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正式討錢
旁邊一直在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笑吟吟看戲的唐寅,看到白天這頓操作,也是暗暗咂舌,心中一陣吐槽。
這老家夥不愧是京城富商,心計不是一般的出彩,看來本駙馬今天這一百萬兩是不好要了呀!
隨即,唐寅向著正在詢問自己的白天鼓鼓掌,也並沒有給他什麽回答,反而是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白先生,您可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呀!
不過,本駙馬到你白家來拜訪,白先生也不打算讓本駙馬進去坐坐嗎?”
見到唐寅沒有上當,白天心中暗罵唐寅無恥,不過表麵上還是迎合著唐寅。
“哎呀,瞧我這腦子,駙馬快快請進,是在下招待不周了,還請駙馬爺見諒。”
白天連忙伸手開路,給唐寅流出了一條進入府中的路。
“小山,帶人跟本駙馬到這白家坐坐去,順便把咱家的賬算一下。”
聽到唐寅呼喚的唐小山,連忙笑嘻嘻的帶著三十餘名公主府侍衛,一同進入了這白府之中。
見到眾人已經進去,白天轉身拉著白洛往院子裏走。
隻是,剛剛轉身的白天,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他也早就得知了白洛與唐寅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唐寅還真的會來討要這一百萬兩。
心中十分鬱悶的白天,自然是眼神不善的看向了旁邊的白洛。
隻見白洛的臉上還是一副不甘的樣子,但是在自己麵前又不得不露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白天輕歎一口氣,心中正在盤算著,想著什麽辦法能保住這一百萬兩。
而在白府門外的眾多百姓,也是見到了白天痛打兒子白洛的場景,躲在人群中的王文俊,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拳頭。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這駙馬爺肯定有毒,誰跟他作對,誰就會遭殃,自己以後可千萬不能招惹他了。
想著想著,王文俊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十金,看了看這十金,王文俊轉身便離開了。
周圍的人群見到唐寅跟著白天等人進入了白府,也是感覺已經無瓜可吃了,紛紛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老爺,今天我與令公子的事情,您應該聽說了吧?”
白天父子連忙跟到了唐寅的身後,隻聽見唐寅傳來的聲音。
“駙馬爺,您與犬子怎麽了?是不是犬子得罪您了,我肯定教育他!”
心知肚明的白天,跟唐寅打起了“太極”,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還作勢要教訓白洛一頓。
“來人,將我的棍子拿來,這小兔崽子簡直反了天了,竟然三番五次的找駙馬爺的麻煩,誰也別攔著我,我要好好教訓他。”
白天對著一眾下人嗬斥這,隻不過,這話都是說給唐寅說的,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唐寅沒辦法提及那一百萬兩的事情。
幾個下人聽到白天的話,連忙去白天的院子裏尋找棍棒。
正在這段時間,白天也是連忙跟在了唐寅身旁,對著唐寅說了起來。
“犬子無知,若是有衝撞駙馬爺的地方,還去駙馬爺寬宏大量,饒犬子一次呀!”
白天儼然一個老父親的樣子,拉起了正在走著的唐寅的手,“語重心長”的對著唐寅說著。
“白家主,您這樣可就不合適了,我千裏迢迢來你白府是討要說法的嗎?想必白家主心知肚明,白家主可就別在本駙馬麵前裝可憐了。”
唐寅顯然沒有中了白天言語上的陷阱,直接點破了白天的計量。
“還有,白家主說歸說,能不能先把本駙馬的手放開,這手公主都沒摸過呢。”
感受到情況不對的唐寅,連忙抽出了自己的手,隻是,他的話引起了白家父子的疑惑,兩人齊刷刷的盯著唐寅,似乎有些不理解。
唐寅也是連忙反應過來了自己話中的漏洞,自己都和公主成婚了,沒有和公主拉過手就太假了,或者說自己太憋屈了。
“咳咳,那什麽,是本駙馬說錯了。
是沒有被公主摸過多少次呢。”
唐寅咳嗽兩下,趕忙出聲解釋了起來,不然自己沒有拉過公主手的事情一旦穿出去,自己豈不是成了窩囊廢。
白天父子也是恍然大悟,正想再問些細節的時候,被唐寅打斷了。
“白家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貴公子與本駙馬打賭輸了,輸給了本駙馬一百萬金。
本駙馬這趟就是來將那一百萬金帶走的,還希望白家主可別為難本駙馬。”
這時候 唐寅不打算再和這兩人糾纏了,想著趕緊把一百萬金帶回家,可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可是,這白家父子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將百萬金拱手送人。
“駙馬爺,您說這些可就不太好了吧 ?玩笑之言,怎可當真呢。”
白天見到唐寅認真了起來,也是不再像那麽唯唯諾諾,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回答著唐寅。
唐寅一看白天這副嘴臉,嘴角也是勾勒起了一抹冷笑,對著麵前已經變了臉色的白天說了起來。
“白家主家大業大,豈會在乎這一百萬金,況且,我也是身為堂堂大乾駙馬,你白家誆騙本駙馬,豈不是在打皇家的臉嗎?”
聽到了唐寅的恐嚇,白天也是臨危不懼,他畢竟也是有靠山的。
“駙馬爺此言差矣,犬子與駙馬爺打賭之時,乃是酒後失言,不可當真,不可當真呀!”
還在狡辯的白天,可算是把唐寅給逗笑了,事到如此,他也隻能徹底撕破臉了。
“哦?酒後失言?白家若是不交出這百萬金,就是打我皇家的臉,若是用酒後失言為借口躲開賭注。
那本駙馬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白家辱罵父皇,也可以用酒後失言來搪塞?”
唐寅毫不留情的將此事與辱罵皇帝對比,這可給對麵的白天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唐寅如此伶牙俐齒。
這時候,旁邊的白洛早已經嚇的麵色慘白,雙腿發抖了。
“此言差矣,駙馬爺可不要無理取鬧,我白家可是沒有侮辱陛下,或是挑釁皇家的意思。
此時本就是酒後失言的玩笑之舉,還望駙馬爺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