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合作
馮言靈一路走回了賓館,怒氣衝衝的把文件仍在了床上。
這次做好的合同又報廢了,北百步。。。你可否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
“要不直接與我家合作吧。”白穆不知從哪弄來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來。
相信自家父親是不會將這利益往外推的。
“不用,畢竟我還有賭約。”與白家談也不是不可,就怕安吉爾強詞奪理。
現在這個項目就像是白送錢的項目,投資大,掙得也多,而且還是保證能掙錢的。
馮言靈靠著床頭,摸著下巴想怎麽才能讓那北百步同意。
“你不走?”馮言靈抬頭看白穆,話說這幾天沒有他的演出嗎?
“暫時還不想,不過你想不想和顧安辰離婚?”白家也是一個大家族,甚至與顧家不相上下,都是百年的傳承。
“不想。”馮言靈鄙視了他,顧安辰還不錯,自己還不想換一個生活。
“好吧。”白穆仿佛耳朵都垂下去了,像一個被拋棄的大狗。
“出去吧,被拍到總歸是不好的。”馮言靈把白穆推了出去,幹淨利落的鎖上門。
叮,顧大魔王。
馮言靈慌亂的找到手機,點了接通。
一時半會對麵也沒什麽動靜,馮言靈有點疑惑,這位祖宗又有什麽事。
難不成被綁架了?
就在馮言靈胡亂猜想的時候,安辰說話了。
“在哪裏?”
馮言靈想都沒想就說了實話,總歸是對他太過信任。
“我馬上到。”說完安辰就掛了電話。
顧安辰這時候來幹什麽,她可是要去簽合同的,這時候顧安辰來的話一旦資料泄露的話那就好玩了。
但是沒勇氣給安辰打電話告訴他不用來,隻能坐在椅子上,絲毫不知道樓下已經亂成一團。
想要上樓的顧安辰剛好碰到了白穆,兩人僵持不動,前台小姐也沒敢上前找死。
這兩個一個是白家大少爺,不久就會接管公司,一個是顧家大少爺,現在已經接管公司了,無論是誰都惹不起。
許久不見安辰,馮言靈也起了一點疑心,按照時間的話早就到了啊。
突然想到白穆的馮言靈感覺自己真是找死。
馮言靈一臉崩潰的下樓,大廳中那兩個人整齊劃一的看向馮言靈。
他們之前絕對沒有這麽默契過。
“你們還想僵持到什麽時候。”馮言靈冷下臉,兩人沉默不語。
“我沒地方住了,先在這逗留幾天。”安辰上前,抓住馮言靈的胳膊托到了馮言靈的房間。
“出去的話馮家就沒了。”馮言靈想要開門的手僵住。
這算是提醒她的身份嗎?果然是這幾天太安逸了,都忘記顧安辰手裏還有馮家的這個砝碼。
“顧少爺,這是單人間,我還是去另開一個房間為好。”這房間雖說是單人間,但是床很大,足以睡兩個人。
“你就住這裏。”安辰拿了一條浴巾,去了浴室,留了馮言靈一個人在房間中淩亂。
這算什麽?之前不是對自己不屑一顧嗎?
馮言靈感覺還是之前那樣比較好點,最起碼她有完全的自由。
看了一眼浴室,馮言靈最後還是沒有出去,拿著被子打了個地鋪。
反正不是第一天睡地鋪了,都快習慣了。
等到顧安辰出來,馮言靈早早的就睡著了,白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足以看到點點的。。。
等等,我在想什麽。
顧安辰煩躁的用毛巾揉了一把頭發,好似逃不了馮言靈這個詛咒。
安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不滿的看著馮言靈,這個把他弄的睡不著,自己睡的正香的罪魁禍首。
天一亮,馮言靈就起床了,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安辰,馮言靈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去吃了一頓早飯,也拜托賓館的管理人員幫忙將食物帶給安辰。
馮言靈再一次來到了北總那裏。
這是她最後的耐心了,實在不行自己去找別人。
“不知北總考慮的怎麽樣。”考慮到年終獎,還不能和北總翻臉。
“如果利潤在加一點,或許就可以了。”人總是貪婪,得到一點就想得寸進尺。
“最高隻能百分之二十三,不能再加了。”馮言靈皺眉,北總這是有什麽底牌感覺自己製定會同意不成?
難不成他知道自己和安吉爾的賭約?
“那真是抱歉。”北總裝作很可惜的樣子,等著馮言靈開口挽留。
等了半天馮言靈也沒說話,她算是知道了,這北總就是想趁著賭約,多賺點。
“別等了,就這個不會退讓了,我不認為賭約比公司更重要。”更何況安吉爾那邊也不會好過。
北總可惜的搖搖頭,最後還是簽了合同。
那邊的安吉爾受到了白家的刁難,在白易的授意下,簽了一份很糟糕的合同。
白家會出五億,利潤百分之三十。
安吉爾匆忙的回到公司,才發現馮言靈早就簽完合同,而北家出了六個億,利潤百分之二十三。
安吉爾硬生生的氣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後已經是在了自己的家族。
馮言靈回到公司後倒是不錯,悠哉遊哉的,已經完全料到自己會贏。
馮言靈回到別墅的時候,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空無一人時候。
顧安辰怎麽還沒回來?
拿出手機給顧安辰打了個電話,發現無人接聽。
馮言靈拿起背包準備去一趟顧安辰的公司,也不知道那個秘書在不在了。
“我要找顧安辰。”向前台的人說了一聲,誰知道換來她不屑的眼神。
“想巴結顧總的人多了,你,排不上號。”她在馮言靈的眼前晃了晃手指,掛著狂妄的微笑。
“怎麽?你就能排上?”馮言靈這次本來不想鬧大的,可是怎麽都有看自己不順眼的人。
“你。”她指著馮言靈的鼻子,這下子鬧大了,不少人都向這邊看。
“小姐,你不知道你在指著別人的時候,有三根手指在指著你自己嗎?”馮言靈依舊笑著,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她的笑容隻是禮貌,別人沒教養,但也不能體現的自己也沒有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