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捉拿他歸案
陸青暖用餘光看著林清柔,不知道她是否清楚,前麵因為孟鶴溏而遇害的女子,都有什麽共同特點。
前麵遇害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是同溫訣有關係的,她們要麽是與溫訣有快訂婚的關係,要麽就是心裏麵喜歡溫訣。
陸青暖幾乎已經確認,孟鶴溏就是專門與溫訣過不去,隻要是溫訣有關的女人,他都要弄死,以向溫訣示威。
陸青暖不在意林清柔對自己是什麽態度,站在一個查案人一個仵作的角度,她不希望再有人受到孟鶴溏的傷害。
林清柔注意到陸青暖在打量自己,臉上浮現出不高興的神態,她微微側過身,想躲過陸青暖的視線,周圍人也發現了她們兩個人的不對付,紛紛朝這邊看,想要看看熱鬧。
不知道這林家小姐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陸小姐,會不會在宮裏麵當著眾目睽睽,上演一出爭男人的好戲。
陸青暖發覺後,淡淡歎了口氣,隻是對林清柔點點頭,“還望林小姐今日萬事小心……”
林清柔還以為她要說什麽呢,聽了陸青暖的話,心底覺得她假惺惺的,如今得到了溫訣的心,在自己麵前還要做出這副溫和大度的神態。
“陸小姐何必同我說這番話呢?”林清柔聲音有點緊,聽起來挺尖銳。
“按照你的說法,如今最危險的應該是你才對,陸小姐有這個操心別人的時間,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吧!”林清柔一邊說一邊揚起下巴。
陸青暖是真心想提醒她的,如果不當回事兒,等出事就晚了。
看著陸青暖欲言又止的樣子,林清柔從鼻子裏哼出一聲。
陸青暖後麵的話,最終也沒說出口。
好心當做驢肝肺,說不定自己越提醒她,他越不注意,拿性命同自己賭氣。
隻得苦笑一下,打趣自己,“林小姐好心,不過我是做仵作的,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膽子大了些。”
兩人一番對話下來,林清柔針鋒相對,陸青暖卻不同她應戰。
周圍人看的頗為無趣,心頭暗自想,兩人一對比卻顯出些高下來,林小姐刁鑽刻薄,陸小姐卻不動聲色,怪不得溫大人……
林清柔注意到大家目光,更加生氣,她隻覺得陸青暖就是再同自己作對,她一個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的人,反過頭來還用善解人意為自己考慮的語氣同自己說話,分明是來找自己示威的。
“哼,你要是真的膽子大,你怎麽不去找孟鶴溏對質呢?”林清柔盯著陸青暖。
“你口口聲聲都是說孟鶴溏有罪孟鶴溏危險,怎麽不見你去捉拿他歸案呢?”
林清柔的話旁邊的姑娘都聽不下去了,誰不知道孟鶴溏有問題,可太後娘娘護著,皇上都沒辦法,她如此要求陸青暖,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嗎?
陸青暖實在不願意同她多說了。
淡淡地掃了一眼,心道:自己還真的有這個想法。
如今這場宴會這麽多人,若是自己能激將法,讓孟鶴溏當眾說出不該說的話,也可以作為他承認罪行的佐證,他本不是個能隱忍的人……
正當陸青暖想著應該怎麽實施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她轉身的一瞬間,正對上孟鶴溏不懷好意的視線。他做的那些事,光是聽起來都讓人發毛,陸青暖沒有防備,被他惡毒的視線盯了個正著,手中的杯子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裏麵的酒水染濕了自己的裙子,因為裙子是淺色的,所以看起來很是明顯。
一邊有宮女上前,幫陸青暖清理了麵前的一片狼藉。然後低聲對陸青暖說要帶她去後麵的院子,把不得體的衣裙換了。
她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在宮裏麵,在這麽多貴人的麵前,身著有汙漬的衣服是大不敬的。所以一定要及時換下來。
陸青暖對宮裏麵不是很熟悉,她也沒有潔癖,不過是髒了下衣角,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宮女卻扯上了宮裏的規矩,陸青暖不願意給溫訣惹麻煩,便隨她一同往後麵走了。
宮裏麵的路複雜,可走著走著,陸青暖就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了,這兒怎麽越來越荒涼了,別說是來參加宴會的人,就連宮女太監也沒了。
“你要帶我去哪兒?”陸青暖果斷站住腳步,不再往前麵走,擺出防禦的姿勢,警惕地看著前麵的宮女。
前麵的宮女轉過頭,以不複剛才的尊敬,麵無表情,“還請陸小姐隨我來,不要耽擱的好………”她聲音冷冰冰的。
陸青暖沒往前去,往後倒退了兩步,那宮女不耐煩地逼近了兩步。
思忖了一下自己來時的路線,陸青暖決定先跑為妙,看著宮女過來,一轉身,卻沒跑幾步,突然撞上個人。
“啊!”陸青暖驚呼到一半,卻發現這人自己很熟悉,竟然是溫訣。
陸青暖一下子心情就平複了大半,喘著粗氣,“你,你怎麽在這兒?”
“是你要見我嗎?”
溫訣剛搖搖頭,身後的腳步就逼近了,不是一個人的腳步。
陸青暖轉回去一看,除了那個宮女,孟鶴溏也在,他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溫訣,你是狗嗎?聞著味來的這麽快?”
陸青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是孟鶴溏引自己過來的,這是個圈套。
“是我要見你,好久不見,怎麽,害怕我?”孟鶴溏像能從陸青暖臉上看出花來一樣,直勾勾的。
“你到底想幹什麽?”溫訣拍拍陸青暖的胳膊,先一步開口。
“哈哈哈哈哈哈!你管我做什麽?溫大人,我現在做什麽,輪得到你這條狗管嗎?”孟鶴溏囂張異常。
“我隻想找你敘敘舊,當時我們相處的多好啊!”孟鶴溏笑嘻嘻地對陸青暖道。
陸青暖回了他個冷笑。
“你下的毒,已經解開了,還有何事可敘?”溫訣冷著臉,嚴肅道。陸青暖也對孟鶴溏挑挑眉,做出個不屑的鬼臉來。
聽了溫訣的話,孟鶴溏的神色扭曲了一瞬,隨即恢複過來,“哦?是嗎?”
他不糾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