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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還不想飛升,等到我想飛升的時候在說吧。」
絲毫也都沒有給天空上那個面孔的面子,直接拒絕起來,他這個人也就是這樣,要是不喜歡的東西,就算是被人強迫他,也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說真的要不是遇到前面鬼魁他們來找的自己,現在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這樣的地步,那麼在怎麼也都會飛升上去,只有去更高級的地方,那麼才會有機會讓自己的實力增加的更快起來,想到魔界裡面的父母之後,心裡也就疼痛起來,但想到現在這種事情根本也都不會在發生。
身體裡面有乾坤符,這個寶貝就可以幫助他將修為提升起來,那裡還需要什麼去仙界呢。
「汝違反天道,受罰!」
這面孔在說完了之後,也就直接消失起來,隨後也就見到本來也就很平靜的黑暗天空上面,既然會出現很多雷電,這些雷電出現之後,還是沒有直接就向下來的張帆攻擊而去,而是快速遊動起來。
站在那裡的他,聽到最後的那句話之後,就知道事情不好,但話也都說出來,還怕什麼呢,有什麼事情也就直接來吧,他才不怕呢,也就看天空上面的情況起來,見到那些雷電之後,就明白為什麼這些雷電到現在也都還不攻擊下來,它們是在融合起來,一會之後就會來一道很強大的攻擊。
想到這裡之後,連本來也就很安靜的張帆,心裡也就有點緊張起來,說真的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以前最多也就只是遇到這下界之人的戰鬥,除了上次和仙界之人的戰鬥之外,別的也都還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之後,於是也就將身體裡面全部的能量調動起來,然後在身體外面形成一股很強大的能量,這已經是他全部的能量了,要是連這樣的能量也都不能將這些攻擊抵擋下來,那麼也就只能說他命該如此了。
而也就在他將身體裡面的能量全部調動出來之後,天空上面的雷電也融合完畢,見到剛才還到處遊動雷電全部都消失,仔細一看也就會發現現在天空上面多出來一道很強大的雷電,這雷電好像是看著站在下面唯一的生物,那高傲的姿態直接就擺弄出來,就如看待螻蟻一樣。
「你還在等什麼呢,想要將我毀滅,也就快點來吧,不要在那樣磨磨蹭蹭的。」張帆很不習慣這種感覺,本來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要死要活也就看這一下就可以,所以也就直接說起來。
好像是受到他這話的原因,本來也都還沒有絲毫動作的雷電,既然直接就批下來,見到這種情況之後,本來也就準備好的張帆,心裡還是有點震驚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距離比較遠,還真的沒有發現這裡面蘊含的能量有多麼強大,現在距離越來越近了,才知道裡面的能量之強大,依靠現在他身體裡面的能量根本也都不能抵擋下來,但事情也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一切事情也就只有依靠自己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身體裡面傳來一股很強大的能量,這能量出現之後就將身體外面的保護能量加固很多。
「轟隆隆!」
隨著一道很強大的聲音,也就是雷電攻在他的防禦上面,連四周的一切事物就在這一瞬間裡面全部毀滅,就如從來也都沒有出現一樣。
產生了這麼強大的動靜,四周的那些強者也都知道這裡的情況,但從開始的時候也都查看到天空上面的變化之後,心裡也就有點不舒服起來,知道這種情況也都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去管,只是窩在自己的家裡不出來,心裡祈禱不要危機到自己就好。
而身為當事人的張帆,受到的影響也就是最大,要不是有乾坤符在幫助他,那麼現在的早也就昏迷過去了,現在才知道原來這雷電的威力既然會這樣的大,本來心裡也就不服氣的他直接說道;
