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已釋然
這是祁頃笙第一次和他聊到她父母離開的事情。
盡管她並沒有詳細說出來,但是白寅已經可以確認,提到照片上的兩位時,她是真的沒有感到難過,說明她對父母的離開已經釋然了。
這終於讓白寅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那以後他家博士這個小可憐就交由他來照顧了。
祁頃笙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儼然已經成為一個孤孤單單的小可憐。
見他神情放鬆下來,緊張的眉也鬆開之後,她伸出手,意思十分明顯。
白寅望著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放在自己麵前,有些不舍的把卡包交回她手中。
祁頃笙並沒有把他溫吞的動作放在心上,轉身就拿著東西回臥室裏放好。
當她走出房門之後,就見他又拿著一張白紙在那裏畫畫。
“又是在畫我小時候?”
想到他剛才畫的小女孩,祁頃笙猜測道。
“嗯。”
白寅輕輕應道。
等她明白他的心意之後,他再計劃著走後麵的步驟。
而畫的孩子圖到時候就用來暗示她,他想和她結婚生可愛的小崽崽。
“你什麽時候學的素描?”祁頃笙有些好奇他的畫畫又是什麽時候學會的。
感覺每過一段時間,他又會讓她有新的認知。
“高中的時候無聊學了一下。”
聽到她這個問題,白寅突然停頓了一下,想到什麽,抬眼深深看了她一眼後說道。
她可能不知道,他學這個還是因為她。
年少時情竇初開,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解相思之苦。
——
這完全是兩種毫不相幹的風格。
祁頃笙的視線落在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上,眼神溫和地道:“可能是那時候父親養的太好了,所以看起來才那麽圓潤,和球一般。”
說到最後,祁頃笙輕笑出聲,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的陰霾。
白寅剛才有意忽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因為他一直記得她曾經提過這兩人時發呆了好一陣子,因此他有意不去多看他們。
“姐姐沒有在傷心對嗎?”白寅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他很少有看不透別人情緒的時候,這一次他不清楚她的心裏是否依舊在難過。
正常來說,照片上的男女應該還活在世上才對,實際上他們似乎卻不在了,隻能說明中間是發生了什麽不幸的事情。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突然有些後悔。
如果他們的離去讓姐姐至今難以接受,那他的行為就相當於在撕裂她心口上的傷疤。
“如果姐姐不想說,不說那行,我們不聊這個話題。”白寅眼神有些慌忙地說道。
也就在她麵前,他的情緒總是無法受自己控製。
“沒有傷心,你不用在意,他們的離開是他們自願選擇的結果,而且他們很愛我。”祁頃笙見他如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不用緊張。
如果他們不愛她,就不會在離開前仍舊堅持著見她最後一麵。
既是過程可能承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但他們仍舊在看到她,和她說了一句話後才去了更美好的地方。
“嗯,小時候比較像母親,長大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像父親的樣子偏多了一些。”祁頃笙煞有其事地說道。
這話她是聽老家的其他人說的,她自己其實看不出來她到底像誰。
祁頃笙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和她一樣,很多時候她並不記得自己長什麽樣子,有時候當她看著鏡子覺得自己應該是這樣一張臉的時候,結果某一天又發現自己的樣子又變了。
總之,就很奇怪?
不過,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輕微臉盲,有時候見一個人一兩次可能還是無法判斷出她是否見過這個人。
白寅的目光這才落在小女孩身後的一男一女身上。
男人長得很儒雅,是那種一看就認為對方是那種謙謙君子的類型,這樣的人脾氣應該是很好。
女人的長相就很有攻擊性,是那種美豔型的,眼睛顧盼生輝,祁頃笙狹長的眼眸很顯然是遺傳到了母親的。
看著他們的長相一會兒,白寅的目光又落回祁頃笙的臉上。
“伯父伯母很好看,但姐姐的長相更勝一籌,專挑好的地方遺傳。”
白寅這話並不是恭維的話,祁頃笙的長相確實是遺傳到了好看的地方,然後就像是又經過上帝親手加工打造一般,再無任何死角。
“不過,我是沒有想到姐姐小時候這麽可可愛愛。”白寅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又在畫紙上,“看來我是想岔了。”
他筆下小時候的祁頃笙還是可以看出這就是長大後的她。
但照片上的祁頃笙,很難看出和現在的祁頃笙時同一個人。
這完全是兩種毫不相幹的風格。
祁頃笙的視線落在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上,眼神溫和地道:“可能是那時候父親養的太好了,所以看起來才那麽圓潤,和球一般。”
說到最後,祁頃笙輕笑出聲,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的陰霾。
白寅剛才有意忽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因為他一直記得她曾經提過這兩人時發呆了好一陣子,因此他有意不去多看他們。
“姐姐沒有在傷心對嗎?”白寅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他很少有看不透別人情緒的時候,這一次他不清楚她的心裏是否依舊在難過。
正常來說,照片上的男女應該還活在世上才對,實際上他們似乎卻不在了,隻能說明中間是發生了什麽不幸的事情。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突然有些後悔。
如果他們的離去讓姐姐至今難以接受,那他的行為就相當於在撕裂她心口上的傷疤。
“如果姐姐不想說,不說那行,我們不聊這個話題。”白寅眼神有些慌忙地說道。
也就在她麵前,他的情緒總是無法受自己控製。
“沒有傷心,你不用在意,他們的離開是他們自願選擇的結果,而且他們很愛我。”祁頃笙見他如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不用緊張。
如果他們不愛她,就不會在離開前仍舊堅持著見她最後一麵。
既是過程可能承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但他們仍舊在看到她,和她說了一句話後才去了更美好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