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聖父的救贖8
見宋延君裝聾作啞，林染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愣愣的看著宋延君說，“帝君是昆侖之主，定然知道駐顏草是何物。阿念究竟是因為駐顏草的功效，樣貌停留在七八歲的年紀，還是帝君所言之故，大家都心知肚明。”
平靜了幾百年的心再一次起了波瀾，宋延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妖，甚至不知道她所知究竟幾何。
林染上前一步，目光緊緊鎖定宋延君道，“帝君為何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吃下駐顏草，為何任由我在瑤織仙子麵前胡言亂語，這一切的一切，帝君難道就不想解釋一番？”
宋延君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林染又道，“帝君，很多時候做錯了事是沒有彌補機會的。你想彌補，旁人就會接受你的彌補嗎？你想讓我服下駐顏草，難道我真的會隨你所願，服下駐顏草？”
“你以為，親手將她逼死，留存了那一縷魂魄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過錯了？”林染冷冷地道，“宋延君，追根究底，你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你連自己的妻子、孩子都護不住。為了所謂的三界眾生，犧牲了妻子，所謂的妻子在你心目中究竟算什麽呢？”
“你……你怎會知道……”宋延君的神色微變，他仔細觀察著林染的一舉一動，可她身上的封印沒有絲毫解開的跡象，那她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
“既然窗戶紙已經捅破了，你那些暗搓搓的小心思就收起來吧，我不是她，不會由你擺布。從今往後，我在昆侖山所作所為皆由自己的心意，想留便留，想走便走，誰也留不住我。但若是有人想算計我，我也不會傻傻的束手就擒，任由別人宰殺。”
“對了，順便替我轉告你的新歡，當初她在阿念母親身上動的那些齷齪的手段，總有一日，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她。”
麵對這樣的林染，宋延君除了震驚，還能說些什麽？
對她心懷愧疚，無論她做什麽、說什麽，他隻能受著。
“阿染，你前世的記憶，回來了？”思忖良久，宋延君隻這麽苦澀的問了一句。
“有沒有回來，帝君心裏不是最為清楚嗎？”林染眼神明亮，身上看不出戾氣、怨恨。她的一言一行，不像是在替自己找回公道，倒像是在為旁人打抱不平。
宋延君心中感慨萬千，有無數的話語縈繞在唇邊，可林染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如果帝君沒事，我就先告退了，阿念還在等我。”
也不等宋延君說什麽，林染轉身就走，她走的瀟灑，完全沒有一絲的留戀。
宋延君目送她離開，心裏某處更加空洞了。
不知是那日的話起了效果，還是宋延君心中有鬼，林染發現跑腿的活兒少了許多，每日也不用麵對宋延君那張冰山臉，隻需要陪著宋念吃吃喝喝、玩玩鬧鬧。
日子過得雖然愜意，但是心裏心中隱隱不安。
見宋延君裝聾作啞，林染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愣愣的看著宋延君說，“帝君是昆侖之主，定然知道駐顏草是何物。阿念究竟是因為駐顏草的功效，樣貌停留在七八歲的年紀，還是帝君所言之故，大家都心知肚明。”
平靜了幾百年的心再一次起了波瀾，宋延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妖，甚至不知道她所知究竟幾何。
林染上前一步，目光緊緊鎖定宋延君道，“帝君為何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吃下駐顏草，為何任由我在瑤織仙子麵前胡言亂語，這一切的一切，帝君難道就不想解釋一番？”
宋延君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林染又道，“帝君，很多時候做錯了事是沒有彌補機會的。你想彌補，旁人就會接受你的彌補嗎？你想讓我服下駐顏草，難道我真的會隨你所願，服下駐顏草？”
“你以為，親手將她逼死，留存了那一縷魂魄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過錯了？”林染冷冷地道，“宋延君，追根究底，你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你連自己的妻子、孩子都護不住。為了所謂的三界眾生，犧牲了妻子，所謂的妻子在你心目中究竟算什麽呢？”
“你……你怎會知道……”宋延君的神色微變，他仔細觀察著林染的一舉一動，可她身上的封印沒有絲毫解開的跡象，那她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