「你在怎麼強大又能怎麼樣呢,還是不能將我毀滅,你也就消失吧。」
好像是真的能量消耗完了,那麼大的雷電也就直接消失起來,隨著能量的消失之後,天空上面的黑雲也都還沒有出現這種事情。
「既然將懲罰也都不能將你怎麼樣,那麼接下來隨你怎麼樣吧,要是想來仙界的時候就來吧。」
這聲音而已就是最後的聲音,隨著這聲音消失之後,本來也就變的黑暗的天空也開始恢復起來,一瞬間裡面也就見到有很多東西既然都開始變化起來。
站在那裡的張帆看著四周的情況,感覺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如是在做夢一樣,正當張帆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種發自靈魂的顫慄出現了。
身體開始扭曲,一張無形大手狠狠攥住了張帆,一陣陣震懾靈魂的聲音出現在了張帆耳中。
「尋找..魔器的..真正……」
往昔的記憶緊緊是在張帆的腦海里閃爍了一下,就消失無蹤了。
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黑色虛影,那虛影的樣子正是張帆本人。
血肉和筋骨漸漸剝離開來,被那抹虛影緩緩吸收。好似是吸收了足夠的能量,那抹虛影抖了抖,變得稍稍凝實了一些。
那隻無形大手一直在耐心等待著,直到張帆靈魂吸收完,這才用力一攥,張帆靈魂頓時變成了一顆黑漆漆的魂珠。
無形大手撕裂空間和時間,再次把張帆投入了通道中。
五光十色間,張帆魂珠被一股股時空風暴捲動著,不知將要飄向何方。往昔的記憶漸漸消失,就像融化的冰塊一樣,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迹,張帆就這麼飄蕩著,漸漸眼前出現了一抹色彩。
這是個嶄新的世界,張帆成為了一名學醫的學生,沒有了往昔的記憶,張帆就這麼平凡的生活著。
按理說,張帆應該就這麼平凡下去的,但上天好似有了安排,所以在某個平凡的日子,張帆什麼也沒做,就那麼在睡夢中,來到了一個奇異的新世界。
夜雨之中,閃電劃過,一聲大叫在房舍中炸響「我穿越了」
張帆擦乾臉上的汗水,猶是不信,自己一介平凡小青年,一所大學將要畢業的大學生,不想穿越竟然是真的存在。
此時房舍外儘是無盡黑暗,看不到任何東西,又看看自己身上,儘是紗布,身上還要藥酒之味,張帆是學醫的出身,自然可以聞到是中藥的味道,身上有骨醉補、續斷類的中藥,張帆想摸一下自己,不想手上也是紗布,上面裹著一屋厚紗布。行動極是不便。不由苦笑,此時竟是搞不清狀況。此時窗處又是大雨又是閃電,也分不清事物。於是重新躺下,心道自己且大睡一場再來分說,若是夢境,那麼也太奇怪了。
一夜竟然無夢。
張帆也沒有穿回去。
此時已是白天,一道陽光穿放房舍中,張帆看清房舍中的情況,自己睡在大通鋪子上,一溜煙睡著十多人,竟都是斷腿少手之人,不時有人發出呻吟,張帆大叫一聲「有人否」此時竟發現自己嗓音嘶啞,不似人聲。喉嚨中彷彿有一火炭般,讓人極是不舒服。想揮動肢體,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門吱一聲打開,一女子穿淺色衣群步入,手上端一托盤,上面儘是紗布,還有和張帆身上相同的中藥,張帆卻是聞得,那是中醫骨傷科常用的外傷葯。想必自己身上便是如此的中藥了。
那女子看見張帆狠狠掙扎,便喜歡的叫起來「大師兄醒啦,大師兄醒啦」音極是清亮,張帆用力看去,心中暗自發出了一聲:「我的娘也,這也太漂亮了,還讓不讓人活啊?又要擋不住美色啦。」只見那女子眉深目秀,唇厚鼻挺,膚色晶瑩,竟然能映出陽光出來,一笑間,讓人心從胸中跳出來,腳下踏著陽光,張帆心道:聽這個小師妹說一說我,現在自己到底成了什麼樣子自己都不知道,大師兄,莫不是笑傲江湖?且讓老張冷靜觀察,仔細分析。」
那少女將藥物放到桌上,用布細心給張帆擦去頭上汗水,那淡黃的袖子佛在張帆包得如同棕子一般的頭上,一陣子如蘭似麝的味道鑽進張帆的鼻子中,張帆狠命吸了一口,心道:「天然香啊,了不得,了不得,若能泡之,又復何求啊?」,
那女孩輕聲道「大師兄真箇英勇呢?隻身殺了魔教湘西分舵三才子,不過也要注意自己,莫要讓魔教妖人暗算了。」聲音嬌柔,如同牛奶倒在杯中,張帆心中大啦:「受不了啦、受不了啦,老張是凡人,這聲音這般好聽,似是暖水流到自己的心裡去了。」
