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這個東西怪怪的
這個蘇瑾言可不就是一個鋼鐵直男嗎?說出來的話總是欠懟,跟那個白墨一樣,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正在研究新藥方的白墨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念叨著:“誰在罵我?”
“奇葩是用來罵人的?”蘇瑾言疑惑的問。
“對啊。”王婉兒點了點頭,“有時候也可以拿來自嘲,也可以跟別人開玩笑,不過見你不懂的樣子,老娘姑且就相信你是在給老娘開玩笑吧。”
“你怕不是傻了。”蘇瑾言輕笑一聲,說。
“嗯?我哪裏傻了?我很聰明的好不好!”王婉兒反駁道。
“是,你聰明。”蘇瑾言好笑的看了一眼王婉兒,“聰明過頭了就傻了。”
“你!”王婉兒炸毛,怒瞪著蘇瑾言,氣的說不出話來。
蘇瑾言見王婉兒炸毛的樣子甚是可愛,突然想起白墨說的話來。
“喜歡就是如果你看到她就會覺得很開心,如果沒有看到她就會覺得這一天都沒什麽意思。”
他現在開心嗎?好像的確比之前好多了,難道他真的喜歡上王婉兒了?
“王婉兒。”蘇瑾言突然叫住了王婉兒。
“如果我喜歡你,你會怎麽做?”蘇瑾言猶豫了一會兒,問。
“我說過如果我隻嫁給那種一輩子都不會納妾的那種男人,並且眼裏心裏隻有我一個人。”王婉兒說道。
“況且你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話。”王婉兒看了一眼蘇瑾言,說:“那也可能隻是你的三分鍾熱度而已,像你這種富家子弟隻不過是為了圖個新鮮感而已,,怎麽可能會真的喜歡?”
“那你說何為喜歡?”蘇瑾言問。
“喜歡一個人,就是對他晝思夜想,念念不忘,而且有時候還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開心或者難過,如果有一天沒看見他就會茶不思飯不想,寢食難安,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他,不忍心他受一點苦。”王婉兒解釋道。
“何為愛?”蘇瑾言又問。
“愛嘛……”王婉兒思考起來,這個她倒沒有想過,也不知道,她沒有愛過別人,如果說喜歡就是愛的話,那她就覺得愛和喜歡的解釋一樣。
“為什麽你會不知道?”蘇瑾言疑惑的問,白墨都知道的事情,王婉兒不可能不知道。
“你知道你說啊,你今天怕是沒吃錯藥吧?”王婉兒怒瞪著蘇瑾言,不知道蘇瑾言今天發的什麽神經,居然問這麽多奇葩問題,今天到底誰奇葩啊?
“沒愛過,不知。”蘇瑾言如實回答道。
王婉兒白了蘇瑾言一眼,懶得理他,真不曉得蘇瑾言今天吃了什麽藥了還是受了什麽刺激,淨問她一些奇葩的問題,該不會是昨晚去白墨那裏給治傻了吧?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山中一片寂靜,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鳥叫。
“蠢女人。”蘇瑾言突然叫住了王婉兒。
“什麽事?”王婉兒不耐煩的問,安安靜靜的不挺好的嗎,怎麽就偏偏有人喜歡欠懟呢?
“小心前麵。”蘇瑾言提醒道。
“啊?什麽前麵?”王婉兒不解,問道。
話音剛落,王婉兒就感覺踢到了什麽東西,身體失重往前傾去,辛虧蘇瑾言手疾眼快,接住了王婉兒。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流氓啊你!”王婉兒突然反應過來,惱羞成怒道。
原來就在剛剛,蘇瑾言接住王婉兒的時候,不小心摸到了王婉兒的……胸。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蘇瑾言耳根微微一紅,連忙道歉。
雖是在道歉,但蘇瑾言還是有點回味剛才的手感,他從未想到原來一個女人的胸可以這麽軟。
王婉兒羞紅了臉,她連忙站起身,背對著蘇瑾言,雖然她知道蘇瑾言不是故意的,但還是不好意思麵對著蘇瑾言。
“咳,那個,你……沒事吧?”過了一會兒,蘇瑾言對著王婉兒的背影問,王婉兒該不是生氣了吧?畢竟剛剛他不小心摸了她的……胸。
“你說我有沒有事!”雖然過了很久,但王婉兒還是害羞的不行,還是不敢麵對蘇瑾言。
“抱歉,我剛才,不是故意摸你的,咳咳,胸的。”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王婉兒看起來應該是有事的樣子,蘇瑾言也丟掉了他的尊嚴。
“你你你!”王婉兒整張臉都紅透了,像熟透了的蘋果,幸虧蘇瑾言沒有在她麵前,否則一定會問她是不是發燒了。
“怎麽了?你哪裏不舒服嗎?”蘇瑾言皺眉,想著剛才是不是弄痛她了。
“我沒那麽矯情。”王婉兒想通了,不就被人摸了一下嘛,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說了,她還天天晚上看蘇瑾言大美男的腹肌呢,也沒見蘇瑾言紅著個臉不好意思啊。
“什麽臭石頭把我絆倒的?太討厭了。”王婉兒本來想踢了一下那個石頭的,沒想到被蘇瑾言給阻止了。
“別動。”蘇瑾言蹲下去,看著那個東西,問:“蠢女人,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東西怪怪的?”
“有嗎?”王婉兒也蹲下身,疑惑道。
“我怎麽覺得這是一個人的頭?”蘇瑾言看著那個東西,琢磨道。
“你別嚇我。”王婉兒隻覺得有一股惡寒,而且還感覺周圍陰森森的,“我不經嚇的。”
“我有一個想法。”蘇瑾言摸著下巴說。
“你不會想把這個挖出來看吧?”王婉兒瞪大了眼睛,看著蘇瑾言。一臉不可思議。
“正是如此。”蘇瑾言無視王婉兒震驚的表情,點頭說道。
“我不同意!”王婉兒第一個反對道。
“如果這個真的是個人呢?你不覺得有陰謀嗎?”蘇瑾言問。
“我不管有沒有陰謀,反正我就是不想挖,萬一挖出來之後還是塊石頭呢?”王婉兒反問。
“你不是想上山采藥嗎?挖石頭有助於你做熱身運動。”蘇瑾言說。
“我熱身運動早就做好了,我不想再做了!”王婉兒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反正無論說什麽,她就是不想挖,不知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