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朝堂爭執
得到了唐寅命令,薛仁貴沒有反抗的餘地,他連忙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少爺,仁貴這是要去北疆嗎?”
此時,唐寅身旁的唐小山還不知道,憂心忡忡的詢問著。
“放心吧,仁貴去了北疆不會有問題。”
說著,唐寅帶著唐小山一起去看薛仁貴訓練士兵了。
因為他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收拾,索性向士兵交代了一番,帶著他們繼續訓練了。
就這樣,唐寅早校場待了一天,看著士兵訓練。
第二天,早朝之上,蕭蒼受到了劇烈的反對。
“陛下,那薛仁貴隻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怎麽可以前往邊疆防守天狼國呢!”
“是啊!陛下三思,那薛仁貴未曾有過戰績,不可如此輕率決定啊!”
……
此時,文武百官都來勸說蕭蒼了。
無論是文官或是武將,這次他們都統一的意見,就是勸阻蕭蒼。
“好了,都閉嘴吧!”
蕭蒼對於這些人的勸說已經極其不耐煩了。
說著,蕭蒼還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唐寅。
不過,對於現在的局麵,唐寅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是全體文武百官的共同建議,他站出來讚成,肯定會遭到口誅筆伐的。
“陛下,此事確實不妥。”
突然,一位年邁的老將軍站了出來。
“徐將軍,朕也是無可奈何,大乾將領更新換代,沒有其他可以擔當大任的將軍了。”
蕭蒼無奈的對這位徐將軍勸說著。
不過,他的話卻是惹的整個武將集團不滿了。
在場的每一個武將都是自命不凡的主,自然對於蕭蒼的話很是反感了。
“陛下,可堪此任的將軍還是有的,無論是四位征將,還是小將王雲,都是身經百戰之輩,怎可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前往邊疆啊!”
徐將軍痛心疾首的說著,由於太過激動,身體還不由得微微發顫。
“將軍所言甚是,不過朕信任這位薛將軍。”
蕭蒼還是死鴨子嘴硬,沒有打算換掉薛仁貴。
其實這也算不得太過信任唐寅的眼觀,蕭蒼早就通過軍中眼線知道了,薛仁貴練兵與對待士兵的態度。
據眼線所說,薛仁貴治兵甚嚴,不過他與士兵同吃同住,深受新兵的愛戴。
“陛下,您一個人的信任,不可斷送了大乾的基業啊!”
對於蕭蒼的回答,徐老將軍顯然不是很認同,繼續勸說著。
“是啊陛下,據臣所知,這薛仁貴乃是駙馬推薦,您萬萬不可愛屋及烏,因為寵幸駙馬,就輕易任命薛仁貴呀!”
旁邊的丞相杜平見到時機合適,也是出來踩了一腳薛仁貴,順便將唐寅引出來了。
站在旁邊的透明人唐寅,聽到杜平的話,眼睛睜的很大,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
直接,文武百官都已經將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了,就連自己身旁的兩位皇子都已經默默的離它遠了幾步。
“胡說什麽!朕何時愛屋及烏了!”
蕭蒼很憤怒的朝著杜平大喊著,差點沒將書桌上的茶杯砸過去。
“父皇,兒臣並不看好丞相所說。”
此時,終於忍無可忍的唐寅站了出來。
唐寅可算是有杜平早有矛盾,此時麵對杜平的再三刁難,他也不打算繼續沉默下去了。
“眾所周知,一位良將的誕生,必然是要經曆戰爭的洗禮,此時邊境的天狼國蠢蠢欲動,大有開戰之勢。”
見到唐寅站出來說話的蕭蒼,這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並沒有做好開戰準備,此時正值初春,正是天狼的遊牧部落放養牲畜的時間,他們開戰就會喪失許多青壯。”
聽到現在唐寅的分析,在場的文武百官皆是感到莫名奇怪。
“駙馬,不是本相看不起你,隻是這天狼國內形勢,有薛仁貴前往邊境有何關聯。”
杜平一臉譏笑的看著唐寅,不懷好意的詢問著。
“這丞相可就問對了,既然天狼國不願意大打出手,那麽隻能在邊境小打小鬧可對?”
唐寅笑著詢問杜平,自信的樣子讓杜平有些摸不清頭腦。
“沒錯,這與薛仁貴有何……”
正在反駁唐寅的杜平,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直接閉上了嘴巴。
“沒錯,不光有關係,還有大關係,正是大乾完全可以派一位年輕的小將,到邊境去鍛煉一番。”
見到杜平很配合自己,唐寅也是十分滿意。
而那杜平的臉上則是極其的不爽。
“這小子太雞賊了,竟然引導著本相說話,將本相都帶偏了。”
杜平暗暗在心中想著,再次提問了。
“那駙馬有何理由說明薛仁貴值得培養呢?”
接下來的問題問的很刁鑽,幾乎讓人難以回答。
因為,若是回答一些薛仁貴的優點,杜平肯定不會認可,若是回答其他的答案,又會給杜平說自己強詞奪理的機會。
現在唐寅是處境可算是有些艱難了。
就連坐在龍椅之上的蕭蒼也是暗自為唐寅捏了一把汗。
“丞相似乎有些跑偏了,咱們討論的是誰去邊防可以,而不是薛仁貴是否應該去邊防。”
唐寅的這句回答,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當他們看到唐寅臉上的自信表情,則是紛紛沒有出言反駁。
“駙馬所言何意?”
顯然,那杜平也是被唐寅這句話給整得雲裏霧裏的,奇怪的詢問著。
“此事自有陛下定奪,陛下要提拔誰,豈有丞相反對的道理,不知道丞相這算不算欺君呢?”
唐寅淡淡的說著,不過聲音傳入眾人耳中,一時卻被震住了。
“陛下,微臣不敢!”
隻見杜平也是上套了,連忙跪下向蕭蒼認罪。
“好了好了,哪裏有那麽嚴重,退朝吧。”
說著,蕭蒼起身直接離開,在眾臣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
眾臣見到蕭蒼要離開,連忙跪下來恭送著。
不過,就在此時,杜平也是反應過來了。
“唐寅,你誆老夫!”
正在走著的杜平,突然回頭看向了唐寅的方向。
與兩位皇子交談的唐寅自然是感覺到了杜平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