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走了,你留在家裏好好看家?”祁頃笙吃完早餐之後,很快要離開前往研究所。
她手上提著他專門為她準備的營養午餐,神情複雜地和他說道。
“好,姐姐路上注意安全。”
白.田螺姑娘.寅微笑地看著即將外出工作的人,無比自然地說道。
“咳……”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祁頃笙輕咳了一聲,轉身拉上了門離開。
現在突然有意外的驚喜,他們覺得他們還可以繼續。
當他們把這一小碟菜端出去,然後拿著筷子嚐了一口碟子裏麵的菜。
明奇明季眼睛一亮:感覺之前吃了是豬食……
因為這時白寅抬頭,直直地朝她看過來。
“你怎麽在這裏?”祁頃笙驚愕了一下,爾後瞬間冷下臉來。
見他隻是站在那裏看著沉默地盯著她,祁頃笙想到剛才電話中他說頭痛的事。
她抬腳朝他走近,仔細觀察了下他目前的狀態。
“你不是說想高價聘請給你做晚飯的廚師嗎?現在廚師免費送上門……姐姐不喜歡嗎?”
見她蹙眉關心地觀察著自己,白寅忽然輕笑地抬頭對上她的眼睛。
聽到他這話,祁頃笙一下子瞪大眼睛看著他,“所以這些天的晚飯其實都是你做的?”
其實她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他人都在這,還不斷地給她寄東西是怎麽想的?
“嗯,總感覺姐姐在這邊忙起來又吃不好很讓人不忍心,所以打算隻要你在這裏的一天,我就當你的專屬廚師一天。”
白寅眸光赤城地看著她,滿眼的期待的星光,讓祁頃笙再次體會到被一個人的眼睛閃瞎眼是什麽感受。
這種無法讓人拒絕的光芒,讓她有那麽一刻覺得眼前的人十分狡猾。
“你留在這裏就不影響你的工作?”祁頃笙皺眉問他。
反正人都來了,她再說樂城很危險已經無濟於事。
如果他隻是留在這片住宅區, 反而比在榕城還安全。
“不會。”白寅見她剛才還冷著的臉這會兒已經鬆懈下來, 笑眯眯地搖頭。
而遠在榕城還在加班的南立崧看著桌麵上高高堆起的文件,麵色深沉地歎了口氣。
白總又給他加了兩倍的工資,所以他這是在用命掙錢,還幹得心甘情願。
——
晚上, 祁頃笙從研究所回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由於白寅是低著頭,似乎是靠著牆麵睡著了, 因此她一下子無法十分肯定門口處站著的人是不是他。
下一刻, 她確認了門口的人是誰了。
白寅停下手中的動作,順著她的話在她的對麵坐下。
他望著對麵微微低頭的人。
她正優雅卻幹淨利落地吃著他做的早餐。
白寅眼裏帶笑地低頭咬了一口夾心糕點。
他不喜歡吃甜的東西, 這是白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等房門徹底關上之後, 他嘴角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又恢複成其他人熟悉的樣子。
楊女士若是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一係列的操作,肯定會驚呼,這不是她教的招式?
死纏爛打, 刷存在感, 讓對方習慣你的存在。
當祁頃笙一大早提著食盒出現在研究所時, 一路上研究所的工作人員都盯著她手上起碼有四層的食盒。
“博士, 這是?”明奇和明季來慢了一些, 看到走在前麵的祁頃笙, 三步做兩步向前, 走在她身側不遠處瞅著她手上提著的東西。
“午飯, 你去和食堂說一下, 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在所裏吃午餐了。”
以往早餐和晚餐祁頃笙是在綠茵庭那邊吃, 午餐在研究所吃。
明季和明奇以為綠茵庭那邊的廚師是偏愛博士,所以給她一人準備了午餐, 暫時倒是沒有多想。
隻是等到中午,無意間瞥見坐在餐廳包廂裏麵的情形以及聞到裏麵傳出香氣濃鬱的飯菜香時, 他們眼中露出疑惑來。
他們怎麽不覺得綠茵庭的廚師能做出這麽令人發饞的飯菜?
而且,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 博士桌前還有一碟看起來十分好吃的飯後甜點, 以及還有一小盤水果。
那個食盒裏麵原來裝了這麽多東西嗎?
“我怎麽覺得這些東西是另外有人給博士準備的?”明奇側頭看向站在包廂門口的明季。
“你覺得誰能準備得了這些?”明季疑惑道。
按照綠茵庭廚師的水平,顯然不可能把東西做得這麽貴氣又美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可以收藏的藝術品。
“你問我,我問誰?”明奇瞪眼, “總不至於博士那裏藏著一個擅長做好吃的田螺姑娘吧?”
明奇這話剛說完,祁頃笙抬眼就看到在外麵瞅的兩人。
“進來。”做的有點多, 正好幫她處理一些。
兩人一聽她讓他們進來,連忙走進包廂。
當走進去之後,他們更加直觀地看到桌麵的菜色處理得有多完美,以及上麵擺放的糕點有多精致。
更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做這些的人是不是有強迫症,連準備的水果都是擺成花的形狀。
粗俗一點,總之就是十分的花裏花哨。
“你們要是還能吃得下的話,這一碟就拿去吃了吧。”其實她也是可以吃完的,但是可能有點撐,中午她有事忙,吃太多會影響思考。
“博士,我們吃得下!”
“博士,交給我們。”兄弟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在外麵聞到的時候,明明已經吃飽的他們就覺得他們又餓了。
“早,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記得走前帶著午餐去研究所。”說著, 白寅上下打量了一下祁頃笙後又道;
“研究所的午飯不夠營養,你到時吃我給你準備的。”
一大早,祁頃笙剛起床洗漱完後,走出臥室就聽到他這一係列的話。
她愣了一下,眼前溫馨的一幕差點讓她以為回到年幼時,媽媽早早站在客廳喚她和爸爸吃飯的場景。
“好,辛苦了。”祁頃笙有些不適應地坐在他提前拉開的椅子上。
“你也坐下來一起。”見他似乎還打算忙活,她有點懷疑,昨晚她答應讓他留下來是不是相當於請了一個僅包住的男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