“既然窗戶紙已經捅破了，你那些暗搓搓的小心思就收起來吧，我不是她，不會由你擺布。從今往後，我在昆侖山所作所為皆由自己的心意，想留便留，想走便走，誰也留不住我。但若是有人想算計我，我也不會傻傻的束手就擒，任由別人宰殺。”
“對了，順便替我轉告你的新歡，當初她在阿念母親身上動的那些齷齪的手段，總有一日，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她。”
麵對這樣的林染，宋延君除了震驚，還能說些什麽？
對她心懷愧疚，無論她做什麽、說什麽，他隻能受著。
“阿染，你前世的記憶，回來了？”思忖良久，宋延君隻這麽苦澀的問了一句。
“有沒有回來，帝君心裏不是最為清楚嗎？”林染眼神明亮，身上看不出戾氣、怨恨。她的一言一行，不像是在替自己找回公道，倒像是在為旁人打抱不平。
宋延君心中感慨萬千，有無數的話語縈繞在唇邊，可林染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如果帝君沒事，我就先告退了，阿念還在等我。”
也不等宋延君說什麽，林染轉身就走，她走的瀟灑，完全沒有一絲的留戀。
宋延君目送她離開，心裏某處更加空洞了。
不知是那日的話起了效果，還是宋延君心中有鬼，林染發現跑腿的活兒少了許多，每日也不用麵對宋延君那張冰山臉，隻需要陪著宋念吃吃喝喝、玩玩鬧鬧。
日子過得雖然愜意，但是心裏心中隱隱不安。
作為經驗豐富的快穿者，越來越明白這種黎明前的平靜代表著什麽。
林染內心稍微有那麽一絲慌亂，但在看到宋念充滿童真笑臉的時候，那一絲慌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娘親，你在想什麽？”宋念跟一陣風一樣衝進了林染的懷中，仰著腦袋看著林染問。
林染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問，“一直做個孩童，是你所願嗎？你真的會因此而開心嗎？”
宋念有些心慌，忙問，“娘親，你這是怎麽了？”
“我聽別的神仙說，你已經好幾百歲了，本不該是孩童的樣貌。我與你相識也有一段時日了，你的音容樣貌不曾有絲毫的改變，就像是時間在你身上停止了。阿念，永遠長不大，是你的願望嗎？”
宋念的臉上有一閃而逝的悲傷，不過很快就掩藏下去，他臉上堆著燦爛的笑容問，“娘親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阿念，如果你生母還在世的話，我想她隻是希望你能幸福快樂，過屬於你的人生，她便再無所求。”
“你便是我生母。”宋念執拗的糾正。
“她所願便是我所願。”
宋念臉上的笑容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他神色悲傷的看著林染又問，“娘親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我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歡的樣子。”林染蹲在宋念麵前，直視他道，“我不知道你曾經曆過什麽，也不知道你有過怎樣的悲傷，更不知道服下駐顏草是你的意思，還是帝君的意思。可是阿念，你已經在昆侖生活數百年，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追求，不用一直活在過去裏。所謂的生母也好、替代品也好，都不該是攔在你人生路上的絆腳石。”
“阿念很小的時候，娘親就離開了，我擔心娘親回來不認識我，就偷偷吃了駐顏草。我想著，隻要我不長大，不論娘親什麽時候回來，都能一眼認出阿念來。”宋念淚眼朦朧的看著林染問，“娘親，我是不是做錯了？”
林染鼻尖酸澀，使勁的搖了搖頭，“你沒有做錯，你是個好孩子。”隻是在等母親的時候，遺忘了自己而已。
宋念撲進了林染懷裏，緊緊地抱著林染，帶著哭腔說，“娘親，我很想念你，不想與你分開。哪怕是永生永世都長不大，隻要能留住娘親，阿念心中也十分歡喜。”
林染抱著這孩子，心裏思緒萬千，有無數的大道理想要說給他聽，可是到了嘴邊隻剩下了“傻孩子”三個字。
如果宿主的結局無法改變，注定要跟宋延君糾纏不休，那麽就由她這個快穿者來將所那些見不得光的陰謀、陽謀拖到陽光下，由她來改變曾經那個令宿主和宋念絕望的結局。
畢竟，這是快穿者存在的意義。
與瑤織仙子第二次交鋒仍舊是在昆侖，隻是這一次並非在雲宮，東華帝君也不在瑤織仙子身側。
原本林染是想當做視而不見，但瑤織仙子哪裏見過這樣囂張的小妖？
心中憤懣的瑤織仙子見林染視她如無物，大搖大擺的從她身邊走過，頓時冷聲嗬斥，“站住！”
林染仿若未聞，壓根就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瑤織仙子身邊的仙婢立即上前擋住了林染的去路，這才迫使林染停下了腳步。
“好狗不擋道。”林染微微蹙眉，對於上門找茬的人，林染向來沒有什麽好臉色，順便問候了瑤織仙子及其仙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