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對戰武大(中)
張揚的死在交大所有隊員的心中仍然是一塊逆鱗般的存在。
雖然張揚是日本組織埋伏的棋子,但他的身份卻是沒有公開,只有彭勃、林大扎等少數人知道。
在交大散打社眾人的心中,張揚依然是那個帶領著他們在全國大賽上獲得前八的好學長,好兄長。
所以,當武大的眾人將話題說道張揚的身上的時候,交大眾人都是暴怒而起。
當然,這些暴怒的人中,彭勃和林大扎不在其列。
「怎麼?你們想打架么?」武大的那個紅髮男子往後退了一步,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要向我們的張揚學長道歉!」姚光在眾人的推搡下站出來大聲的說道。
「對!道歉!」身材高大的陳翔也在站在了姚光身邊說道。
「憑什麼?」武大的紅色頭髮的男子說道。剛才有些囂張的氣勢卻是弱了一份,說起話來有一種奇怪感覺。
「今天你們一定要向張揚學長道歉!」姚光在交大眾人的最前面,聲音激動地說道、
「我憑什麼道歉?那傢伙本來就是死了,說不定就是因為膽小。」
「是!他肯定是害怕了!」另一名武大的學生也是在此時說道。
「張揚學長才不會害怕!」
「你們懂什麼?」
「不是害怕?我只知道那個膽小鬼就在比賽的前兩個月死了,沒準就是害怕來參加比賽吧?」武大的紅髮男子說道。
「對呀!不是害怕比賽,那是為了什麼?」武大的另一人補充了一句。
「才不會那樣!張揚學長才不是那樣的人!他是被捲入了其他的事件受到牽連的。」交大的學生們們激動地說道。
他們現在越來越來越激動,隱隱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覺。
就連平時比較穩的馮鼎毅也是眼神凌然的看向武大的那十幾人,拳頭緊握,有種隨時準備衝上去拚命的衝動。
彭勃在一旁倒是看得清楚,那些武大的學生們雖然言語上顯得有些過分,但是他們的動作和表情且都已經沒有了之前出現時的那種煞氣,反倒是將那煞氣和憤怒轉移到了交大眾人的身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彭勃看向林大扎,後者也是注意到了交大眾人的變化。
「這應該是那些武大的人將本身是煞氣轉移到了我們的人身上。」林大扎說道,「憤怒會使人變得衝動和盲目,也會暫時的影響到智力。」
「這就是所謂的情緒信號轉移。」彭勃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信息轉來。
「情緒信號轉移?」彭勃看了眼手機,喃喃自語道。
「沒錯,就是情緒信號轉移。」林大扎很是意外,彭勃居然知道這個辭彙,「就是說他們那些人通過自己的憤怒和煞氣然後帶起了我們這邊的火氣,只不過我們的人控制不了憤怒,而那些人似乎已經學會控制了。」
「這就是那些人控制別人情緒的方式么?」彭勃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出。
「沒錯。他們或許是在向我們示威,或許想著讓我們犯錯。但是有了這一出,我們也能有個防備。」林大扎卻是不以為然。像這樣的影響別人情緒的小伎倆,對於他就是小兒科了。
「你們立刻給我道歉,否則不等到比賽,我現在就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姚光指著那紅頭髮男子咆哮道。
紅髮男子一臉無辜,但是那樣子卻是顯得有些犯賤,讓人想要一拳打上去。
就在姚光快要控制不知自己的時候,林大扎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
被這一腳踢中,姚光一個踉蹌趴在了地上。
已經被怒火攻心的姚光舉著拳頭從地上跳起來,卻是看到了林大扎那冰冷的面孔。
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姚光瞬間冷靜了下來。
「回去!」林大扎只說了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卻是蘊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語氣,讓交大的眾人都是身體一震,從那種激動的情緒中恢復過來。
武大的眾人看到交大的人恢復了理智,也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自己辛苦準備的計劃居然就這樣被破壞了。
武大隊的那名女性教練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從隊員的身後走到前面,向著林大扎點了點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的學生有些言語上的失敬。」
「沒關係。」林大扎也不想糾纏在這裡,看著交大的眾人離開,才是最後離去。
「教練。」武大的那個紅髮青年來到教練身邊,低下頭說道。
「不怪你。他們的教練也有兩下子。全國大賽果然有趣。」那教練表情不變的搖了搖頭。
交大眾人直接回到了賓館。因為今天又是趕飛機,又是去熟悉場地,交大眾人都是十分的疲憊。
「趕快,三十分鐘後去二樓的餐廳吃飯!」林大扎在所有人回房間前說道。
回到賓館房間,彭勃和司空光相繼洗了個澡,整理了一下隨身帶的行李和衣服。
晚飯是在賓館的二樓餐廳吃的自助餐,食物並不算是珍饈美味,但是種類不少,加上學生們都是累了一天,所以一個個飯量驚人。
眾人之中吃得最多的便是陳翔,他一個人就吃了一大盤海南雞飯,幾個奶黃包和一大堆各種蔬菜。
彭勃也是有機會放開手腳大吃大喝了起來。平時為了省錢,他都是只吃七分飽,就算是有兆冰陽請客,他也不好意思多吃。
這一次算是學校請客,彭勃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吃完飯,彭勃滿足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這麼多年了,終於讓你滿足了一次!」彭勃喃喃自語道。
「彭勃,要不要去玩?」坐在彭勃對面的司空光問道。
「去哪裡?」
「我們幾個大一的,還有幾個學長準備去邊上的KTV那裡,你要不要一起?」
彭勃想了想自己羞澀的錢包,說道:「不用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哦,那我們去啦!你自己回房間吧。」司空光也是沒有客氣,和幾個散打社的人一起離開,留下彭勃一人坐在餐廳。
「這位客人,你吃完了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