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就說我聰明吧
“你才不是男人呢!出,出來就出來,誰怕誰啊?”話音剛落,隻見一個矮矮瘦瘦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就是他。
王婉兒眼睛微眯,就是這個男人,是那個為首的男人的小弟,他就說嘛,怎麽聲音這麽耳熟,原來是他。
“你,你想幹嘛?”男人捂著胸,一臉驚恐的看著王婉兒,他總覺得王婉兒有點不懷好意的看著他莫非……是看上他了?
“就你?”王婉兒一臉嫌棄,“又矮又醜。”
麵對這毫不吝嗇的評價,男人氣得無話可說,卻又無可奈何,他打不過蘇瑾言。
“我來晚了。”這時白墨從人群當中擠進來,一臉歉意的說。
蘇瑾言點了點頭,說:“剛才我們挖出一具屍體,你來看看,這是不是蠱蟲。”
白墨拿出一根銀針,刺進那個女屍,待取出來的時候隻見銀針上串了一隻蠱蟲。
眾人一見到蠱蟲就紛紛往後退,而那隻蠱蟲欲想往白墨身上爬,隻可惜它沒有支撐點夠它爬到白墨身上。
“嗯。”白墨仔細看了看蠱蟲,隨即說道:“這是苗疆的一種蠱蟲,吸食人的血肉,在人的骨子裏繁殖,一旦骨頭破裂,就會吃掉整具屍體,隻留下頭骨,然後進入頭骨,這種蠱蟲,隻有陽光才能殺死它們。那具屍體也就會跟著灰飛煙滅。”
說完這些,白墨頓了頓,看向人群,說:“這裏離苗疆有十萬八千裏之遠,蠱蟲是不可能爬到我們這裏來,所以,你們這裏誰是苗疆人,或者你們誰會用蠱蟲?”
眾人麵麵相覷,大家都是這個村子裏土生土長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人使用蠱蟲呢?況且他們村子都很少有人定居的。
“趙淩氏!”一位老婦人站出來,突然說道:“趙淩氏是苗疆人,應該就是她養的蠱蟲。”
“你個老太婆你說什麽呢!”男人威脅道,“夫人怎麽可能是苗疆人?我跟了老大這麽久了,也沒見老大說夫人是苗疆人。”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王婉兒問。
“當,當然是真不知道啊,難不成還是假的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王婉兒那眼神,他就忍不住結巴。
“噢~那你身上的香囊是怎麽回事?”
“什,什麽香囊?”
“你的香囊和趙淩氏身上的香是同一種味道,而她的丈夫身上卻沒有,這說明了什麽就不用我說吧?”
“你胡說!”男人激動道。
“嗬。”王婉兒冷笑一聲,“我又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我現在是明白了,需要我給你說說嗎?”
“你,你說,我看你有什麽好說的。”男人結結巴巴道。
“因為趙淩氏嫁給她丈夫之後,她的丈夫就一直很嫌棄她,而且還在外麵找了新歡,至於我是怎麽知道的我就不告訴你了,而趙淩氏呢,在家一個人,且不說你們是怎麽勾搭在一起的,反正你們就是勾搭在一起了。”
“後來她丈夫可能是知道這件事了,很生氣,於是想打趙淩氏,趙淩氏可能是忍受不住了,所以就聯合你一起殺了她的丈夫。”
“趙淩氏的丈夫死了過後,你們就設計把他埋到這裏,並且你還天天守在這裏,就怕有誰發現了他的屍體,直到剛才我走在這裏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才發現這個,等我們把這個挖出來的時候,你就裝作才發現的樣子讓後去叫村民,目的就是想把殺人這個罪名推給我們。”
“我說的對嗎?”王婉兒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男人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本來以為王婉兒很好糊弄過去,然後再加上他的坑蒙拐騙這件事不能善了最起碼也得拿到個幾百兩銀子,沒想到王婉兒才十歲就有了這麽聰明的腦袋,那以後恐怕得聰明到啊不知道要什麽地步去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是又怎樣,大不了一死!”男人說完,便咬舌自盡了。
“哎……”王婉兒本來想阻止的,奈何這個男人的速度比他了快多了,這下好了,人死了,而且還是救不會來的那種。
她想不明白,不就是出軌嗎?把對方找出來好好談談不就完了嗎?怎麽還要浸豬籠呢?害,這就是古代封建社會思想。
這時,王婉兒感覺有人正在看著她,她回過頭一看,發現蘇瑾言正在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她向蘇瑾言悄悄的豎了個大拇指,隨即對村民們說道:“散了散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麽好看的?”
等人都散完了之後王婉兒高興的在蘇瑾言麵前,活脫脫想一個討要獎勵的小孩子,:“看我今天多聰明。”
“嗯。”蘇瑾言寵溺的揉了揉王婉兒的頭,說:“你很聰明。”
“我就說我聰明吧。”王婉兒傲嬌的說,“你還說我蠢。”
“你很適合做我的……”蘇瑾言突然不說了,因為她想看看王婉兒的反應。
“嗯?什麽?”王婉兒兩眼發光的看著蘇瑾言。
“對象。”蘇瑾言點了點頭,“閑聊對象。”
原本聽見前者王婉兒還特別震驚,以為蘇瑾言真的喜歡她,沒想到她居然隻是個閑聊對象,怎麽聽著有點別扭呢?而且心裏還特別不是滋味。
“你怎麽知道那些的?”蘇瑾言直接無視王婉兒的黑臉,問道。
“什麽啊?”王婉兒懵逼的下了眨眼睛。
“趙淩氏家的那些事。”蘇瑾言說。
“噢~”王婉兒恍然大悟,隨即解釋道:“我跟你說那些隻是我猜的你信嗎?”
“嗯,信,你說什麽我都信。”蘇瑾言點了點頭。
“敷衍。”王婉兒翻了個白眼,不過聽到蘇瑾言說相信她的話還是挺開心的,害,不知道原因就算了,反正莫名其妙的開心也算開心。
蘇瑾言嘴角微微一勾,他也不知為何會這麽高興,反正現在了腦子裏想的全是剛才救王婉兒的樣子以及她後來的反應。
白墨悄悄的給他們翻了個白眼,趁他倆不注意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