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迎新活動(中)
在呂高峰和兆冰陽的金錢攻勢下,攝影社在一個多小時內就召集到了五十多個新人。並不是找不到更多人了,而是二人沒有帶更多的現金。
「這些人估計都是沖著錢來的。」一邊整理報名表格,敖偉成一邊說道。
「沒關係,至少我們攝影社不用解散了呀!」兆冰陽則是很開心。
「明天還要繼續招點愛好攝影的同學。年底S市有一個攝影大賽,我還想帶著大家一起參加的。」敖偉成說道。可以看得出,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敖偉成已經接受了兆冰陽等新人。
「社團長,我們社團有沒有什麼活動呀?」呂高峰笑著問道。
「這傢伙一定有什麼企圖。」彭勃心中暗想。
「暫時還沒有。因為不知道能夠招到多少人,之前人太少,我們社團活動也組織不起來。」
「要麼這樣,既然我們這一屆新生最多,不如舉辦一次迎新的活動,也讓大家相互認識一下,也可以看看其他的學長。」呂高峰是一臉真誠的說道。
「哦!可以啊!」敖偉成一口答應了下來,「我們原本攝影社只有三個人了。另外兩個今天有點事情,而且這兩天還要招收新人。」
「那就周五晚上唄!」呂高峰說道,「周五晚上大家應該都有空吧?」雖然呂高峰問的是大家,但是他看向的只有兆冰陽一個人而已。
「有空啊!」敖偉成搶答道,「你們也都有空吧?」
「嗯!」
「是呀!」
另外填好報名表格還沒有離開的十幾個學生說道。
「那就這樣吧,周五晚上我們攝影社一起去KTV,來慶祝一下!怎麼樣?」呂高峰說著還舉起了手,想要帶動氣氛。
「哦!好呀!」敖偉成聽了點頭同意,但隨後他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是社團沒有那麼多經費。」
「錢的事包在我身上。」呂高峰很是大方的說道,「團長,就麻煩你來通知各位同學啦!」說完,他指了指那一大摞的報名表格,然後哈哈笑著轉身就走。
敖偉成苦著臉,看著那五十多個人的報名表。光是通知的簡訊他可能就要發斷手指了。
「不如我們建一個群吧!攝影社的群。」兆冰陽提議道。
「好呀!這樣我們以後有活動也就方便通知啦!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把那些新人都拉到群里去!」敖偉成十分爽快的就把這件事又甩給了兆冰陽。
兆冰陽也不說什麼。她答應了下來,然後便和彭勃一起離開了圖書館前的廣場。
一邊走著,兆冰陽拿出手機,打開了聊天軟體,建立一個新的群。只見她一個個添加好友,居然不用看那些報名表上的資料,彷彿上面每一個人的賬號她都早就背熟了一般,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冰陽,你不會把那些人的聯繫賬號全都背下來了吧?」彭勃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可是知道的,兆冰陽可沒有刻意的去背那些東西,只不過剛才新人填表格的時候,她幫助敖偉成整理資料。可是整理資料的那一會功夫居然能夠過目不忘么?
「很驚訝吧?」兆冰陽一邊回答彭勃,手裡卻一點也不慢,還在輸入一個個賬號數字,「我從小就對數字特別的敏感。哪怕是這些沒有邏輯意義的賬號,我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全部記住。別說這些賬號什麼的,甚至過去一年那些股票每一天的交易量和價格,我都還記得呢!」
「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彭勃心裡感嘆道。
簡單的吃過晚飯,彭勃把兆冰陽護送回了宿舍。就在他剛剛走出女生宿舍區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來到了他的面前。
「你今天的任務結束了?」劉弘光冰冷的聲音在這夜裡顯得更加刺骨。
「是呀。你也結束了?」
「嗯!」劉弘光點了點頭,沉默了兩秒之後又說道:「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這裡不方便。」
「好!你選地方。」彭勃也是乾脆。自從蒙覓桃給他特訓過後,他現在的自信心開始爆棚了,所以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怕劉弘光。
劉弘光默默的走在前面,彭勃跟在他兩步遠的後方。二人向著校園內的一個樹木密集的綠化帶走去。
來到一棵樹旁,劉弘光停下了腳步。
彭勃看到劉弘光停下,而且周圍的環境又是那麼的幽靜,於是好奇的說道:「來這裡,你該不會是想要……」
只不過他還沒有說完,之間不遠處的一個灌木叢那裡晃動了兩下,一男一女兩個學生突然竄了出來。
「我只是想等他們走開。」劉弘光說道。
彭勃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帶我來這樣的地方,該不會是想要我的……」說著他還做出保護自己身體的動作。
劉弘光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過多的表情。他冷眼看著彭勃,低聲說道:「我拿給你負重背心是沒有了吧?」
「啊?」彭勃這才想起,軍訓前他和劉弘光有過一個約定。
劉弘光讓彭勃穿著二十公斤重的負重背心去軍訓一個月,如果彭勃能夠堅持下來,那就代表劉弘光認可了彭勃的實力,也就不會再幫助呂高峰來騷擾兆冰陽了。但是那個負重背心卻在他和楚元正的戰鬥中被楚元正弄壞,後來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有可能那些收拾戰場的軍人們隨手當垃圾收拾了。這也怪不了彭勃,畢竟那個時候彭勃受了重傷,哪裡還有心思想著。
「你小子要裝蒜么?我在問你話呢!軍訓都堅持不下來的傢伙。」劉弘光略帶怒意的說道。
「什麼叫我軍訓堅持不下來?那是因為……」
「你不用解釋了。解釋是弱者才需要的,我也不會聽你的解釋。我還是那句話,你根本就沒有做保鏢的資格,為了你的僱主考慮,你還是辭了現在的工作吧。」
「你這人怎麼不聽人說話呢?我當時確實遇到了很危險的情況,那個時候……」
「我不管你那個時候怎麼樣。我只知道當時你沒有在你要保護的對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