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3要命的傳聞!
花念芙這一說,花繼懷立馬想起來了此回來攝政王府的目的了。
他看了身後一眼,隻見夜色朦朧,並無其他人影。
花繼懷皺了下眉頭,開口道:“芙兒,攝政王呢?”
他說怎麽上回進宮攝政王如此關心他家芙兒的婚姻大事,原來是攝政王與芙兒……
這樣說來,莫不是女兒上回對自己所說的心上人,其實就是這位鐵血攝政王?
心中升起這個想法的花繼懷,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位攝政王他雖然接觸少,可也不是沒接觸過,畢竟攝政王名號在,皇上身體有疾,上不了朝時,可都是這位攝政王代理朝政的。
所以這位攝政王的威名,他便是接觸少,可也清楚的知道著。
所以不行,這位攝政王不適合芙兒。
芙兒這般嬌滴滴的,哪裏夠這位鐵血攝政王霍霍的。
花念芙微微一愣,似乎是沒預料到花繼懷開口便問玉九幽。
她看著他,試探道:“爹爹是有事要找攝政王?”
她爹怎麽會找玉九幽這神經病呢?
花念芙沒想通。
挽碧在身側,沉吟片刻後,覺得自己不得不提醒一下,遂道:“姑娘不會是忘了白天魏內跟你說什麽了吧?”
挽碧想起剛剛在房間內看到的那一幕,臉蛋又是一紅。
她低下頭,小聲道:“當時稀寶閣的人不少,所以如今怕是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攝政王要來咱們花侯府下聘了吧?”
要說西京城什麽東西流傳得最快,那必然是八卦。
而攝政王與花念芙兩個人的消息,無疑是八卦中的八卦。
花念芙張了張嘴,反應了過來。
這事原本就是玉九幽這神經病威脅她上門的借口,故而她一開始便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是她忘了,當時在稀寶閣,聽到這些話的不止是她,還有那些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吃瓜群眾!
該死的魏內,說什麽她是玉九幽那神經病的人,還說那神經病要來花侯府下聘。
花念芙看了挽碧一眼,見小丫鬟紅著一張臉,低著頭,心中立馬無語了起來。
要命,這下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連她的挽碧都這樣想了,也怪不得她老爹會跑上門了。
把一切想清楚的花念芙,抿了抿嬌嫩的唇瓣,說道:“爹,我也不知道攝政王在哪裏。”
反正,先穩住自家老爹,其餘的事,再慢慢考慮。
花繼懷懷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被攝政王的人帶來這裏的嗎?”
外邊都傳開了,說什麽芙兒被攝政王府的人帶走了,還說攝政王府的人已經放出了消息,說什麽要上他們侯府提親。
花念芙癱著臉,麵無表情道:“我是剛從街道過來,聽說爹來這裏了,所以來接你回去。”
凝視了她一會兒,花繼懷頷首,再次看了眼四周,輕聲道:“好,咱們走。”
花念芙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夠說服花繼懷,她癱著臉,心中暗喜。
“爹,走,咱們先回去。”花念芙攙著花繼懷往外走。
眼見父女兩離去的杜寒修摸了摸鼻子,跟著走出了會客廳。
他得去找王爺問問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他家王爺真的是要鐵樹開花了不成?
如此一想的杜寒修越發的激動。
這攝政王府實在是冷冰冰了一點,要是有個王妃,那是不是會不一樣呢?
杜寒修很是期待。
青色的馬車行駛在夜色中。
馬車裏,內心有些心虛的花念芙本打算閉眼淺寐,想著蒙混過關。
隻是……
在察覺到自家老父親如是鋒芒的視線緊緊落在自己身上後,終是無奈的睜開眼。
她撫了撫手腕上的玉鐲子,說道:“爹爹為何如此看我?”
直勾勾的盯著她,活脫脫像是她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禍事……
花繼懷極是嚴肅。
他望著女兒,說道:“芙兒,你與那位攝政王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剛才在攝政王的府邸,他可以不問,這下,卻不能不問清楚。
花念芙歎了口氣,心想該來的到底是躲不過去。
花念芙癱著臉,繼續打起馬虎眼:“女兒與那位攝政王能夠發生什麽?爹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麽?”
