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5這個人他有病
被花念芙壓在身下的玉九幽不知花念芙在與神筆交流,隻是見她被自己捏著手,卻是許久沒有一丁點的反應。
顯然這女人,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的手,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可人家竟能夠保持一張麵癱臉,不動聲色。
下一刻,就在玉九幽打算把這個不正常的女人彈開時。
女人的嘴落了下來。
直衝著他的臉。
隔著蓋在她臉上的絲巾。
對著他又啃又咬。
玉九幽:“.……”
這女人屬狗的?
花念芙張開大口,打定主意要讓身下的人破相。
可一張嘴,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很硬。
嗯?
皮膚怎麽會很硬?
硬得幾乎是要把她的牙給磕掉了。
玉九幽驚愣一閃而過,卻淡然的勾了勾唇。
夜色昏暗中戲謔的挑了挑眉,說道:“用力點,看看是本尊破相快,還是你的牙掉得更快。”
花念芙:“.……”
她忘了,這個人修為極高。
以他這般高的修為,身上的靈契足以護住他的肉體。
所以她的牙齒,根本奈何不了他。
神筆掩住雙眼,無法直視。
又搖頭晃腦道:“主人,別說眼前這人了,就算是一般的修煉者,你的牙齒也沒用啊。”
主人麵對的又不是沒有靈契不可修煉的凡人。
所以主人是真的知道男人身上最軟的地方是哪裏嗎?
花念芙微一愣神,絲巾蓋住下的雙眼,直直落在對方的唇瓣上。
以對方的修為,肉身確實可用靈契加固,別說是她的牙齒,就算是一般的武器也無法傷得對方分毫。
故而修煉之人用的武器皆不是一般的武器,而是要用靈契加持過的武器。
比如對方剛剛拿的那把千葉刀,散著綠色微弱光芒的千葉刀,也是經過靈契加固的。
所以此刻,她根本就奈何對方不了。
至於最軟的地方,花念芙表示自己的腿根本就動不了,更別想要往上踢對方的最軟之地了。
他的腿夾著她的腿,捏著對方手腕的大手越加的收緊。
隨著玉九幽力道的加大,從花念芙的手腕裏發出了細碎的聲響,這是她手腕的這塊骨頭錯位了。
下一刻。
一張薄唇落到了玉九幽的唇瓣上。
柔軟的唇瓣下,利齒緊緊咬住了他的嘴唇。
玉九幽臉上笑意一頓。
“放,放開你的嘴!”被咬住唇的玉九幽從口腔裏發出一道略微模糊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真的是屬狗的!
花念芙咬著他的唇,卻不回話。
肉身可加固,她倒是要看看他的唇瓣如何加固。
適時,一道聲音從外頭響起。
“芙兒,發生什麽事了嗎?”
房間門被人推開,手中拿著燈籠的花繼懷走進了屋內。
當他的目光落在床上一上一下雙腿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時,腦海裏似有血氣上湧。
上湧,上湧,不斷的上湧。
直到身體踉蹌的後退了一步。
“芙兒!”他像是不能相信一般,大聲嗬斥:“你在做什麽!”
入耳的冷喝聲,讓花念芙不得不鬆開了嘴,轉首看向來人。
花念芙:“.……”
嗯?
她老爹來了。
還挺會找時間的。
“爹,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花念芙癱著臉解釋。
她的人還趴在男人的身上,她的雙手,被身下的男人緊緊的抓著。
男人的腳,緊緊的纏住她的雙腿。
兩道身體,一上一下,緊密結合著。
這樣一幅形象,要他如何想?
花繼懷深深一閉目,倏然的一轉身,邊走邊道:“花念芙,你給我出來!”
花繼懷走到了房門外,視線一瞥倒在地上似已沉沉睡去的挽碧,和蘇察,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抬腿就衝蘇察踢了一腿。
深中**的蘇察被花繼懷踢了這一腳,全然沒有反應。
花繼懷正在氣頭上,也沒心思去關注蘇察到底醒沒醒。
他一撩袍子,坐在了主位上,臉色暗沉中又帶著一抹傷心。
女兒果然是被野豬給拱了。
隻是剛才他太著急,沒有仔細看看被女兒壓在身下的到底是何人。
想必定然就是白天裏過來的太子殿下了!
實在過分!
兩人若是有意,提早跟他說了,他也好進宮探探皇上和皇後的心思。
可這般作態,確實是丟了他的老臉。
花繼懷越想,心中怒火越是旺盛。
房間內,夜色從打開的雕花窗傾瀉進來,帶來滿室的清冷。
花念芙忍著手腕上的疼,伸手取下臉上的絲巾,一張臉冷得滲人。
“主人,那仙尊跑了,這人怎麽可以睡了主人,就跑了呢?”神筆從丹田裏跳了出來,又蹦到窗台上,看著屋外沉沉夜色。
夜色之下,再無人影。
神筆呢喃了一句:“跑得還真快,看不到人了。”
它回過頭來,眼見主人一張臉黑得過分,不免顫了顫,提示道:“主人,侯爺在外頭等你。”
花念芙冷著一張臉,慢條斯理道:“不急。”
她要好好想想該如何跟她爹解釋這一幕。
說完這句話的花念芙抬起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而後順著一個方向用力的一扭。
隻聽有“咯吱”聲音傳來。
錯位的骨頭接了回去。
弄好了右手,再接著弄左手,直到兩手的骨頭都回到了正確的位置,她才不慌不忙從屋內走出來。
“爹。”花念芙開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剛剛那個人,是朋友而已。”
不能說刺客,更不能說是仙尊,不然她爹更不可能會放心。
“朋友,有這樣的朋友嗎?”花繼懷蹙著眉,抬頭看著站在下方沒有任何表情的女兒。
花念芙搖頭道:“沒有,不過這個人比較特殊。”
花繼懷看著她,卻沒有說話,像是要看她還能說出什麽來。
“這個人他有病。”她說得很嚴肅。
“有病?”
“沒錯,他中毒了,所以我剛剛在為他解毒。”
像是擔心花繼懷不相信,花念芙還從手中拿出了一瓶小瓷罐。
“這個就是剛才喂他吃的解藥。”
花繼懷哼了一聲,臉上怒色收斂了一些,眸色卻依舊有些深:“是太子殿下吧?”
別以為他會相信!
什麽毒啊,還得兩個人這樣一上一下?
小年輕血氣方剛他懂,可不管如何,還是應該按照程序來。
花念芙愣了一下後,頷首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