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由於沒有直達的飛機,金大鵬先從半島坐到北京,然後從北京飛到羅馬,然後再轉機到達******西塞斯特里克里斯托弗?哥倫布國際機場。
一身疲憊的金大鵬走下了飛機,環視四周,都是海,在地中海包圍下的機場只有一端狹窄的地帶與陸地相連接,這座建在海上的機場充滿著歐陸風情,眼前的一切提醒著他,******到了,義大利到了,歐洲到了。
機場候機廳,桑普多利亞俱樂部總經理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已經在那裡等候,滿身疲憊的金大鵬還是打起來精神,畢竟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歡迎來到******」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上前熱情的與金大鵬握手,
「非常感謝您能來接機」,金大鵬客氣的回了一句,
「這沒什麼,請走這邊」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伸出左臂,
在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的帶領下,金大鵬從機場一側的通道到達了機場外面,剛一出正面,一座充滿義大利風情的城市映入眼帘。
城中的樓房大都不高,這也國內高樓林立的城市形成鮮明的對比,巴洛克、洛可可、羅馬、拜占庭等風格的建築整齊的排列在街道兩旁,整個城市充滿了古色古香。
這座擁有「歐洲文化首都」之稱的城市是航海家哥倫布和小提琴大師尼科羅?帕格尼尼的故鄉。
被眼前美景迷住的金大鵬站在機場佇立許久,直到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提醒才緩過神來,「我們走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欣賞」。
「好的」,金大鵬答道,
等在路邊的是一輛黑色的賓士S級轎車,金大鵬和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坐在了汽車的後排。
剛一上車,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就忍不住介紹起來,「這座機場是以偉大航海家哥倫布的名字命名的,他是******市最為著名的人物,我們桑普多利亞足球俱樂部也有「水手」之稱」。
聽到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這樣介紹金大鵬回頭凝視著漸漸遠去的機場,難以相信像哥倫布這樣只出現地理教科書中的人物會離自己如此之近,雖然已過去了數百年,但「大航海時代」的印記仍然清晰可見。
周圍巴洛克、洛可可、羅馬、拜占庭等風格的建築不斷更替,這些帶給他與國內完全不同的新鮮感,坐在一旁的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不停介紹沿途的一些景點。
「這邊是聖?勞倫佐大教堂」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尖頂的教堂,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金大鵬還是不停的點頭示意,因為這樣的異域風情確實難得一見。
「這邊是哥倫布故居」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聲音突然變大,
金大鵬順著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指的方向望去,一座很簡陋的住所矗立在那裡,這就是著名航海家哥倫布的故居。
對於哥倫布,金大鵬確是很熟悉,地理課本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是的,能來到哥倫布的故鄉我感到非常榮幸」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汽車在不斷地轉彎后終於停了下來,「這就是你以後的住處了」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指了指旁邊的一座並不算很起眼的建築。
金大鵬看了看這座外表與周圍建築沒什麼兩樣的房子,典型的具有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的巴洛克式建築,雖然建築面積並不算大,可是以足夠金大鵬一個人住了。
「東邊不遠處就是我們桑普多利足球亞俱樂部的訓練基地」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特意給你安排的,以後去訓練基地會非常方便」。
俱樂部方面如此細緻的安排確實有些出乎金大鵬的意料,「非常感謝」。
「我們桑普多利亞俱樂部雖然比不上尤文圖斯、國際米蘭或者是羅馬有錢,但是我們對待自己的球員還是絕無保留,您就在這安心的住下吧,有什麼問題可以與俱樂部方面聯繫」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說道。
「我覺得我會很適應這裡的一切」金大鵬立刻回道,
「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就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說」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說道,「對了,這是房子的鑰匙」
一個純銅的鑰匙,鑰匙頭已經磨得很光滑,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這座房子的歷史,「也好,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確實有些疲憊了」。
告別了里納爾多?薩格拉莫拉,金大鵬打開了門上的鎖,「吱~~~」一聲,前門打開了,空空的客廳內傢具很簡單,一張沙發,一個電視櫃外加放在上面的電視,除了這些再沒有其它的物品。
金大鵬拖著行李箱慢慢走進了屋內,「碰!」的一聲,屋門自己閉上了,下意識後頭看了一眼后,金大鵬順著樓梯走向了二樓。
二樓卧室亦很簡單,屋內有些昏暗,一張床,床上薄薄的一床被子,窗帘緊緊的拉合著,地中海氣候的義大利夏季高溫少雨。
金大鵬走到床邊,順手拉開了窗帘,遠處一輪金黃色的太陽正逐漸消失在地平線,與周圍各色建築交相輝映美不勝收,但疲倦的金大鵬無暇欣賞美景,他躺倒了床上,雙臂張開,擺出一個「大」字。
屋頂一盞金黃色的吊燈,中間是一個大的燈泡,周圍4個小的燈泡,金大鵬順手按下了床頭的開關,屋內瞬間燈火輝煌。
透過窗子,金大鵬看到******郊區的傍晚十分安靜,這與國內有著很大的不同,也正是由於這樣的安靜,使得金大鵬覺得有些孤獨。
這時他才突然想起了,還沒有跟國內的朋友報平安,還沒有購買當地的電話卡,手機一直是沒有信號的狀態。
好在床頭旁有已經開通的網線,國內時間要比義大利早6個小時左右,現在中國已經是深夜,用電子郵件跟國內朋友報完平安后,金大鵬徹底累壞了,一頭倒在床上,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