花念芙移了眸光,看著馬車外。
西京城夜不閉市,故而一眼望去,皆是繁華,隱隱看著,夜晚的西京城竟是比白天的還要熱鬧非凡。
馬車行駛到一處茶肆旁邊,因為人流多的關係,馬車一時被堵在了路中間。
那些熱鬧的對話,也隨著茶香濃鬱飄了過來。
“嘿,你們可聽說了沒有,花侯府的那位大小姐,聽說是攝政王的人呢!”說著話的男子,小心看了周圍一眼,而後同身側的男子小聲道:
“這位大小姐可真會,剛與柳公子解除婚約不久,這麽快就與攝政王……”
有人打斷道:“你可小聲著點,這位攝政王可不是一般的人,若是被那位攝政王聽到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男子聽到這,忍不住顫了一下。
又有人小聲道:“別嚇人了,這道消息在西京城如今是誰人不知?今日白天,我就在現場,所以是真真看到了那一幕。”
一聽男子所說,有人立馬詢問:“你就在現場,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男子對於自己引起的轟動效果,顯然很滿意。
他擺了擺手,示意四周人群安靜後,說道:“是這樣的,這件事情發生在稀寶閣……”
男子口若懸河,真實的還原了今日白天在稀寶閣裏發生的一幕。
“如此說來,難不成鐵血攝政王真的喜歡那位花家大小姐,所以是真的會上花侯府提親嗎?”
“可那位花家大小姐的名聲,可不大好呢?攝政王那般人物,怎麽就看得上花侯府那位大小姐?”
別看攝政王性格陰晴不定,奈何人家位高權重,實力不凡,一張臉又是俊美如斯,在西京城中,也是不少閨閣小姐的心上人。
反之那位花家大小姐,名聲不幹不淨就算了,還消失了四年,而且還是個剛剛入靈的廢柴。
如此一對比,就顯得花念芙高攀了。
“名聲怎麽樣先別說,可那位花家大小姐確實是個貌美的,你們是沒看到,那是跟仙女一樣的人物,就是臉色太冷了點.……”說著話的男子撓了撓頭,臉色微微發紅。
把這些話聽在耳中的花繼懷,朝著說話的群人瞪了一眼,才收回視線,看著女兒淡淡道:“芙兒,你說爹爹是聽到了什麽?”
花念芙:“.……”
“那是他們瞎說的。”花念芙依舊癱著臉,一臉平靜道:“我與攝政王之間什麽也沒有。”
“芙兒,無論外人說什麽,爹爹都信你,隻是……”花繼懷看著女兒,歎了一口氣:“隻是爹爹聽那些人如此說你,實在難受。”
他的女兒明明不是這樣的,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的女兒都是一如既往的好。
可這些人,實在可惡。
而此刻,茶肆裏麵閑聊的人更是多了。
聲音也越來越大。
“嘿,不管怎樣,咱們等著看就是了,那個人不是說了攝政王要上花侯府提親嗎?我們且等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是,沒準這件事根本就是花侯府的人自導自演的呢!”
“什麽自導自演?”
“這你還不懂,花大小姐這種人,人家攝政王怎麽可能看得上眼呀,所以沒準白天那個自稱攝政王府的人,也許根本就不是!”
“這位兄弟的意思,莫不是說這些事,都是花大小姐自己演出來的,可這些事對她也沒什麽好處吧?”有人不解道。
“怎麽沒有好處,你看事情可太膚淺了,我可聽說今天下午就有不少大人上門拜訪花侯爺了呢!”
“.……”
原本還能安靜聽著的花繼懷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衝車外趕車的蘇察道:“蘇察,把馬車放在一旁停下來,本侯爺定要教訓教訓這些惡意誣陷芙兒的惡人!”
花念芙挑眉看了花繼懷一眼。
見他一副怒氣衝衝,要下去的模樣,花念芙趕緊伸手拉住了他,說道:“爹,這些百姓知道些什麽,你難不成還要與這些人計較?”
花繼懷攥了袖子凝聲道:“難道就因為這些百姓不知道什麽,就可以胡亂誣陷你?”
“芙兒,爹爹一定不讓這些人欺負你!”花繼懷說了一聲,就要撩開車簾子。
這些人憑什麽在背後這樣說他女兒。
見花繼懷的動作,花念芙趕緊衝外頭的蘇察喊了一聲:“蘇察,這條路過不去,我們換一條。”
車外蘇察應了一聲“是。”
馬車調轉了方向,很快就擠出了人流。
蘇察深知大小姐的意思,換了方向後,飛速前行。
速度快得往常需要兩炷香功夫才能到達的路線,今日僅僅是用了一炷香,馬車就停在了花侯府外。
到了目的地。
花念芙由著挽碧攙扶著走出來。
她先下了馬車,站在一側,等著蘇察攙扶著花繼懷下來。
花繼懷下來剛一站定,便見花念芙朝著他俯首揖了一個禮。
“爹爹,明日還要世家比武大賽,女兒今日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這句話的花念芙帶著挽碧和蘇察,幾乎是落荒而逃,不過片刻便不見了蹤影。
獨獨留下花繼懷在風中淩亂,好久才反應過來女兒這是跑了。
花賜從台階上下來,行了禮,皺著眉頭道:“侯爺,今天你走了之後,還有幾位大人來拜訪,如今還在會客廳裏等著,侯爺您看,現在是不是要過去看看。”
“什麽?”花繼懷愣了一下後,說道:“不是說了我不見客的嗎?怎麽又把人放進來了?
