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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1001344058&cid=343257886 有了太后做護盾,而且和雲起兮的合作事宜也漸漸的塵埃落定,惹衣就清閑了下來。
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惹衣在庭院的香樟樹下放置了一張貴妃椅,悠哉悠哉的找了本書,躺著曬太陽。
冬日的暖陽穿過密密層層的樹葉,從罅隙中漏了下來,鋪陳在身上,格外的舒適,惹衣覺得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這段時間,惠景帝又安排了許多的公務給容以晟,還讓他天天到御書房去幫忙批閱奏摺,忙得容以晟都無暇抽身來騷擾惹衣。只有在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偷偷的翻牆進來。
惹衣一度覺得容以晟有這種翻牆的癖好,以前她是丫鬟,他翻牆還可以理解,現在他們都訂婚了,他還是改不了這愛翻牆的臭毛病,惹衣說了好幾次,屢教不改也就隨他去了。
惹衣看著書上的文字,漸漸的意識開始恍惚,漸漸的,她夢到自己回到了現代,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學校,看著一群群熟悉又陌生的同學老師,惹衣卻沒有一點的歸屬感,這裡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留戀的人和物,或許自己真的不屬於這裡吧!
突然惹衣想起了容以晟,想起了淇奧和容清淺他們,心中被一股溫情充盈著,一刻都不想在這逗留,惹衣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粘住了,動彈不得,惹衣使盡渾身的力氣,卻也移動不了分毫。
這個時候,安泰之走了進來,卻看到這樣一幅宛如畫卷的景象。
只見惹衣著一身素常的白衣,頭髮可能是剛剛洗過,就這樣披散在身上,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通透晶瑩,長長的睫毛猶如羽翼附在臉上。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莫過於此吧!
安泰之彷彿受了什麼蠱惑,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上惹衣的臉頰,突然惹衣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安泰之嚇了一跳,臉瞬間紅了起來,有種做賊當場被抓的窘迫。
「以晟,以晟!我不想回去,快救我!」
惹衣猶如溺水的人,緊緊的抱住安泰之的手臂不放,力道之大,安泰之都猝不及防的被她拽了下來。
安泰之的頭貼近惹衣的臉,只見惹衣皺著眉頭,眼睛緊閉,嘴巴卻不停的喚著容以晟的名字,看來是做噩夢了,只是向來堅強的她到底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害怕成這個樣子,只是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她心心念念的卻只有容以晟。
安泰之現在無比的艷羨容以晟,能夠得到惹衣的愛,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吧!
而他,只要能靜靜地看著惹衣幸福的樣子就好了。
安泰之私心的享受著這偷來的幸福,任惹衣拉著他的手不放,輕輕的在惹衣的額頭印下一吻,就一次,就讓他放縱這一次,他想就這一個吻,應該就能支撐起他以後的長長的孤冷的歲月。
他將這輩子所有的情愛都給了惹衣,為她生,也可以為她死。
「惹衣,你醒醒。」安泰之輕輕的搖晃著惹衣的肩膀。
夢魘中的惹衣突然感覺到有一隻強有力的臂膀在拉著她,她看不清他的臉,卻下意識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呼~」惹衣終於睜開了眼睛,重重的鬆了口氣,這才看清楚安泰之放大的俊顏。
「做什麼夢了?嚇成這樣。」
「安大哥,你來了。」惹衣看著自己緊緊抱著安泰之手臂的雙手,調皮的吐吐舌頭,鬆開了手。
「剛來一會,看你睡的跟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剛剛做了個噩夢,夢到我掉到泥潭裡了,怎麼都出不來,嚇死我了,還以為再也回不來了。」
「夢都是假的,這麼大的人還跟孩子似的被夢給魘住了。」
惹衣笑笑坐了起來,給安泰之倒了杯水。
「惹衣。」
惹衣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襲白衣的容允澈也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
「今天什麼日子,大家都休沐了嗎?」惹衣笑笑的說著,也替容允澈倒了杯水。
「最近汴京沒什麼要案,我就偷得浮生半日閑,來找你聊聊天。」容允澈就勢坐到了惹衣的旁邊。
最近盛國和壠國剛剛聯姻,外患緩解了不少,所以安泰之也閑了下來,前朝就如容允澈所說,看起來也是一片風平浪靜。
但在惹衣看來,這都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只要太子之位懸而未決,那麼前朝後宮的紛爭就不會消停,只是現在惠景帝正值壯年,幾個皇子就算覬覦,也不敢擺到檯面上來罷了。
「太平盛世於百姓來說是最寶貴的。」
「現在市井都在傳說皇上想把皇位傳給晟王,所以你們還是注意點。」一直莫不做聲的安泰之冷不防地冒出這一句。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市井流言這麼簡單,這幾天,我在好多地方都聽到這個傳言,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想不相信都難。」容允澈東奔西跑的辦案,所涉及的範圍甚廣,一般的流言如果傳播,也不會有如此大的輻射面,和如此統一的口徑,這種情況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縱一般。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故意散布謠言?」惹衣當然聽得出來容允澈話中的意思。
「很顯然,看到以晟頻繁出入御書房,有人開始坐不住了。」
有人想把以晟推倒風口浪尖,成為眾矢之的,這樣不用他動手,自然有人會按捺不住替他除掉容以晟,然後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最近還是你出門也要小心點,多帶點人手,千萬不能單獨行動。」安泰之的擔心並不是無謂的,畢竟惹衣現在是容以晟名義上的王妃,所有人都知道晟王有多寵愛惹衣,如果說他們拿晟王沒辦法的話,保不齊他們就會拿惹衣開刀。
「我知道了。」
「惹衣,你看你如果嫁給以晟多危險,時不時還得擔心他那些不懷好意的兄長,做什麼事都束手束腳的,可是你如果選擇了我,那就不一樣了……」容允澈啪啦啪啦的說得太興奮了,都忘了隔牆有耳這句話。
「容允澈,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還是哪根筋骨又癢了,需要我幫你修整一下嗎?」後背傳來了容以晟陰測測的聲音,聽得容允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