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三個任務
尚昱知道翎羽萱是在找借口,她那一日出門頭上什麽裝飾都沒戴,不然他也不可能記得那麽清晰。
既然她這麽說了,那他有必要配合一下。
“原來在找發簪啊,我剛好看到一隻放起來了,本打算今日帶到學堂,結果忘記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來。”
尚昱想到了他母親曾留給他的發簪,那原本就是打算送給翎羽萱的,他本打算聖旨公布後送給她。既然她有需求了,剛好借著這個機會給她了。
翎羽萱看到尚昱真的信了,還有點驚訝。
當時她也是真的沒有什麽可說的了,隨口找個理由。她正想著如何脫身,尚昱拿著一個精致的小木盒走了進來。
“你看看這是的你發簪吧?”
尚昱來到翎羽萱麵前,打開木盒,裏麵有一枚特別華麗的發簪。
“其實我也不記得了,畢竟我的發簪有很多。看著像,也有可能不是。不過若是我走後留下的,那應該是我的。
當然如果我找到了發現不是,我會再換給你的。”
翎羽萱拿起發簪象征性的環視了一圈,她倒是對這些東西不敢情趣。
畢竟她曾經貴為東宮皇後,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她也不喜歡這些東西。隻是眼前這個發簪著實有些特別。讓她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若不是因為熟悉 ,她也不會去要這個發簪。就算尚昱不說,她猜想這發簪或許也是他要送給自己的。
戲都已經演了一半了,那就繼續演下去好了。
“好。”
尚昱沒有多說什麽,將手上的盒子遞給了她。
“悍王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沒上課回府了?”
翎羽萱結果盒子,將發簪放進去,突然覺得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便繼續詢問尚昱。主要也是好奇,他怎麽這麽巧就在這時候回來了。
那個耶律宏不能告密,畢竟他也沒見到她進入密道。
“你以為悍王府是這麽好進入的。你進入茶樓我就知道了。你進入密道後我將王府內的機關都關了,不然你以為你可以完好的活到我回來。
以後做事情不要這麽魯莽了。不然你是怎麽被暗算的都不知道。
進入發簪已經找到,回去上課吧!”
尚昱冷哼了一下,簡單解釋後,便準備帶著翎羽萱離開。
他現在也是真是好奇,真不知道翎羽萱的腦袋裏都想了些什麽。她就那麽篤定王府裏一個人沒有,可以讓她自由自在的出入。
翎羽萱沒有再多說話,不過尚昱的話她倒是記得了,以後還真的小心行事。若真如尚昱所說的那樣,這府內有什麽埋伏,她還真的很危險。
回到學堂正好是下課的時間,兩個人也沒有一起回去,翎羽萱先進教室的,而尚昱是快上課才進去的。
尚昱本想著回去再和翎羽萱聊一會兒,結果她依舊是在睡覺。
“翎羽萱,你晚上去王府吧?”
放學了,尚昱攔住了翎羽萱莫名的說了一句話。
“為何?”
翎羽萱也是愣住了。他中午不是剛去過,大晚上讓她去悍王府,他腦袋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但是她作為將軍府的嫡女,自然不能無理,隻好耐著性子問。
免得被有心之人聽到影響悍王的麵子。
“我看你這兩日休息的都不好,你到王府給你喝點茶你就能睡著。這樣上學的時候就不用補覺了。
你說你每日來都睡覺,倒不如在家睡覺。在這睡得不舒服,還總有夫子找你麻煩。
我這也是為你著想。”
尚昱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看著翎羽萱在他身邊睡兩天了,他真的是要好好的幫她想想辦法啊!
“多謝王爺掛念。今晚我會睡個好覺的。明天不會在課堂上睡覺了。”
翎羽萱趕忙拒絕,她也不能解釋太多,隻是告訴尚昱她會休息好就可以了。而且她覺得尚昱的想法實在是太有趣了。
這光天白日的,讓她去悍王府住,這叫什麽事啊?
別說現在兩個人的婚事還沒有公開,就算是公開了,她沒有嫁入王府就跑去睡覺,傳出去還叫她如何去麵對世人。
真不知道他是沒想到這麽多 ,還是故意的。
難道她就像是那種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子嗎?隨隨便便就去男人家睡覺?
想到這翎羽萱倒是突然就發現了,她還真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子,她休息日那日還真的去了悍王府,還真的在那睡了一覺。
看來尚昱是因為那件事情誤會她了,看來她以後要萬分小心才是,遠離悍王。他的腦袋絕對和正常人不一樣。
別說翎羽萱這一晚上睡的還真好,第二日上學,竟然一點都沒有困。
本以為這一日無事可以好好的上一日課,結果院長親自來發布了一張密旨。
如今大尚內憂外患嚴重,所以皇帝想要從學堂中選擇三個分支隊伍來處理目前的情況。有江南的水患,漢北的倭寇還有湖東的瘟疫。
“同學們,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是該朝中大臣去做的,可是偏偏三件事情一起出現,所以一時間沒有人主動請纓。
然後就有人建議從我們大學堂裏找合適大人去做,你們這些同學接觸的時間久了,想必大家都相互了解。
那麽接下來就由大家商議討論出一個方案,找出三個人分別帶領一些同學去處理這三件事情。
當然做這些事情的花費和一些侍衛朝廷是會給出的。隻不過缺少了領頭人。
一旦這些事情處理好了,那會對個人有很大的提高。甚至在朝中某個一官半職都是可以的。還可以提前從學堂畢業。
不僅僅可以使個人揚名,還可以是家族榮耀。
更多的話我也不說了,討論時間交給大家。下課前我會來索要結果。”
院長離開後教室裏就沸騰了。
大家紛紛議論起來,很多人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都想去做這個差事,但是又覺得自己沒辦法勝任。
江南的水患尤為嚴重,所有的莊稼都被淹沒了,房子也近乎毀掉了一半。街上和河裏到處都是死屍。時間久了屍體腐爛變質,那裏的感染性疾病並不比湖東的瘟疫差。
這個時候去哪裏,無疑是去送死去了。
一旦那些流民暴動,定會將去救災的官員當作希望,生吞活剝了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