
林賽褪下自己的衣衫,站在法賽爾的面前。法賽爾倒抽一口氣,他知道林賽很美。卻沒想到她美到不可方物。吹彈可破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她那金色長發似瀑布一般垂下。
「法賽爾,我命令永遠永遠的記住我……在我登基之後。你將會是我的丈夫……」
林賽雙眸含淚,要求著。有誰能夠抗拒呢……法賽爾將林賽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脫衣上床將林賽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