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群屍而追
「這.……東.……」
齊舜看此情形,整個人急的差點沒有掉眼淚,他原本以為眼前的東是瘦弱的人,可最後反倒沒想到真是人不可貌像河水不可斗量。
「怎麼,有事?」
東皇並沒有轉身,雖然她是神,可現在畢竟用的是人類的身體,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有些費力的。而此時此刻她連有轉頭的衝動都沒有,更別指望她會回頭去看身後的齊舜。
「沒,沒什麼.……」
這一瞬間,齊舜也好似知道了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下一刻就二話不說的跟了上去,其實他也可以想象,如若眼前人真的沒有什麼本事的話,那她憑什麼還安然活到現在,眼前的人絕對就像是武俠小說之中說的那種隱世高手,因為看不慣這個世界就這樣頹廢下去才出山解救他這種小老百姓的,所以自己應當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否則的話誰知道眼前的武林高手會不會突然間丟下自己不管。
想到這裡,齊舜不禁加快了腳步,生怕自己趕不上眼前的人似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齊舜自己在想,眼前的東皇卻絲毫不知道,就她自己此時此刻的壯舉,在齊舜的眼中已經成為了他口中的絕世高手。
兩人就這樣經過兩個小時不停歇的翻山,總算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熬到了頭,東皇微微的低下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下一刻善解人意的老人就示意她停下來休息一下,否則的話體力會透支的。
三人此時此刻沒有絲毫食物和水,所以異常難熬,而這裡還屬於h市的郊區,應該是找不到什麼食物的,所以三人無奈之下沒休息一會兒,就繼續朝著前走,剛沒有走幾步,頓時就感覺四周有些不對。
也就是瞬間的功夫,四面八方突然間一起湧出了數不盡的喪屍,它們走的異常快,迅速的朝著東皇三人的方向靠近。
「啊,不好,快跑……」
眼尖的齊舜瞬間看出了這是個什麼情況,當即示意兩人快跑,東皇只是一看,微微一咬牙,背起還在發愣的老人就猛地朝著來時的方向沖了沖了回去,雖然心中總是有些不甘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總比被這些喪屍圍攻的好。
「快,再快點……」
齊舜很是著急的大喊,希望背著老人的東皇能夠再快一些,可是這一刻作為神的東皇總算知道神同人類的差距在哪裡了,心中隱隱的多出了一絲絕望,那是作為人才有的絕望。
沒錯,也不知道是在人類身體之中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總之這個時候的東皇心中萌生出的感覺,竟然是這樣一個感覺,她原以為神是不會擁有人類的感情的,可是到了最後,讓她始終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做一個人是如此的無能,可是人來又同樣的是一種很能折騰的生物,天天自己折騰來折騰去,從不會安於現狀。
眼下這不就是這樣一個理,如若一開始就沒有那個什麼什麼研究所的人去折騰這些的話,這個世界又怎麼會被折騰的瀕臨消失,自己又不會因為那些無聊的偶神王斗而來到這個地方,反正這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都是同眼前這群能夠折騰的主逃不開的。
而眼下最重要的並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她還是儘快想想該如何脫身的好。
「哎呦,這是誰呀,沒想到會如此的狼狽,要不要本大人幫你一把!」
一顆樹上悠閑的坐著一位男子,他手中搖晃著一把摺扇,看好戲的望著下面跑成狗的東皇等人。
東皇不用抬頭,只是低著頭就知道眼前這廝究竟是誰,不用想,不管遇到哪個熟人,自己都免不了被奚落,更別指望這傢伙能夠救自己,那簡直是痴人說夢,不在背後給自己捅刀子她就謝天謝地了。
「不領情,我可是真的想幫你呢,東皇大人。」
樹上的那人很是沒好氣的繼續張口說,隨後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抬手一揚,他手中的扇子揮動了起來,隨即眼前的那些喪屍像是看不到他們了一般,紛紛四散開去,這一幕看的齊舜整個都呆了,差點沒有當場給眼前的男人跪下拜師,因為他太知道了,眼前這男人真的是強悍的很。
「我以為你會帶著你的七彩金甲呢,沒想到最後你卻帶了這把能夠隱身的扇子。」
東皇也不避嫌的張口對著眼前的男人出聲。
「東皇,不要說我,我原以為你會帶著你的劍,畢竟有了那東西在身邊的話,怕是多少只朝著你撲過來也絲毫傷不了你分好,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帶了那隻雞肋的盒子,並且很快就給用了,這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這次你難道想要放水不成?」
男人繼續對著東皇張口,好似想知道眼前的東皇究竟為什麼那麼快就用掉了那僅有一次的盒子。
「剛才謝謝你,齊舜咱們走了。」
東皇張口對著齊舜說了這麼一句,隨後繼續背著老人朝前走。
「沒有我的幫助,你是進不去h市的,所以咱們合作吧!」
身後的男人突然間張口提議,瞬間讓東皇整個瞪大了雙眼,原本她覺得向來高傲的男人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可是眼前的男人卻極其的不好意思的看著東皇。
「這扇子也不是萬能的,在來這裡之前,被長老們判定為超規格武器,但在我的強硬要求下,他們把扇子縮了水,隱身最多就只能夠持續五分鐘,而且一天就只能用一次,所以.……」
西皇其實也挺無奈的,他也是到了這裡才知道了這件事,他覺得他被坑了,並且被坑的特別的離譜,那些老傢伙竟然一刻都不想讓他消停,到了這裡的兩天,他已經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如若是神體的話,他也許會覺得各種無所謂,可是眼下他區區一個肉身,又怎麼能夠抵抗得了飢餓的折磨呢。
光是想想,西皇都有夠傷心的。眼下好不容易看到個熟人,他又怎麼能夠輕易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