花賜低著頭,有些無奈道:“侯爺,這些人沒見到侯爺或者大小姐,怕是,怕是不會離開吧?”
他也想拒絕啊,可是今日上門拜訪的人太多,他都已經拒絕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這一部分以他一個管家的身份,那是如何的說,也說不通了。
花念芙往前走的步伐一頓,她重新返身回來,詢問道:“花伯,你剛剛是說什麽,有人上門拜訪嗎?可是因為今日外頭流傳的那些消息,上門的?”
花賜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大小姐又過來了。
一時便看了眼侯爺,又看了眼大小姐,不知該如何作答。
花繼懷反應過來,他睨了花念芙一眼皺眉道“瞎說什麽,不是說了明日就要世家比武大賽了嗎?挽碧,快帶著大小姐先回浮曲閣。”
挽碧還沒應下,府內走出了一名身著白衫的姑娘。
白衫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關了一個月禁閉的王夢彤。
此刻她由著身側的丫鬟聞香攙扶著,柔弱薄柳一般,緩著聲音開口道:“爹爹,芙妹妹,你們可回來了,府內幾位大人都等著急了,說是要見爹爹和芙妹妹。”
見到王夢彤,花繼懷眼波一轉,正色道:“彤兒,你是從會客廳過來的嗎?”
會客廳,也就是接見客人的地方。
花賜幾步上前,小聲的在花繼懷的耳邊道:“侯爺,那些大人來的時候,剛好被王小姐看到了,所以是她接待的。”
神川大陸民風開放,有客人到的時候,即使是未曾出閣的姑娘也能夠作為當家的出來接待賓客。
花繼懷皺了下眉頭,沒說話。
這事若是放在以前,他自然不覺得什麽,可自從知道女兒是被李錦繡這對母女兩所害,這感覺就不一樣了。
如今之所以還留著這對母女沒動手,也不過是因為芙兒說了,不能打草驚蛇。
可這並不代表他樂意看到王夢彤這張臉。
王夢彤微微斂下眼眸,輕聲道:“是,爹爹,女兒是從會客廳過來的。”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從娘親被關進醉夢軒,花繼懷這死老頭對待她的態度也不同往常了。
見花繼懷沒回話,王夢彤咬了咬唇瓣,繼續道:“爹爹,彤兒雖然不姓花,可彤兒也是爹爹的女兒,今日爹爹和芙妹妹不在,所以是彤兒接待了幾位大人,爹爹不會怪罪女兒吧?”
花繼懷睨了王夢彤一眼,不緊不慢開口:“彤兒說什麽,本候怎會怪你,不過天色不早了,明兒你與芙兒都是要參加世家比武大賽的,快去休息吧。”
說完這句話的花繼懷一撩袖子,在與花念芙擦肩而過時,小聲道:“芙兒,你也回去。”
花念芙點了點頭,目送著花繼懷離開。
直到看不到花繼懷的身影,挽碧才道:“姑娘,咱們也走吧?”
眼見花念芙無視自己就要離開的王夢彤,幾步上前,笑著道:“彤妹妹,明日就要世家大賽了,不知妹妹準備得怎樣了?”
花念芙腳步一頓,冷冷拋出一句:“與你有關嗎?”
“還有,不要叫什麽妹妹的,怪惡心的。”
她可沒有這種福氣能夠擁有王夢彤這種姐姐。
花念芙擦著對方的肩膀,往前離去。
眼見花念芙離去的身影,王夢彤臉色一寒,袖子下的手微微捏緊著。
隻是想到幾天前娘親對自己交代的話,她又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低垂著頭,不知是在想著什麽。
身側攙扶著她的聞香,小聲道:“小姐,您別生氣,大小姐是越來越過分了。”
王夢彤抬起頭來,冷哼了一聲,慢慢道:“她是過分,可這侯府,到底是她們花家的。”
聞香一聽,不敢回話。
王夢彤甩開了聞香,冷聲道:“可是這又如何,等我明日進了玄天學院,我看花念芙還能怎麽過分。”
聞香笑道:“小姐說的是,隻要明日小姐進入玄天學院,便是侯爺也是要高看小姐的。”
“哼,這死老頭最是虛情假意了。”王夢彤伸手撫了撫垂落下來的劉海,說道:“讓你去打聽的事情打聽得怎麽樣了?”
