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們也沒在一起啊
王婉兒聽著聽著,原本暴怒的心情慢慢冷靜了下來,直至波瀾不驚。
“王婉兒你怎麽了?”於是察覺到了王婉兒的異常,蘇瑾言問了一句。
“她說的也沒錯。”王婉兒平靜的說。
“王婉兒你不要被那個假的王婉兒誤導了,這些村民隻不過是不知道真相罷了,所以才會誤解你”白墨安慰道,他有些擔心,那個假的王婉兒會把這個真的王婉兒給帶壞。
“沒事。”王婉兒淡淡的笑了笑。
蘇瑾言雖然現在很想揉一下王婉兒的頭,奈何她現在動不了,隻能歎氣。
假的王婉兒在玩夠了那個女人之後,終於抹了脖子,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副畫像,正是王婉兒的畫像,她把畫像插在女人的身邊,像是回答白墨的話一樣:
“其實每個人都是殺人凶手,直接傷害者為凶手,冷眼旁觀者為幫凶,隻是他們沒有動手而已。”
“他們是沒有上前幫忙,也沒有阻止傷害。”王婉兒把下一句說了出來。
“隻有自己才最懂自己。”假的王婉兒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便冷笑了起來,而後就走出了院子。
假的王婉兒走了之後,蘇瑾言他們也都可以動了,白墨揉著腰,說:“小言言,你說那個假的王婉兒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蘇瑾言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想到一個說法但又行不通。”
“什麽方法?”白墨問。
“兩個王婉兒都可以說是真的,也都可以說是假的,有時候假的不一定是假的,真的不一定是真的。”蘇瑾言想了想,用了最通俗易懂的話來解釋。
沒想到白墨還是一臉懵的問:“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有兩個王婉兒,一個是本性善良,一個本性邪惡,善良的就一直待在我們身邊,邪惡的則到處殺人。”蘇瑾言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遍。
“懂了。”白墨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哎……王婉兒你沒事吧?”白墨擔憂的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婉兒。
“我沒事,放心吧。”王婉兒回應了白墨一個淡淡的笑容。
“有事一定要說啊。”白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
“好。”王婉兒答應道。
“快走吧,等會兒被發現了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蘇瑾言催促道。
“好。”王婉兒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麵。
蘇瑾言看著王婉兒的背影,心裏不是滋味,他不知道假的王婉兒那番話對王婉兒有多大的影響,但他知道王婉兒現在肯定很難過,可是他卻沒辦法安慰她。
王婉兒皺著眉頭,心裏一直在坐著思想鬥爭,剛剛假的王婉兒那番話激起了她一直買藏在心底的怨氣,不是因為她從穿越過來村民們就欺負她,而是她想起了上一世她小時候被人欺負的事情,說不怨恨是假的,她知道假的王婉兒知道他們在跟蹤她,可是為什麽這個王婉兒要故意激起她的怨恨呢?
就在王婉兒一直在想假的王婉兒激起她怨恨的原因的時候,突然聽到蘇瑾言叫了聲:“王婉兒小心!”
王婉兒回過神來,剛好撞到了牆上,她揉著被撞到的頭,疼的眼淚都快點下來了。
“你沒事吧?”蘇瑾言趕上來,問。
“沒事。”王婉兒淡淡的笑了笑,說。
“放心,有我在。”蘇瑾言握住了王婉兒的手,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王婉兒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看到蘇瑾言的鼓勵之後,心裏一暖,還了他一個放心的笑,說:“你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蘇瑾言看到王婉兒終於笑了之後,便點了點頭,柔聲說道:“下次走路小心點。”
“好。”王婉兒點了點頭。
“害,行了行了。”後麵趕來的白墨一臉嫌棄的說:“你們秀恩愛也要看看我啊,我還在這兒呢!”
“你有什麽好看的?”王婉兒翻了個白眼,竟然沒有反駁。
“我還沒對象呢!”白墨強調了一遍。
“我們也沒在一起啊。”王婉兒非常無語的說,她和蘇瑾言不也還單著呢嗎,白墨在這兒強調什麽?
“你們睡都睡了,還說沒在一起?”白墨快吐血了,王婉兒這是什麽思想?蘇瑾言喜歡上了一個什麽女人?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們隻是同居,同居不代表在一起了,同居懂嗎?同居的意思是,隻是在一起睡了但是沒有在一起。”王婉兒解釋道。
“……”白墨無語了,這王婉兒到底是個什麽奇葩?睡了怎麽就不代表在一起了?在他們那裏睡了就相當於是夫妻了,這王婉兒也太奇葩了吧?還搞個什麽同居?
王婉兒看著白墨無語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害,說了你也不懂,還不如不說呢。”
“來來來小言言你覺得這王婉兒說得對嗎?”白墨問蘇瑾言。
蘇瑾言寵溺的看著王婉兒,連帶聲音都是寵溺的:“嗯?”
“臥槽。”白墨真的是快吐血了,早知道就不問了,王婉兒奇葩,蘇瑾言更奇葩,真不知道這個王婉兒給蘇瑾言下了什麽迷魂藥把蘇瑾言迷的神魂顛倒。
“對了。”王婉兒突然說,“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藥鋪。”蘇瑾言說,“我們討論一下怎麽才能阻止那個王婉兒下次殺人。”
藥鋪。
“那個王婉兒每天隻殺一個人,村裏麵的人也不是很多,不出半年就會被她殺完,所以我們必須阻止明天她再一次殺人。”蘇瑾言分析道。
“可是我也沒想明白她今天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像是說給我們聽的。”白墨說。
“她是說給我聽的。”一直沉默的王婉兒突然說。
“你怎麽知道?”白墨一臉驚訝的問道,就連蘇瑾言也微微挑眉,也有點驚訝。
“隻有自己才最懂自己,她應該是想讓我們明天提前去找她,要不然明天還會死一個村民。”王婉兒解釋道。
“你怎麽知道?”白墨更驚訝了。
“隻有自己才最懂自己。”王婉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