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雙雙蘇醒
不過這樣也好,眾人心中是這樣想的,就是沒有哪個敢像眼前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劍靈表現出來的。
「好樣的,其實我原本也打算這樣。」
龍焱一看這暴力的劍靈總算是做了一件讓他滿意的事情,當即就張口說出了自己心中原本的打算。
「你們倆果然.……」
虛華見此,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話到了嘴邊就也說不出來了,就這樣吧,他其實覺得他家大師伯絕不會是那種救了自家徒兒就不救他家徒兒主,但心中還是會隱隱有些擔心,眼下一看變成了這個樣子,那顆懸著的心不知怎麼的竟然就這樣給放了回去。
時間就這樣在這漫長又複雜的治療過程中逐漸流逝,眾人好似沒有疲倦一般的緊緊盯著這個過程。
整整一天一夜眾人幾乎都沒有合眼,除了因為心細被拉去當幫工的若琪以外,其他眾人全是瞪著眼睛只顧盯著眼前的忙碌著的兩人了。
窗外的天色漸顯魚白,整個治療過程這才有了結尾。
「怎麼樣了?」
若琪緊張的詢問,生怕自己做出了一絲不合適的地方。
「可以了,接下來就等我徒兒醒來了。」
瘋老道此時此刻顯得越發的激動,就差沒有當場蹦起來了。
「哦,那這邊的呢?」
若琪在眾人緊盯之下把手指向另一邊,瘋老道一挑眉望向床上平躺著的孟甜,半晌才張了口。
「她也許一會兒就醒,也許不會再醒過來。」
「大師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虛華當場就急了,只差沒有衝上去了。
「字面上的意思。」
瘋老道才不管別人的死活呢,圍著自家徒兒殷勤的很。
「四師兄,咱們在等等,畢竟小丫頭看起來並不像薄命之人,興許一會兒就真的張開了雙眼也說不定。」
離源看著瀕臨爆發的瘋老道,當場就對著瘋老道張了口。
「等等吧!」
虛華像是冷靜下來了一般,這麼多天都等了,又哪裡會差上這一小會兒,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人兒,生怕自己稍有差錯床上的人兒就突然之間不翼而飛了一般。
「老龍,你說主人她會醒嗎?」
愛美此時此刻也有些憂心,張口對著一旁的龍焱沒底的詢問。
「你這個樣子真少見,別忘了你家主人是何人,也不是我小看,她那個被雷劈了都能活下來的主,會這樣就玩完了,你莫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龍焱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沿著鍋轉圈,一刻都沒有停息下來的趨勢。
三天三夜,床上的兩人整整躺了三天三夜,周圍守著的人也從最初的滿懷希望到了筋疲力盡,但沒有一個人率先張口喊累的,一個個全都繼續守著,即使眼睛此時此刻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們還是就這樣忍受著繼續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奇迹。
「你們湊那麼近幹什麼?」
突然還算是老天有眼,孟甜率先張開了雙眼,望向眼前這湊著一張張疲倦的的眾人。
「小昕.……」
「甜兒.……」
「主人.……」
「.……」
眾人臉上瞬間多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欣喜,紛紛的要再次靠近孟甜,孟甜整個人覺得眼前的眾人是不是瘋了,否則怎麼會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
「啪……」
一巴掌拍在離自己最近的那張臉上,隨後張口大聲的吼道:「特么,龍焱你這是不是趁火打劫,竟然敢把你的那張醜臉湊老娘只有十厘米的距離,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這吼出來的聲音底氣十足,讓龍焱整個人瞬間欣喜萬分,就差沒有當場在給孟甜來一個熊抱,不過看著已經整個清醒的孟甜,此時此刻他還真沒有那個膽。
「徒兒,你活動一下身體,看看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虛華終於湊上了個,張口漫漫的全是關心,聽得孟甜心頭一熱,瞬間開始有些想自家雙親了,貌似很久沒有回家探親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心中暗暗的做出這樣一個打算,準備隨後同林擎商量一下,突然間就看到了另一張床上躺著的遙風,此時此刻那廝也已經坐起身來,獃獃的望向孟甜,兩人的身上瞬間纏繞著絲絲金光,一瞬間掛做一道土氣,驟然間消失不見了。
孟甜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可見那該死的蚯蚓的詛咒看來是解開了,以後自己再也不用同眼前這廝的性命纏在了一起了,心中當即有了一分欣慰。
「還好解開了,省的我麻煩,否則你醒了以後對於我來說可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孟甜率先對著眼前明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遙風張了口。
「謝謝你那段時間的照顧。」
遙風張口說話了,第一句話說出來的卻是讓眾人很不理解的話,不過孟甜大概知道這廝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廝在昏迷期間並沒有喪失意志,只是無法清醒而已,不過這些都同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她眼下可不想在和這廝扯上什麼關係。
「咯吱.……」就在眾人都為之欣喜的時候,門外卻突然走進一位踏著桃花的俊俏少年,他手中抱琴,對著床上的孟甜微微一點頭,隨後就這樣坐於桌案之上為這屋中人演奏起動聽的樂曲。
「你是碧華?」
孟甜一瞬間好似憶起了什麼,張口就對著眼前這突然出現的粉衣少年詢問。
「碧華木兆從未分開,如若硬說的話,我只是那顆桃紅而已,這一曲琴音為你醒來,這一朵桃紅為你歸來。」
琴音戛然而止的同時一朵粉光點點的桃紅朝著孟甜飄了過來,孟甜伸手接在手中,瞬間那朵桃花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印入了她手心的皮膚之中。
「這是?」
孟甜不知眼前這碧華究竟要幹什麼,但隱約覺得眼前這廝好像要幹什麼。
「你對這地怕是已無留戀,估計離開后不會再回,而我是你帶回之樹,自然要跟著你,今日我舉家遷移之你的手心,也算是理所應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