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我不知道夏城怎麽成這樣咄咄逼人了,不過她說得對,但也太直白了。我撇撇嘴角,估計以前夏城就這樣兒吧。顧弭見我不行,準備著他去拉拉夏城別讓她說了。夏城估計是看出顧弭的動機了,於是掛上顧弭一塊說:“還有你啊顧弭,以前林婉衍舍不得你罩著你你得意就行了,現在人林婉衍都不記得你了你怎麽還貼人家冷屁股?知道這叫什麽麽?這叫賤!不然你說不是賤是什麽?”
她的這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不爽的說道:“夏城你到底怎麽了?看不慣溫薄纜就行了幹嘛牽上顧弭啊?”
顧弭剛剛一陣青一陣白的臉上出現了感激之色。我也沒繼續瞅顧弭,而是盯著夏城看。夏城不自然的撇過頭去,說道:“對啊我就是看不慣怎麽了?你們都這兒樣受別人氣我怎麽能看得慣啊?哦我忘了,不止你們受氣,連我也受氣啊。嗬,林婉衍你走的可真幹淨。”她突然轉移話題,我看著她的眼睛,那裏麵已經存滿了水。
“屁都不放一聲就跑到海南去了。你說我們這些人對你來說都算什麽?”
我沒說話,因為我從來不了解以前的自己。
“對不起,夏城,也許以前你們在我心中是什麽,可是現在我看來你們什麽都不是!”說完我怒氣衝衝的甩門走了。我走了之後才開始後悔,我怎麽能對夏城說那樣的話呢?就算我不知道以前的事,可是現在她對我那麽好,我還這麽說她。我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去。我不是個愛哭的人,起碼我了解的自己不是。夏城說那番話也是有苦衷的吧?她一定是太心急了,我怎麽能這麽對她呢?我真該死。我突然想起陳錫眠他來了,於是摸摸口袋裏看看有沒有手機,發現手機落到夏城家裏了。於是我抹抹臉上的淚,繼續往前走,雖然不知道去哪裏。
前麵有個廣場,我準備在哪裏歇腳,因為腳太酸了。我可以肯定,不管夏城和顧弭他們出來追不追我,起碼我哥哥會出來找我的。於是我就靠在座椅上淺淺的睡過去了。
“是她?”
因為睡得很淺,所以一點聲音就會把我驚醒。這裏是廣場,這個時間是中午人正好很少。“誰啊?”我半眯著眼問道,沒有抬頭看。
那個人很驚訝於我這麽快就行了,以為是他自己把我吵醒的,抱歉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好耳熟,陳錫眠?應該是吧。還是顧弭??我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草!這他媽的是那個折磨溫薄纜的男人!
我坐直,不客氣地問道:“你不是住院麽?怎麽會到廣場上來?”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頭上的紗布。
“我……我偷偷從醫院跑出來,就是為了去找溫薄纜,但是找不到,我隻好瞎轉,誰知到碰到你在這裏睡覺。還把你吵醒了,對不起啊。”
我舒了口氣,繼續問道:“你都把溫薄纜傷成那樣了,怎麽還有臉去找她?”
他默默的低頭不語,我想男人可以為了女人挨打受罪,應該是真心對她的。於是對他說:“看在你受傷還要去看溫薄纜的麵子上,我就領你去找她吧。”
然後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跺了跺腳。領著他往夏城家去。我不知道那三個人怎麽樣了,是僵持著還是各自做各自的事兒,還是互相道歉,亦或是夏城繼續說。不過怎麽樣也與我無關,我都不知道我在外麵多久了,隻要我對夏城道歉就好了,她應該不會太生氣吧?
“叮鈴鈴,叮鈴鈴……”我剛按門鈴,門就唰的開了。
我還沒來得急看清門口的人是誰,就被人抱住了。那個抱住我的人一個勁的說抱歉,我才聽覺這是夏城的聲音。什麽?夏城對我道歉?這比讓我相信XXX市XXX樓被XXX國恐怖分子所侵襲都難以置信。而且錯的人是我不對麽??不管怎麽樣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安慰夏城,我示意那個男人先進去,看看溫薄纜在不在。他領會我的眼神,踏進了夏城的家。
“嗚嗚……對不起婉衍,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麽!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對不起。”夏城還在哭哭啼啼的說著抱歉。
我扶正她的身子,安慰道:“哪能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錯啊,你看我也不該說那麽犀利的話,是不是傷你心了?別哭了,說真的,我見你哭的次數不算太多,為什麽每次都要為我哭?”
夏城這才不哭了,但還是有點止不住。我循循善誘,想把那男人處理了,於是問道:“溫薄纜怎樣了?”
夏城一聽溫薄纜,滿是淚水的小臉上止不住的憤怒:“你別跟我提溫薄纜那個該死的女人!她不聽話,跑了!”
啊?我一聽完全不知所措,她跑了?她跑哪兒去了?她能去哪兒啊?!!!那男人怎麽辦呢??我還沒想好怎麽處置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出來了。他連夏城都不管了,焦急地問道:“溫薄纜呢?她去哪兒了啊?!!”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這個男人看起來真的很擔心溫薄纜。
倒是夏城反問:“你來這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