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黑衣又現
孟甜不禁張口自嘲,隨後整個人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傷口恢復的很快,甚至今天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比起昨天要好太多,最起碼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它的疼痛了。
孟甜靜靜的坐著,手不停的在桌上的紙張上亂畫著,一旁看著她的孟花也是一陣究竟,絲毫不知道自家姐姐究竟在想什麼。
「好了,咱們去吃飯。」
許久之後,孟甜總算是仰起頭,對著孟花說了這麼一句,就整個站起了身。在自己的底盤,孟甜感覺最方便的莫過於她只是一想,就能立刻帶著身旁的孟花抵達餐廳。
剛一到餐廳,入眼究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那裡的孟三,他一雙眼中滿是期待的望著前來的兩位姐姐,可因為本身是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長大的,所以凡事都異常的小心翼翼,就連喝湯也是小口小口的喝。
就在三人喝了過半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孟甜的面前,他那雙眼孟甜可以說瞬間就能夠認出來,當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猛地起身。
「你來幹什麼?」
孟甜大聲的喝。
「您不必緊張,我來是告訴您一件事情,也許你會很感興趣也說不定。」
眼前的男人比起上一次見孟甜覺得他有些略微的變化,不過光是想想他抓走了夜冶,孟甜就各種不待見他,更別說能夠心平氣和的聽他把話說完了。
「你想說什麼,我絲毫都不感興趣,我們一家人正在吃飯,你給我離開。」
孟甜顯得很激動,張口說出的話也異常不善,男人只是望了望孟甜,並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只是望著她,許久后,男人什麼都沒有說的轉身準備離開。
可救災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神出鬼沒的無突然間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黑衣男人的去路。
「我這裡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天你還是把要說的說出來的好,否則的話,休想離開這裡。」
霸氣外露也不過如此,孟甜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強硬的無,當即就被驚艷到了,豈是一開始她也只是想想,說出來的話絲毫不經過大腦,可是說過後這會兒整個清醒下來后又覺得眼前這黑衣男人鐵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同自己說,否則的話絕不會就這麼突然間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想到這裡,孟甜覺得眼前的無攔住這黑衣男人是攔的對,這會兒自己還真想知道這黑衣男人想要帶給她的消息究竟是什麼。
「關於你媽媽墓地的所在。」
黑衣男人也絲毫不做作,既然是來把事情告訴給眼前人的,那麼也就沒有無功而返的道理,既然眼前的無給了自己這麼個台階下,那麼自己就要充分的把握住機會,把他想要說的告訴給應該知道的人。
「你知道媽媽的墓在哪裡?」
「我媽媽的墓?」
孟甜和孟花兩女同時都驚在了當下,差點沒有衝上去,還好穩住了心神,就連一旁的孟三也跟著有了反映,雖然他從不曾見到過自己的母親,可是小時候常聽保姆說,媽媽是一位非常溫柔的人呢,心中不時的會幻想媽媽的樣子,甚至有時候還趁著孟花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潛入孟花的房間偷看孟花以前同媽媽一起的合照,當然這些都是在孟花不知道的情況下做的,如今想想還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王殿大人,您先不要激動,咱們先聽聽眼前的人怎麼說。」
無的聲音及時的提醒了孟甜,讓她整個人暫且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不過她雙眼中的神色仍舊看起來閃爍,可見眼下她是在強壓著自己的激動。
「其實你媽媽的墓就在這裡,只要你想,絕對就能夠尋的到。」
他留下了這麼一句,隨後轉身的瞬間就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眾人了眼前。
「喂,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孟甜朝著前方猛走幾步,可是那黑衣男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而站在一旁的無就好像同他商量好一般,竟然並沒有在關鍵的時候阻攔他,而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王殿大人,我想他想說的話應該已經說完了,他應該也不知道墓地的所在,否則的話他肯定會告訴您的,因為比起您,他更加著急想要幫你找到那神印。」
無的話對於孟甜來說無意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畢竟在孟甜看來,無貌似同那個黑衣男子很熟,別問她依據,要說的話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孟甜看到和總結出來的結果。
「那麼無你知道我媽媽的墓地究竟在什麼地方嗎?」
孟甜問的異常急切,好像下一刻就想從眼前的無口中得到答案一般,可是無卻只是靜靜的望著孟甜,良久之後,就在孟甜覺得無肯定不會知道的時候,他卻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
無對著孟甜說了三個字,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如常。
「那麼它究竟在哪裡?」
孟甜顯得有些著急,張口連連追問,就連一旁的孟花以及孟三都跟著把雙眼的目光移向眼前的無。
「王殿大人我想在所有人之中您會是最清楚的那個。」
無答非所問的對著孟花回了這麼一句,孟甜整個人跟著就愣在了當場。
「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甜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朝著眼前的無望了過去。
「您所理解的意思,我知道但並不代表能夠尋到,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可能在您的境界之中找到它的人只有您,我的大人。」
無依舊恭敬,但此時此刻他看著孟甜的眼神中卻多出來一抹淡淡的情緒,孟甜看的並不是很懂,對於這一抹一閃而過的情緒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一顆心似全都在無才剛說完的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上。
「這不可能,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孟甜出口反駁,她可不覺得自己真的能找得到,自從所有的境界都合二為一后,她最多只是在這裡隨心所欲了一些,至於無所說的那些事情,她覺得她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