今日她雖然是接待了上門拜訪的大人,可那些大人口風緊的很,一句話也不跟她說,隻說要見花繼懷或是花念芙。
花念芙沒回來時,她作為花家的小姐,也不是沒接待過賓客,可像今日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這顯然是當眾在給她下臉呢!
一想到這個,王夢彤的內心開始又隱隱生疼。
聞香上前來,小聲道:“小姐,這些大人今日上門來,聽說是因為一則消息。”
“什麽消息?”
這幾日她雖然已經可以出府了,可因為世家比賽在即,為了多修煉,她一直沒出門,外頭有什麽消息,自是不清楚。
聞香一五一十的把聽來的消息,說給王夢彤聽。
王夢彤聽了全部後,怒道:“不可能,花念芙這個女人怎麽可能被攝政王看上眼!”
聞香頓了一下,繼續道:“小姐說的是,其實這消息外邊已經是傳得滿天飛了,說什麽的都有,還有人說,這消息其實是大小姐自導自演的。”
“自導自演的?”
王夢彤眼底冷意一閃而過,仿若毒蛇露出了獠牙,她像是找到了理由,肯定道:“沒錯,花念芙這小賤人詭計多端的,一定是她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這一出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王夢彤嘲諷一笑:“可就算要演,花念芙也不換個人演,這位攝政王,她花念芙夠得著嗎?”
這位攝政王如此金貴的人,花念芙她夠得著嗎她?
聞香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和淡淡的酸氣:“誰說不是呢,這位攝政王可是個脾氣不好的,若真是大小姐自導自演,那可有好戲看了。”
王夢彤笑了起來,滿肚子的怒氣也因為聽到這消息,而徹底的放鬆下來。
她把手搭在聞香的手腕上,嬌柔道:“走吧,咱們回去,本小姐要早點回去休息,好好準備明日的比武大賽。”
會客廳中,在幾位大人的翹首以盼中,花繼懷終於從外頭走了進來。
一見花繼懷進來的諸位大人,紛紛起身,朝花繼懷拱手作禮。
“花侯爺你可是回來了,可讓我們好等。”
花繼懷擺了擺手,同諸位大人道:“諸位大人見諒,今日我實在有些事要忙,這才到現在才回來。”
他頓了頓,笑了一聲,說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諸位大人若是有事,不如改天再上門,到時我花某人,定然設宴款待諸位。”
一聽花繼懷這是要下逐客令的諸位大人,哪裏能夠如花繼懷的意。
他們今兒眼巴巴的過來,不就是為了探探消息,看看外頭那消息是真是假嗎?
若是真的,那他們往後可要好好的跟這花侯府攀起關係了。
畢竟若是那位大小姐真的變成攝政王妃,那.……花侯府的地位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天兒還早呢,花侯爺何必如此著急?”
“是啊是啊,你看月亮還這麽亮,還沒暗呢,花侯爺,我們還有事要跟你嘮嘮。”
“.……”
花繼懷坐下來,打了個哈欠,說道:“諸位大人有話就說吧。”
無非是因為芙兒與攝政王的這道傳聞。
見花繼懷開門見山,這些人也不藏著掖著,開口便道:“花侯爺,今日外頭的那些傳聞,你可聽說了?”
“什麽傳聞?”花繼懷看了對方一眼,又打了個哈欠。
“就是說攝政王要來花侯府下聘這事,可不知是真是假?”
花繼懷耿直道:“這事啊?假的。”
女兒都說了,這事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隻能是假的。
“假的?”有人不相信的開口道:“既是假的,那這消息又是從何傳出來的?”
“就是啊,我府邸的下人可是親眼見到了,說在稀寶閣……”
“對對的,沒錯,今日我家小女剛好也上稀寶閣了,她都說了,這事是真真的,來傳話的那名侍衛,聽說就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叫什麽,什麽內來著。”
花繼懷平複了一下心情,強撐著笑了兩聲:“是嗎?”
沒想到他都說了是假的,這些人竟還不信。
不信就算了,還說出一大堆的理由,整得他的內心,又開始懷疑了起來。
“李大人,你說的可是真的?”花繼懷看向一名頭發發白的大人。
李大人撫著胡子,肯定道:“當然是真的了,我可不說假話。”
那李大人看了花繼懷一眼,突然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按理說是他們來向花侯爺求證的,這下怎麽變成花侯爺來向他們求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