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蔓藤之女
「這是怎麼一回事?」
東皇表情難看的朝著身旁的毒老詢問。
「我想應該是她。」
徐老臉上的表情跟著一變,瞬間嚴肅了起來。
「是誰?」
東皇眉頭微微一皺。
「典獄長,在這這之前,我倒是想要請教你,請問你是否這道這特s區的第四個房間之中所關的是何人?」
毒老故意賣關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東皇的話,而是反問一旁的典獄長,這倒是讓典獄長的表情也跟著微微一變,應是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那裡面如若我不曾記錯的話,應該關著的人是種藤少女。」
這是典獄長回的話,可是下一刻東皇好似想到什麼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起來,望著眼前的典獄長。
「種藤少女究竟是何人?」
她臉上的表情緊跟著變得異常難看,說出來的話中葉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她呀,我聽父親說,她曾經是在研究所中長大的,因為那個研究所研究的是一種可怕的生長藤,所以她也就這樣開始了她的瘋狂計劃,不過她的計劃最後還是夭折在一場大火之中,最後她就被神秘小隊的人送到了這裡,至今在這裡關著,從不曾離開。」
典獄長皺著眉頭,試圖回想起更多,不過他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再多怕是時間已經久遠,任憑他記憶力再好也無法徹底的想到。
「這就對上號了,如若我感覺的沒錯的話,她也許最後留下了那種藤蔓的種子,並且成功的監獄之中繁殖了出來。
隨後接話的是毒老,雖然東皇並不知道他有著什麼依據,但她的本能告訴他,眼前的人並沒有說謊。
「這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一旁的青年突然間張口詢問,可下一刻卻被典獄長給打斷。
「不可能,在這之中即使她有種子,也絕對不會擁有足夠的水給她培養那種種子的,畢竟父親曾經說過,如若沒有水的滋潤的話,那種子是絕對沒有辦法存活的。」
典獄長的話在毒老的眼中無疑是小孩子在狡辯,他並沒有張口回典獄長什麼,而是用一雙意味深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典獄長。
「你難道不覺得嗎?」
典獄長試圖詢問眼前的毒老,想要毒老也肯定自己的說法。
「你自己都不確定,又何必讓我來確定。」
毒老說完這句就不再說了,而是一個勁的望著一旁若有所思的東皇,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廝絕對不會有著同典獄長同樣的認知。
「不,她有足夠的水源。」
沉思良久的東皇總算是張口說話了,說出來的話卻讓毒老投去了一抹賞識,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丫頭絕對不簡單。
「這不可能,她連自己喝的水都被限制分量,又哪裡來的更多的水。」
典獄長張口帆布,在他看來眼前的東皇也是有些瘋了,這原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怎麼會說的如此肯定。
「別忘了,人身體之中是有水的,走吧,咱們上去看看,就應該能夠找到真相了。」
東皇的話好似瞬間點醒典獄長一般,不過他心中亦是有些不確定,他還就不信了,有人會用自己的鮮血來培養植物。
可是當他們朝著前走的越深,就越發的能夠嗅到黑暗之中那股濃重的血腥味,終於,在他們走到第四間囚牢前,他們都愣了,那囚室的門上包裹著的是密密麻麻紅色的藤蔓,隨後一張臉透過那道門看了過來。
「你們已經來晚了,我已經把那個男人給紅送下去了。」
聲音很陰沉,可這並不是讓眾人感覺惡寒的地方,因為眾人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看到那張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藤葉,還有就是她的眼珠子像是狠狠的鑲在藤葉之中一般,看起來異常的滲人。
「你就是那個藤女?」
東皇面不改色的張口,聽得裡面的藤女表情微微一變,隨後她張了張口,一條藤蔓就從裡面伸了出來,一直伸到門外,上下遊走著好似在觀察東皇,這個時候東皇才知道,怕是這藤女的雙源已經徹底的看不見了,她能感覺到他們的怕是只有她便不在周圍的藤蔓。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叫我了,於其說我是那個藤女,倒不如說我已經是藤了。」
她說話的聲音顯然並不是從口中發出來的,而是從她的肚腹之中傳出來的,聽起來有些像是腹語,不過東皇知道這怕是同腹語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你說西被送到下面,怕是是送到那個少年那裡去了吧!」
東皇突然覺得眼前這藤女是有意告訴自己的,可是顯然這其中有些怪異,這廝明明抓了西皇,此時此刻又要告訴他們西皇的去處,不知她心中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你不必懷疑我話中的真實性,我只是想要看你們爭鬥而已,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看人與人之間的爭鬥是一種興趣,畢竟我現在已經算是一顆植物了,凌駕於人類之上的植物,當然要站在高處看你們爭鬥,只有這樣也才會感覺到我還活著。」
她說這話說的很是平靜,聽得眼前的青年臉上有些不自然了,表情也跟著變得很是難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是不植不人的怪物,又怎麼能夠超越人類,別忘了,如若給你一把火,怕是下一刻你就得變成灰,還自認為凌駕在人類之上,別開玩笑了。」
青年說的毫不客氣,聽得藤女臉色一變,瞬間周圍的藤蔓開始蠢蠢欲動,但並沒有真的攻擊。
「你想看就看著吧,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怕是你真的哪天會後悔你當初的決定。」
東皇看她並沒有攻擊的意思,張口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帶著眾人就朝著前方繼續走,留下的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藤女。
「我真的會後悔嗎?不,我絕對不會……」
她淡淡的重複東皇最後留下的話,隨後猛地把那顆沾滿藤蔓的頭,好似在拒絕自己想起什麼一般。
但顯然這裡已經沒有人能夠看到她這瘋狂的舉動了,而是她一個人不停的在細語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