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面對意外

  第五章面對意外


  在陳精明的努力下，他跟亞男的關係，一度回暖。倆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發現亞男多次頭暈、噁心。……他帶亞男去校醫室。醫生給了「藿香正氣片」。口服三天，不見效。挑了個周六的時間，陳精明帶亞男到市裡的醫院。先去內科，醫生建議去婦科。婦科醫生開了尿檢單。送去尿液，等結果的這段時間，特別煎熬。亞男害怕極了。結果出來了：亞男的確懷孕了。時間是她跟陳精明鬧意見之前！！倆人在醫院的走廊里商量怎麼辦，陳衝口而出：「沒別的辦法，拿掉吧。」


  亞男氣憤地：「所有的痛苦都該女人承受，是吧？你知道打胎多痛苦嗎？還有風險！女人第一胎打掉，如果處理不好，就會終身不孕！！你既然打算跟我過一輩子。你不希望自己無後吧？？是個男人，你該拿出負責任的態度。」


  陳精明的確是想娶亞男做老婆的。他給家裡打電話，希望在校結婚。就象婚姻法允許的那樣，領個證。結果家長不同意。又一個周末，陳精明帶亞男回到父母家。設法說服父母允許他們領證。他說：「爸，媽，我倆剛好的時候，我就帶亞男回家見您們。您們說她不錯。我這才跟她深交的，現在允許我們結婚吧！國家都允許了。」


  「國家是允許了。有新婚姻法。你看哪個大學生結婚了？你們要考慮的事太多了！首先是畢業去向。你們現在生個孩子，打算全家喝西北風啊？」


  同樣，女方家長也不同意他們結婚。事情的走向是：亞男在陳精明的陪同下，去做人流。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是男人無法體會的。從手術床上下來，亞男因身體的痛苦哭了。哭的過程中，想起心靈的痛苦。由於陳精明無法照顧亞男，亞男就住到二姨家。


  在這三天中，亞男和碧玉深入討論了男人的可恨，也深入地討論了第三者的可恨。亞男甚至咬牙切齒地說「我恨不得殺了吳清。」


  二姨問：「她是誰？」


  「她就是第三者。就是挑撥我和陳精明關係的人。她還拿著我的床照勒索陳精明。搞得他很痛苦，前段時間想跟我分手。」


  二姨說：「吳清不象壞人，她是外語系的高才生，端莊秀麗，應該不缺追求者。怎麼會勾引陳精明呢？你那個男朋友人高馬大的，又很有腦子。但缺了些儒雅。」


  亞男辯道「二姨，人心難測。吳清雖然才貌雙全，但外語系男生特少。她勾引陳精明是有可能的。」


  亞男回學校上課時，發現大家異樣的眼光。她知道背後有多少人議論她了。說不定還笑話她。再次跟陳精明約會時，倆人不再去鐘點房，而是去飯館。談論的話題是陳精明的第二個謊言。亞男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提供給你床照的，一定是吳清吧？除了她，任何人都拿不到。」


  陳精明支支吾吾沒說出什麼。亞男更相信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陳精明想的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人拆穿自己的謊言。其實他不怎麼願意跟亞男太多約會了。這個星期，他跟一個有夫之婦有了關係。他在那家做家教。女主人多次勾引他，他都拒絕了。這次因為亞男要養身子，陳精明就就範了。心想：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這樣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怎麼會害怕謊言被拆穿呢？可是他就是怕。他並不太珍惜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