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後悔?
杜北銘見過不少皮膚白的,就算是白血病的人都見過不少,但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能染血這麽好看的皮膚,馮言靈無疑是最好看的,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那副淡笑著的模樣,無疑都牽扯著他的神經。
杜北銘握住了馮言靈的手,一時之間沒有動靜,惹得馮言靈頻頻皺眉。
“不包紮的話就滾出去。”馮言靈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另一隻手從旁邊的抽屜拿出來了酒精,順手打開瓶蓋就要往手上倒。
杜北銘立馬阻止了馮言靈,有些心疼的看著那傷口,雖說用酒精這樣的話效果可謂是很好,但是疼啊,那疼痛比傷口上撒鹽還疼。
杜北銘也是嚐過那樣的痛苦,之前藝高人膽大,認為自己能忍受得了,所以傻一樣的直接拿著酒精倒傷口上了,疼的他差點沒弄死自己。
可馮言靈麵上仍舊是沒什麽表情,傷口被酒精弄的煞白,就像是泡在水中的腐肉一樣。
“包紮一下你就可以出去了。”馮言靈將手伸出去,伸到了杜北銘的麵前。
酒精的味道驟然升起,幾乎瞬間杜北銘感覺自己也醉了。
“別動。”杜北銘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手放在了馮言靈的肩膀上,一手拿著從旁邊拽過來的紗布,認真的看著馮言靈的傷口,為她細致的包紮。
馮言靈沒什麽太大的感觸,隨意的瞥了一眼房間的各個角落,像是在尋找什麽。
“在找什麽?”杜北銘包紮好,才發現馮言靈並沒有主意自己,頓時一陣氣急,真是白費他保護良好的形象。
可馮言靈並不想回答他,隻是淡淡的看著他,麵上滿是冷漠。
幾乎杜北銘在馮言靈的臉上看到了與你何幹這四個字。
苦笑了一下,離馮言靈遠了些許,這才看馮言靈臉上的表情。
馮言靈正看著顧柔柔,臉上表情柔和,讓杜北銘不禁心生嫉妒之意,能讓馮言靈以真心相待,那是何其的榮幸。
“你該走了。”馮言靈冷漠的說著,一雙眼眸種滿滿的都是譏諷。
“用完就丟可不是什麽好的想法。”杜北銘麵上帶著嬉笑的意味,但眼中卻沒多少的笑意,反而帶著點點的悲傷,更是有一種風雨未來的前兆。
“那又怎樣。”馮言靈麵上淡漠,她本就是喜怒無常的性子,誰順眼就幫一把,不順眼踩一下也是經常的事情,杜北銘又算得了什麽?
“那我先走了。”杜北銘自然不會在這裏接著找虐,雖說有些不舍,但是馮言靈是什麽人?是讓他都奢求的存在。
馮言靈沒在理會他,隻是小心的扯過了被角,鑽進了被窩裏,抱著顧柔柔閉上了雙眼。
馮言靈雖說是閉上了眼睛,卻沒有多少的睡意,不知過了多久,馮言靈也睡著了。
陽光踏過窗簾,照耀在馮言靈的臉上,一時之間有了些耀眼的美感,讓顧柔柔不禁呆住了。
雌雄莫辯,瀟灑又不失嫵媚,這兩種相反的,結合在一起,就像是眼前這個耀眼的馮言靈。
顧柔柔不禁呼吸放輕,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麽好看的人,非比尋常的灑脫,還有那美麗的容顏。
“不起來嗎?”馮言靈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顧柔柔幾乎瞬間抬起頭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雙眼。
顧柔柔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往後蹭了蹭,準備下床。
“顧安辰,忙完了?”馮言靈並沒有去看顧柔柔,反而懶散的翻個身,剛好對上了顧安辰那雙複雜的雙眼。
“忙完了,不過我怎麽不知道,媳婦你喜歡抱著小孩子睡覺了?”顧安辰的聲音中含著疑惑,但也有著深深的怨氣。
馮言靈沉默了一下,最後將顧柔柔用被子包了起來,自己整理一下,站了起來。
馮言靈穿的不過是普通的睡裙而已,裙子不太長,露出了小腿,顧安辰的雙眼也在那雙乳白色如初生嬰兒一樣皮膚的腿部打轉。
“看什麽呢。”馮言靈單手放到了顧安辰的頭上,幾乎一瞬間顧安辰的殺氣泄露了出來,直指馮言靈,卻在一瞬間收回,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顧安辰收回去的很快,但是蒙在被子裏的顧柔柔敏銳的察覺到了,翻個身,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顧安辰,眼中好似有著什麽。
“沒事哦,顧安辰他不會殺了我。”馮言靈安撫的笑了笑,帶著點點的自信。
顧安辰非常想問,馮言靈為什麽那麽相信他,可還是沒有說出口,這並不是一個好問題。
“最近小心一些吧,我的計劃要開始實施,你可是我媳婦,一旦劫持你的話,我可真的要放棄振興顧氏了呢。”顧安辰有些苦惱的說著,眼中卻帶著點點的笑意,參雜著認真。
馮言靈看到了他眼中的認真,愣了一下,好像有什麽不對勁,但是想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找到什麽不對勁。
“你應該替他們擔心,除非叫來一麵包車的精英,外加我旁邊沒有厲害的人物。”馮言靈聳聳肩,嘴角的笑容滿是自信。
是的,正如馮言靈所說,普通人可是不一定能打得過馮言靈。
這個顧安辰知道,現在隻能無奈的笑笑,帶著點點的無奈。
雖說是這個樣子,但是這樣的話,可是會打擊那些想要劫持馮言靈的人呢。
無奈的歎口氣,任勞任怨的給杜北銘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
杜北銘比管家厲害,還會做飯,是保護馮言靈的最佳人選,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個杜北銘是個對什麽事都不太上心的,特別對女人,非常的不上心。
不過奇怪的是杜北銘答應的超級快,幾乎在顧安辰說完之後,就已經開始開始行動了,顧安辰甚至聽到了他開車子的聲音。
雖說不知道杜北銘為什麽這麽激動,顧安辰敏銳的感覺這步棋走的不好,但是今天很忙,隻能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
誰知這麽一放,等自己回去的時候,他恨不得回去掐死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簡直就是白癡,哪裏是不上心?簡直就要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