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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又能知道,這到底是天意還是什麽.顧弭丫真出事了.隻是夏城不知道而已.我也不知道.我在北京兜兜轉轉和夏城一起玩,石頭最近沒消息了。我問夏城能聯係到他不夏城說石頭那廝早不知道到那裏花天酒地去了.陳錫眠也就跟著我倆四處轉悠,可真的沒什麽意思。這天晚上我們準備出去吃一頓去,聽說那哪兒新開了家娛樂城。挺好玩的正好夏城她朋友有那的優惠券,我們就準備去了。陳錫眠多少顯得有點兒不樂意,誰讓人家架子大,那種娛樂城確實很少去。丫他家就有一單獨的娛樂場所還用得著花錢去別地兒玩去麽!這是最最讓我痛恨的! 我們買了點兒吃的進去玩去了,瘋的跟個乞丐似的。以至於葛瑩瑩給我打電話的鈴兒我都沒聽到。我也沒跟夏城說我碰著葛瑩瑩了。我們四人裏頭最數陳錫眠安生了,夏城那朋友和我挺玩得來。夏城自個兒打遊戲去了,沒怎麽搭理我倆,陳錫眠就剛剛那樣兒了,特安生。我就想啊,陳錫眠你丫可有本事,在辦公室裏頭跟灰太狼發飆似的一個勁兒的衝我吼怎麽出來了你就這麽安生了,都不像你了嘿。我隻能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要是說出來的話我可不保準兒陳錫眠不會扯著我的小辮子衝我吼。 其實吧,我發現我朋友真的挺少。也就那麽幾個人兒,跟我爸媽認識的家裏孩子比,我算是已有自閉症的小青年了。滿大街我沒幾個認識的。就那天,我爸牽著我小手兒出門遛彎,就說了伊特驚天地特泣鬼神的事兒,我門牙差點兒掉下來。就說吧有一挺普通的家庭裏的孩子,挺默默無聞的,既不是明星也不是寫小說藝術家美術家音樂家什麽的更不是了。可人家人緣兒好啊,好的不得了。整天跟他朋友們談得投機的跟個什麽似的。我爸說,那孩子一出門兒,見著一他那麽大歲數的。就得有人兒給他打招呼什麽的,滿麵笑容的對他啊。那次他一家人兒出門玩去。北京多大地兒啊得,見者一人一人認識他家小子,那孩子父母都覺著不可思議。我聽了之後就想啊,我要是那家孩子我得多幸福啊,追我的人兒得多少啊,我空手都得有人兒給我送吃的送穿的送錢來吧!後來一打聽不是這麽回事兒,那孩子在學校不老實總是和外校打架,打架打出名聲來了,沒人兒敢惹他。我聽了之後根本無言以對。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爸為什麽給我講這件事兒,是要我去打架呢,還是要我成名人兒呢,還是要我認識的人兒多點呢。我也沒好意思問我爸,省得他說我一學文科的畢業的連這點兒事的道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