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青天白日行苟且之事
曹氏臉色一黑，連忙擺著手說，“大人，這小賤蹄子就血口噴人，我哪裏能做出這種喪良心的事兒？”
王瘸子被戳了痛處，整張臉已經呈了豬肝色，“林家二丫頭的嘴是吃了糞嗎，怎麽這麽臭？我王某人招你惹你了，你怎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狗嘴裏隻有狗牙，哪裏有什麽象牙！至於究竟是我誣蔑你，還是如我所言，根本就不需要請大夫，所謂的髒病都會在身體上顯現出來，隻要進屋讓裏正大人看上一眼，真相也就大白了。”
裏正聽了半天，也聽出了個大概，但是作為裏正，凡事能調和就調和，實在調和不了再另說。但現下林家二丫頭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也不好立即駁回，隻想著走一步算一步。
“那就聽二丫頭的話，叫幾個漢子一起進屋瞧瞧。”裏正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摸著山羊胡不疾不徐道。
“大人，這些都是這小賤蹄子亂說的，可沒有這樣的事兒！”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在銀子沒有到手之前，曹氏都不允許這件事被坐實！
“是繼母您沒有跟王瘸子亂來，還是王瘸子沒有得不治之症？”林染義正言辭的問。
“都沒有！”曹氏扯著嗓子嚷著，“大人，我真是冤枉啊！這小賤蹄子就是顛倒黑白，大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裏正也不好聽信一麵之詞，便讓曹氏繼續說下去。
曹氏拍著大腿，聲淚俱下的訴說自己作為繼母多麽的不容易，隨後話鋒一轉說，“我瞧著老大已經成了家，二丫頭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總尋思著給她找一門好親事。這不，一直聽媒人說王大官人家世好，會心疼人，我就把王大官人領回來給二丫頭看看。現在這個世道盲婚啞嫁，易不幸，雖然我是二丫頭的繼母，但也念著這孩子失去了生母不易，總得給她找個好歸處。這不，趁著今天天氣好，就領著王大官人來家裏給二丫頭瞧瞧，看看二丫頭能不能瞧上眼。”
來瞧人不假，但並非是讓林染瞧王瘸子，而是讓王瘸子來相林染。若是能看上林染，就立馬來提親，聘禮好說，甚至還許諾，若是日後進王家生下兒子，另有重酬。
一聽這個條件，曹氏樂開了花，舌燦蓮花的一頓勸說，將王瘸子給帶到家裏。
原本，林家二丫頭在曹氏心中就是一個慫包，哪裏知道剛進門就被二丫頭往自己身上扣了一個屎盆子。
若不是急於甩掉身上的屎盆子，她曹氏會來這裏？
現在不得已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隻能盡力美化自己的行為，好在裏正這裏博得一個好名聲。
林染見裏正臉色稍微緩了些，大有讚許曹氏之意，林染忙道，“大人，曹氏為人如何，鄉裏鄉親心知肚明。曹氏一心為了自己的兒子，做過的種種下作事，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裏的。大人，您再看這位繼母口中所謂的王大官人，看起來怎麽也有四十多歲了吧，可以跟我爹稱兄道弟，繼母不過是瞧上了王大官人的銀子罷了。”
曹氏臉色一黑，連忙擺著手說，“大人，這小賤蹄子就血口噴人，我哪裏能做出這種喪良心的事兒？”
王瘸子被戳了痛處，整張臉已經呈了豬肝色，“林家二丫頭的嘴是吃了糞嗎，怎麽這麽臭？我王某人招你惹你了，你怎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狗嘴裏隻有狗牙，哪裏有什麽象牙！至於究竟是我誣蔑你，還是如我所言，根本就不需要請大夫，所謂的髒病都會在身體上顯現出來，隻要進屋讓裏正大人看上一眼，真相也就大白了。”
裏正聽了半天，也聽出了個大概，但是作為裏正，凡事能調和就調和，實在調和不了再另說。但現下林家二丫頭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也不好立即駁回，隻想著走一步算一步。
“那就聽二丫頭的話，叫幾個漢子一起進屋瞧瞧。”裏正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摸著山羊胡不疾不徐道。
“大人，這些都是這小賤蹄子亂說的，可沒有這樣的事兒！”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在銀子沒有到手之前，曹氏都不允許這件事被坐實！
“是繼母您沒有跟王瘸子亂來，還是王瘸子沒有得不治之症？”林染義正言辭的問。
“都沒有！”曹氏扯著嗓子嚷著，“大人，我真是冤枉啊！這小賤蹄子就是顛倒黑白，大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裏正也不好聽信一麵之詞，便讓曹氏繼續說下去。
