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7性取向如此特別

  柳雨晴聽到這裏,立馬就慌了。


  她搖頭道:“不,不,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她急急開口解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些事,我會來這裏,確實是,是二哥哥讓我過來的,是他說有事要與大家說的!”


  她沒有說謊,這些事確實是柳相予想出來的主意,他想要使計讓花念芙幻了致情的藥,然後又讓她等到計劃好的時間,領著群人過來。


  到時,眾人看到的一幕便是花念芙對著柳相予窮追不舍,無比浪蕩!


  花念芙名聲本就不好,這會做了這種事之後,定然也就沒了其他的選擇,如此一來若是二哥哥提出要迎娶花念芙為妾室,不管是花念芙還是花繼懷,都不得不同意。


  這些事,都是二哥哥計劃,是他與王夢彤商量的結果。


  她無非是知道個內情,幫幫她們而已,這事,可怪不得她!


  一道嘲諷的聲音自前方落下。


  “哈哈哈,難道這就是柳三小姐說的柳二公子要跟眾人說的事?姑娘你說這好笑不?原來柳二公子的性取向,竟如此特別呢!”


  眾人朝發出聲音的位置看去,便看到了前方五個人,正慢悠悠的朝這裏走來。


  “攝,攝政王!”


  見到前方玉九幽的身影,群人皆驚。


  半響。


  數道齊整的聲音落下。


  “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聲音連綿,不絕於耳。


  地上,烏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隻除了站在前頭的太子,賢王以及七皇子。


  隻是這個當口,他們雖沒有下跪,卻也都是俯身,在同身側的男人行禮。


  花念芙知道玉九幽在淵國的地位,卻沒想到就連太子東博鬆,也要對他俯身行禮。


  說到底,玉九幽雖是淵國的攝政王,可他到底還是聖國的人。


  一個聖國來的質子,竟能夠在淵國擁有如此大的權利,花念芙實在不理解。


  玉九幽看了群人一眼,緩緩上前,停在了房門口,一雙異瞳,淡定無波的觀看著屋內還在持續的一幕。


  他看了半響,才轉了身,直視還沒起身的眾人,幽幽道:“起來吧。”


  在他的聲音落下,群人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卻又忍不住的往後退。


  此刻眾人心中的想法,無不是想要快點離開這裏。


  可當下,眾人就算心中是多麽迫切的想要離開這裏,但沒有攝政王的命令,無人敢動。


  四周寂靜,唯有屋內激烈的聲響傳來。


  身後的魏內,已經從屋內搬出了一把椅子,放在門中央。


  玉九幽撩起袍子,順勢坐下。


  他閉上了雙眸,聽著屋內傳來的聲響,像是睡著了一般。


  花念芙走到人堆裏。


  見到她過來,柳施施鬆了一口大氣。


  她拉了拉花念芙的手,小聲道:“芙兒,你去哪了,嚇死我了,我以為.……”


  “我沒事。”花念芙淡定道。


  她看了四周一圈,隻見四周的貴女,連同世家公子們皆是垂著頭。


  見此一幕的花念芙有些不解的開口:“她們怎麽都垂著頭呢?這般安靜?”


  柳施施亦低著頭,小聲道:“攝政王不是在這裏嗎?”


  “所以?”


  是攝政王在這裏,所以不能抬頭?

  柳施施低聲道:“這位主,不喜歡別人看他的臉。”


  所以遇到攝政王的時候,低頭是最好的作法。


  見身側花念芙一雙毫無波動的眸,還在抬頭看著攝政王的方向,柳施施再次拉了拉她。


  “聽說以前就有貴女因為攝政王長得貌美,多看了一眼,就被攝政王戳瞎了雙眼。”


  神筆的聲音在腦海中傳來:“哇,主人,這人好殘暴,好變態,好凶哦。”


  “所以主人,你趕緊低頭吧!”神筆顯得很慫。


  花念芙癱著臉,在腦海中同神筆道:“別怕。”


  別說看他的臉了,他渾身,她都看過。


  不止看過,也摸過,還睡過。


  也沒見他怎麽滴。


  當然了,關鍵是要捂住自己的小馬甲。


  花念芙在心中,默默想著。


  同時,耳尖也不自知的泛起了紅。


  挽碧抱著咕咕,聽到柳施施的話,趕緊低了頭。


  站在群人之首的東博鬆朝身後的花念芙看了一眼,見她正與身側的柳大小姐在說話,想要移步到她身側。


  沒等他移步,本是閉著眼的玉九幽倏然間睜開了一雙異瞳。


  他的眸,深幽隱晦,又絢麗璀璨。


  他的目光朝群人一掃而過,落在東博鬆身上。


  “殿下,這兩人在此處行此汙穢之事,按照殿下的意思,該如何呢?”


  一聽攝政王的意思,東博鬆便曉得今日的柳相予和趙柯是不能善了了。


  東博鬆上前一步,低聲道:“全憑攝政王做主。”


  九幽哥在這邊,自然沒他的事。


  “哦。”玉九幽睨了東博鬆一眼,視線落在前方,還在與身側人說話的花念芙身上。


  他眉頭一皺,突然道:“那就割了吧。”


  在場群人雖是低著頭,卻卻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玉九幽的動向。


  此刻聽他這麽一說,七皇子當先就扯了扯身側東博棠的袖子,小聲詢問:“三皇兄,攝政王這話什麽意思?割什麽?”


  東博棠身姿挺拔,麵容依舊溫柔。


  他望向屋內還在顛龍倒鳳的兩個人,不答反問:“你覺得對男人來說,割什麽好呢?”


  他偏首,看著東博灝,從上到下,而後停在了對方的關鍵部位。


  東博灝打了個哆嗦,伸手快速地捂住褲襠,囁嚅著:“不,不會吧?”


  裏麵兩位,一位是柳國公府的公子,一位是趙提督府的公子。


  柳國公府的柳相予就算了,並非家中獨子,可這趙柯,他記得趙提督膝下可隻有這一個兒子。


  這要是把趙柯給怎麽了,這趙提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像是知道東博灝心中所想,東博棠似是感慨的歎了口氣:“你覺得攝政王會怕趙提督嗎?”


  東博灝搖了搖頭。


  笑話。


  這位攝政王還有怕的人嗎?


  在這淵國,他唯一還聽得進去話的人,就是父皇了。


  可惜不管這位攝政王做了什麽,他的父皇都認為人家攝政王做的對,做得好。


  哪怕是當初,這位攝政王殺了他的五位皇兄,他的父皇也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