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
“丫頭,你說的可是真的?”宣明燁將宣明嬌的手給拉住了。
“姐姐,為何如此關心這個西域妖道?”
宣明嬌能夠感受到宣明燁明顯的不安。
“這人很厲害,而且他一直盯著咱們。”
“盯著咱們?”宣明嬌立刻反應過來,“姐姐是說在你第一次夢中?”
宣明燁坐到了一旁,歎了口氣:“我原本不想和你多說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太詳細的事情,還有就是這個妖道確實給你夫君還有戎景帶來很多麻煩。”
姐姐說的盯著,原來不僅僅說的他們宣家,竟然還盯著戎景和封莫宇。
戎景的母親和玄門有關,而封莫宇也和玄門有關。他們宣家難道也和玄門有關?這也不好說,有很多事情前兩世都被隱藏起來了。
總之,那個妖道盯著的都是和玄門有關的。也對,這種人應該不會對一國之君的位置感興趣,多半衝著玄門而來。
“丫頭,你想到了什麽?”見宣明嬌坐在那裏也不說話,但又像是知道些什麽。
宣明嬌搖頭:“沒想什麽,是想到姐姐說,宣明蘭去見這個妖道了?”
“是!”宣明燁點頭,“之前我還沒有把握,和你這麽說完,我有至少八成的把握。而且我猜測宣明蘭這丫頭已經跟在妖道後麵學東西了。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嘛?”
“關於宣明蘭的?”
“對。在我的夢中,宣明蘭嫁在了西北,我和她見麵機會極少。但是我記得後來我見過她一次。當時隻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也沒有察覺出哪裏古怪,如今倒是可以解釋了。不過那時候,那個妖道已經被戎景和妹夫兩人給收拾了。我記得並不不多,但是戎景有一段時間情緒都很低落,他沒有說為什麽,但是我隱約有些猜測的。”
“猜測什麽?”宣明嬌莫名覺得心中有些慌亂。
“我猜也許一切都是大齊皇妃用自己的命換來的。雖然大齊皇妃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找不到人,可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我生下龍鳳胎如此的大喜的事情,也沒有出現過。”
宣明燁歎了口氣。
“戎景不願意說,在他父皇的墓穴邊上隻立了一個衣冠塚。我猜測那就是大齊皇妃。”
宣明嬌深吸一口氣,要讓明姨用命來換的,恐怕確實不容易:“姐姐,這事兒你不要再和任何人說,宣明蘭你也要盯緊了。也要提醒父親和母親小心她。如今三嬸那邊如何了?”
“三叔的消息來的很快,他們已經和孟公子定了下婚事了。雖然我們表麵沒有分家,但是三府早就個管個的了。尤其三叔本就是庶出,也就是告訴祖母一聲而已。祖母聽到小心後,這次倒是平靜的很,隻是臉上的 笑容很可怕,陰森森地,看的我心裏都發毛。但是父親,一聲不吭,就那麽受著。父親也是厲害的。”
“祖母的心裏沒有永安侯府。當年祖父還是明智的。甚至在母親嫁過來沒有多久,祖父就把管家之位給了母親,就可想而知了。祖母在咱們不知道的地方,一定做了什麽。但是為了永安侯府,祖父卻也隻能隱忍。”
“我看這事兒,二叔應該知道。”
“啊?”
“我的夢中就是二叔出的手。具體怎麽回事兒,我也不知道,就是母親信裏提了一句。可惜那時候我在大齊,很多事情,他們是不會通過書信給我說的。”
“恐怕就是我在大周,他們也不會說。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兒。二叔那人一向雷厲風行,他既然出手了,就不會留下後患,也不會和我們這些後代說,多半也是希望咱們能過的舒服些。二叔能知道,說明根子還是在西北那邊,如今最好能讓父親他們好好查一查,若是越早能讓咱們知道,也許對咱們有利。現在這麽早宣明蘭就和這個妖道搞在一起了,對咱們不是件好事兒。別忘了,如今的宣明蘭和姐姐夢中的那個也不是同一個。”
宣明燁臉色微微一變:“嬌兒說得對!但是就是怎麽提醒呢?若是提醒多了,恐怕父親和二叔也會有所懷疑。”
“別說宣明蘭!直接說祖母。告訴他們同濟堂是祖母的。”
“什麽!”宣明燁臉色瞬間黑了,沒有想到祖母手上竟然握著同濟堂,“消息確定?”
“肯定。同濟堂裏買的藥丸中,有你玉佩裏的靈泉液,而且小弟上一世就是在同濟堂失蹤的。宣明蘭也知道同濟堂的背後是祖母。”
“所以,祖母也參與了小弟的失蹤!”宣明燁的眼神中都迸發著恨意。
原本這個祖母她還能無事,有些老人對自己的晚輩沒有什麽心,也正常。反正她隻要不礙著她們就好了。但是她竟然會對自己的親孫子出手!
“這事兒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宣明嬌伸手回握住宣明燁的手:“姐,再大的事兒我們倆一起扛,你莫要逞強。”
“好。”
宣明燁臉上露出了溫柔,明白她小妹妹在擔心什麽。
“放心吧。我好不容易從皇宮那個地方逃離出來了,有了自己的人生,我是不會隨便胡來的。”
宣明嬌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但想到了什麽,宣明嬌有些試探地說道:“戎景走了。”
“他一個大齊的皇子總是待在咱們這裏做什麽,不走,難不成還要在大周定居?”
說的到是很輕鬆,仿佛對宣明燁來說,戎景不過是一個過客。
看到宣明嬌那試探的小表情。
宣明燁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那些雖然發生過,但是對我來說是個夢。夢醒了就是醒了。”
“姐,好像一點都不吃驚戎景已經走了,所以姐姐知道?”
宣明燁卡住了。
宣明嬌眼睛一亮:“所以姐姐真的知道!姐,你是怎麽知道的?他又來找你了?嘖嘖。”
宣明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怎麽知道那個人抽什麽瘋,他們現在就是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點的人,也不知道那人好端端的,怎麽又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