曹氏拍著大腿，聲淚俱下的訴說自己作為繼母多麽的不容易，隨後話鋒一轉說，“我瞧著老大已經成了家，二丫頭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總尋思著給她找一門好親事。這不，一直聽媒人說王大官人家世好，會心疼人，我就把王大官人領回來給二丫頭看看。現在這個世道盲婚啞嫁，易不幸，雖然我是二丫頭的繼母，但也念著這孩子失去了生母不易，總得給她找個好歸處。這不，趁著今天天氣好，就領著王大官人來家裏給二丫頭瞧瞧，看看二丫頭能不能瞧上眼。”
來瞧人不假，但並非是讓林染瞧王瘸子，而是讓王瘸子來相林染。若是能看上林染，就立馬來提親，聘禮好說，甚至還許諾，若是日後進王家生下兒子，另有重酬。
一聽這個條件，曹氏樂開了花，舌燦蓮花的一頓勸說，將王瘸子給帶到家裏。
原本，林家二丫頭在曹氏心中就是一個慫包，哪裏知道剛進門就被二丫頭往自己身上扣了一個屎盆子。
若不是急於甩掉身上的屎盆子，她曹氏會來這裏？
現在不得已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隻能盡力美化自己的行為，好在裏正這裏博得一個好名聲。
林染見裏正臉色稍微緩了些，大有讚許曹氏之意，林染忙道，“大人，曹氏為人如何，鄉裏鄉親心知肚明。曹氏一心為了自己的兒子，做過的種種下作事，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裏的。大人，您再看這位繼母口中所謂的王大官人，看起來怎麽也有四十多歲了吧，可以跟我爹稱兄道弟，繼母不過是瞧上了王大官人的銀子罷了。”
“這幾日，繼母惦記上了我亡母生前留給我的嫁妝，逼著我拿出來給她的兒子吃喝嫖賭用。”說到這裏，林染頓了頓，眼中也擠出了幾滴眼淚，“大人，我母親活著的時候，多麽心地善良，重病臨離開之時心中也放不下我和兄長。省吃儉用為我留下了些嫁妝，哪裏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繼母？我寧死不從，竟琢磨著將我嫁給整日風流，患上髒病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林染想了想，噗通一聲跪在了裏正麵前，裏正年紀大了，身為長輩，林染覺著自己跪一跪也沒什麽打緊，隻要目的達到就成，“大人，我才十六歲，竟要在繼母的逼迫下嫁給將不久於人世的人，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裏正想起林染生母往日種種，不由唏噓不已，連忙將她扯了起來，冷眼看向曹氏問，“曹氏，可有此事？”
曹氏連連擺手道，“大人，您可不能聽這賤蹄子的一麵之詞，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對我有何益處？”
“王瘸子許了你許多好處。”林染連忙補刀，“你是為了他的銀子才會賣我！”
曹氏又急又怒，連忙舉著手就要衝林染過來，“你再胡說，我撕了你這張破嘴！”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若是不承認，大人盡管將這王瘸子拖進屋中，脫掉衣服看一看，身上是不是有膿瘡。若是不信我的話，現下也可以請個郎中過來看看。郎中見多識廣，這種髒病總能認得。”
王瘸子一聽，心知不好，若是這病被大肆宣揚出去，誰還會嫁給他？誰還會給他生兒子？
所以，衣服是不可能脫的，也不可能讓這種事流傳出去的。
他梗著脖子說，“老子行的端坐得直，可沒有做哪些下三濫的事兒！”
說著又指向曹氏道，“你這個老女人，先前還騙我，你女兒乖巧懂事，就是這般乖巧懂事的？老子看不上你家的女兒，今天算老子倒黴，你們家的私事自己處理吧！”
“王瘸子，您先別跑。”林染冷聲說，“今個兒你是承認跟我繼母有一腿，還是承認想騙婚？不過我可告訴您，若是您跟我繼母有私情，是要被抓回去跪祠堂的，這是小事。若是想借病重之軀來騙婚，可就不是跪祠堂這麽簡單了！”
“又未成事實，你能拿我怎樣？”王瘸子梗著脖子冷笑著說，“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殺你倒不至於，不過你今日若不將事情說清楚，明天你得髒病的事情就會傳遍所有的村子，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娶得到媳婦！”
“這世道，隻要有錢就是大爺。那些賣兒鬻女的多不勝數，我還能找不到一個賣身的女人？林家二丫頭，不是誰都怕你那張嘴！”王瘸子叫囂著，絲毫沒有服軟，“你說我有髒病，誰能作證？我還要告你血口噴人，誣蔑人呢！我要讓青天大老爺將你抓進去，關進牢裏好好反思反思。好好地姑娘不做，偏要做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