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孤獨
葉染那嗓子,不混娛樂圈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葉染是耀眼的寶石,即使是那太陽,也比不上他半分。
此次不過是五首歌而已,都是一種抒情的歌曲,表達愛意,這無疑是非常適合葉染的,他雙眸淡漠,卻有著淡淡的愛戀,任何和他對視的人,都會認為自己是被愛著的。
有誰會對愛避之不及呢?不少都是喜歡被愛著的,被寵溺著的,馮言靈不例外,不過她認為一個就夠了。
最終,葉染的演唱會完成,最後一首是悲傷的,馮言靈更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那痛苦不似表演出來的。
馮言靈皺眉,這是怎麽一回事?難不成還有什麽隱情?
馮言靈摸了摸下巴,垂眸沉思著,像是想著什麽,但最後還是看向了葉染的背影。
本來想要去安慰安慰的,但是一旦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就不好了。
“該回家了哦。”馮言靈笑著摸上了顧柔柔的頭,想要彎腰抱起來,但是彎下腰才發現,顧柔柔正牽著阿玉的手,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馮言靈,讓馮言靈不禁一僵。
本來顧柔柔就夠強大的了,現在又多出來一個阿玉,簡直是雙倍攻擊,不,是三倍。
馮言靈感歎一聲,這算是見色忘友嗎?不過按照顧柔柔的性格,這麽快就接受一個阿玉還真是稀奇呢。
阿玉畏畏縮縮的,幾乎是誰一接近,就像是要哭了一樣,之前是因為看到顧柔柔才敢和馮言靈求救的,現在看馮言靈這麽溫柔,倒是放鬆了些許。
“好啊,你這個賤蹄子居然跟別人走了,你對得起我這個養你的母親嗎?”一個女人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指著阿玉就是一頓罵。
或許是稍微忌憚了一下馮言靈,沒有直接上前拉走,看著群眾那麽多,她也不再糾結,上前一步就拽住了阿玉的手腕。
“你跟我回去,你跟了一個女人就不要你媽了嗎?小賤蹄子。”她想要拽著阿玉走,可沒走幾步,馮言靈就擋在了她的麵前。
“嗯?她是你的女兒?誰能證明?”馮言靈挑眉,嘴角的笑容帶著嘲諷。
這個女人容貌並不太好看,反之阿玉則是非常的好看,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眉間沒有一點相似。
看來這次做了虧本買賣呢,沒想到這不是她的孩子,如果是她的孩子的話應該很好處理吧。
馮言靈這一番話讓不少人竊竊私語,最近搶孩子的時間頻頻發生,不少的女人都是在大街上直接被拖走,還有孩子,這些新聞爆出來的時候不少人都在現場,對自己有著愧疚。
旁觀者不少都感覺自己有罪,一個女人,孩子被這麽拖走,自己還傻傻的認為還是挑眉的家務事,沒敢管,現在看來就像是同罪一樣。
挑眉不少的人受不了內心的譴責,此時更為理智的判斷著。
“還用你說,肯定是我女兒。”她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隨後恢複了鎮定,看著馮言靈,眼中帶著厭惡。
不過,厭惡?
馮言靈勾起嘴角,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
“你女兒,你這麽對待你女兒?”馮言靈諷刺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對自己的女兒虐待?還真是稀奇。
說著,馮言靈擼起來了阿玉的袖子,阿玉雖說是有點抗拒,但是顧柔柔在旁邊,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幾乎是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看著在中間的阿玉,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這就是她的母親,能這麽對待自己的女兒。”馮言靈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看著那群人,看著他們躲閃的目光,最後落為嘲諷。
“真是抱歉,因為事情嚴重,所以我報了警。”馮言靈靠在一旁的建築物上,右手被顧柔柔拽著,而顧柔柔的另一隻手牽著阿玉。
“如果你還想要繼續的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馮言靈淡笑著,眼中是不屑。
這樣一個人還虐童?還真是不知死活。
她或許知道再這麽下去的話,她會吃虧的,所以立馬扔下阿玉,轉身就跑。
“別啊,別著急走啊,一會警察就來了,你走了豈不是沒得玩了。”馮言靈悠閑的擋住了她的去路,嘴角的笑容染上了些許的惡劣與邪氣。
“我。。。”她看著眼前的馮言靈一股寒氣油然而生,打了個寒顫,顫抖著看向馮言靈。
“我,我。。。”她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什麽,恐懼的看著馮言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嗬,想走?先蹲一下監獄吧。”馮言靈笑著,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
虐童還想在馮言靈麵前走人?還真是有膽量。
杜北銘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馮言靈的身後,可能是馮言靈氣場太強大,他們都忽視了杜北銘,而杜北銘也不在意,那雙眼眸緊緊盯著馮言靈的後背,帶著點點的癡迷。
杜北銘找的人來的很快,上來就拖走了那個女人,估計動一動手段,沒個幾年是出不來了。
馮言靈挑眉,看向了杜北銘,可杜北銘淡淡一笑,倒是有了幾分邪肆的意味。
馮言靈一臉懵逼,怎麽回事?是人設壞掉了嗎?
馮言靈瞬間就轉過頭,太刺激了,邪肆?我的天,還好自己不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馮言靈歎口氣,任命的牽起來顧柔柔的手,進了警車。
因為想要領養阿玉,所以必須要去一趟警局,或許是因為杜北銘的關係,隻要樣子過得去就好,所以沒過多久,馮言靈就領到了一個小蘿莉一隻。
這次回別墅的時候,沒有看到顧安辰,神出鬼沒的,倒是悠閑的緊,馮言靈給顧柔柔和阿玉安排了房間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可能是因為感觸頗深,此時竟是多了幾分寂寞。
孤身一人啊。。。
馮言靈垂眸站在窗前,房間中靜悄悄的,平常都有顧柔柔陪著她,但是現在顧柔柔也有了自己陪著的人,自己呢。。。
馮言靈閉上了雙眼,所以並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樹下有一個身影,他挺拔的站在那裏,即使樹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一點點的分散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