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左澤

-  酒吧。


  “子譯,你今天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昨天,子譯打來電話說她想和我一起聊天,約我去酒吧。


  “語季,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嗎?我們可是朋友啊,那天你答應顧梵鋒做她女朋友的時候都沒有找我慶祝。”原來她是在為這件事。


  “好啦,那我現在向你賠罪好不好呀?一會兒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讓一個女人順從你,就要先乖乖聽話。


  鍾子譯的眼眸裏的喜悅我看得見,原來她是故意裝作這個樣子的。


  “陪我去見我弟弟好不好?”


  我想起來了,鍾子譯的弟弟患有白血病,是顧梵鋒出資金救的他。


  “好啊,子譯你弟弟他叫什麽名字啊?”


  “他叫鍾子澤。”


  子澤與自責是極其的相似。


  “這個名字還真是有趣啊,你弟弟會不會經常因為他的名字而自卑呢。”往往人都是會因為一點點的小差錯而羞愧的。


  “會啊,自卑是人之常情。”我從鍾子譯的眼裏讀出了憂傷,這個弟弟對他很重要吧。“語季,待會兒你看看子澤的時候不要都這些讓他自卑的話,好嗎?”


  “嗯,我會的。我是不會做出傷及幼小心靈的。”鍾子澤他是無辜的,我並不會牽扯到他什麽。


  “那我就放心了。”我為什麽總感覺今天鍾子譯來找我像是訣別呢。
-

  鍾子譯宅。


  “子澤,姐姐回來了。”鍾子譯在玄關的時候,向屋內的鍾子澤問好。


  “姐姐你回來了,今天家裏有客人嗎?”我不得不說這個鍾子澤的聽力很不錯,他可以分辨他姐姐和旁人的腳步聲。


  “是啊,她是姐姐的朋友和同學。她可是一位漂亮又溫柔的姐姐呢。”說罷,鍾子譯看向我。瞬間,我的臉已經被燒紅了……


  我可是第一次被人說的這麽美好。


  “姐姐,那你和另一位姐姐快進來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屋內再次傳來鍾子譯稚嫩的聲音,我在猜想著他到底年歲多少。


  “子譯,你弟弟幾歲了?”我輕聲的問道。怕被屋內的鍾子澤聽到,以為我在非議。


  “他比我小兩歲,也就是說比你小兩歲。”我現在是21歲,那鍾子澤也就是19歲。


  一個19歲的男孩兒,竟然會有如此稚嫩的聲音,世間真是很少有。


  我換好拖鞋,讓鍾子譯帶著我進入房間。


  “姐姐你好,我是鍾子澤,你叫什麽名字啊?”鍾子澤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一個男孩兒的青蔥歲月就這樣被病魔奪去,真是可惜了。


  “我叫夏語季,我叫你什麽好呢?”我覺得叫他子澤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萬一哪天子澤叫成自責那豈不嗅大了。


  “叫我左澤好了,這是我的乳名。”說這句話的時候,鍾子澤的臉上有些微笑。煞白的臉上讓我看起來竟像死人最後的垂死掙紮。


  “語季,你和我弟弟先聊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去。”為什麽鍾子譯叫鍾子澤弟弟,而不是左澤呢?也對,姐姐就應該叫弟弟。


  “啊?那個還是不麻煩你了吧,一會兒我就走了。”我連忙拒絕,鍾子譯會不會為了我而把飯菜做的豐盛呢,我看的出來他們並不富裕。


  “語季姐姐,你留下來陪我吃飯吧。姐姐可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帶朋友回家了。”鍾子譯是怕她的那些朋友笑話鍾子澤吧,那我呢?我覺得我是不會笑話鍾子澤的。


  “那好吧左澤,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留下來吃飯。”左澤這個名字叫起來不是那麽順口,總讓我有一種他姓左名澤的感覺。
-

  末尾。


  吃完飯後,我從鍾子譯那裏了解到。她和鍾子澤的父母在他們初中的時候就已經逝去,一直以來都是靠鍾子譯來養家。直到遇見顧梵鋒,她才得以上學。鍾子澤也能夠做上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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