此時一邊另一個受了傷了第子,就睡在張帆身邊的一位,全身亦是一身紗布,露出兩眼了,大聲道:「大師兄若不是讓魔教數十人圍上,受他們圍攻,想也不至於受了如此重傷。」
張帆此時聽到這一星半點,也不清自己現在的情況,又看到自己頭上亦有紗布,當下靈機一動,大聲呻吟起來,叫道:「小師妹,小師妹,我怎麼想不起想來你的名字啦,我頭好痛。」說完又不停的呻吟。
那女孩一見大驚,道:「糟糕啦,大師兄痛加重啦,我是五師妹,怎麼大師兄也記不清啦。想必大師兄是記掛著黃小蓉師妹吧。她才是小師妹。」
張帆老臉一紅,心道還不是為你蒙你,當下仍作痛狀,只是呻吟,希望將這個女孩騙過去。
那女孩道:「我去請師父來,讓他老人家看一看。」說完,轉身而去,張帆心道:「莫不是岳不群要來了,看來好戲要來了,只是吾如何應對才好。」
剛才睡在張帆身邊的那男弟子,嘿嘿笑道:「想不到大師兄心中想的,竟然是黃小蓉師妹啊,大師兄是想挖史志的牆角么?那可不容易啊。」張帆那有心情去想這個,只是應聲:「是啊是啊。」不想睡在一大通鋪上的眾人皆八婆起來,異口同聲要張帆說一說自己是何想法。
一眾人正在吵鬧之時,一老者步聲在院前響起,這老者每一步力度都不大不小,四平八穩,張帆心道:我竟然能聽到這麼細的聲音。什麼時候我耳朵這麼好用了,真是古怪,當下又凝神聽去,只聽見那老者似是沒有呼吸般,偏又聽到對方,彷彿房外有一暖火爐,自己能感覺到對方,卻沒有聲音。
那老者哼了聲:「好得差不多了,都能運功了,還在床上裝樣。」那聲音穿過牆,直在張帆耳邊響起,震了張帆一跳。看一看其他弟子卻彷彿不覺一般。張帆大驚,心道這真箇有問題,這世界上還真有武功不成。這聲音都能定向傳播了。
那老者開了門,眾受傷弟子齊聲道:「師父」那老都極瘦,一張老臉,眼似是瞟著上方,走在路上都似要飄起來。張帆也隨眾人見禮。那老者用手搭在張帆脈上,感受了下,道:「內傷好得差不多了,可以運功了,只是這一次拼盡了力氣,下次不可了。」聲音雄厚,不急不緩,似是能滌盪心中的惡趣,聽起來極是舒服。
張帆連忙道:「師父老人家在上,弟子頭痛如絞,一想過去的事便頭痛不已,連五師妹也認不出來啦,還請師父為弟子看一看。」說完又作痛狀,連聲嚎叫起來。
那老者將張帆頭翻過來,那老者的手如同一鐵板一般,讓張帆動彈不得,待看到張帆後腦一個大腫塊,臉上露出凝重神色,道:「你還記得些什麼?說與我聽。」
張帆道:「弟子只記得和一群人撕拼,頭上被人重重打了一記。」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實質內容,老者露出悟然神情,道:「那是開碑手丁原山,看來你是中了他一記暗勁,難怪看不出來。此人掌力已到歸實化虛的地步,那可是糟了。」你這個腦子什麼時候能好。」說完連嘆息。一邊的一眾師兄弟都盯著張帆,臉上露出同情之色。
張帆忙道:「師父不用擔心,徒兒只是記不清事情,武功什麼,都還記得,想是過上一陣就會好的。」老者搖頭道:「那暗力不知什麼時候會發作起來,丁原山的勁力那是那麼好化解的,只怕你此傷是這一生都不會好了。」
女孩聽到此話大急道:「師父可有什麼法子,師父的武功,勝於那丁原山百倍,師父一定有法子的,小雨不讓大師兄這個樣子。」那老者道:「只有等你師兄讓內功煉到與天地同物之時,那才可以讓這力歸於自然。想藉助於力來化解,只怕是難啊。」
張帆見自己蒙了過去,此時才不管什麼與天地同物,什麼內功,只想快快蒙將過去,道:「師父不用擔心,弟子再用心一些,想武功大成時再將這勁力化去亦不遲。」老者道:「那有這般容易,武功到這個屋次的人,為師到現在見過的一隻手也數得過來。你說要煉到這個地步。那指不定要數十年之功了,不過你有這個志氣,為師還是很高興的。」
張帆此時只是大聲叫痛,那老者見之無奈,又看了一起其他的弟子的傷況,問了一下其他弟子,其他弟子倒也沒有受張帆這般的「重傷」,那老者吩咐好好照顧眾人,便自去了,張帆心道岳不群終於走了,此時又見五師在此地,隧有意有小雨說話,張帆搞過銷售的,那小雨如何是張帆這老貨的對手,加之那小雨極是關心「大師兄」對於張帆知無不言,張帆大概知道自己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