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喬兮無賴厚臉皮
兩個太太膽子都比較小,一聽有毛毛蟲,嚇得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晚禮服給脫下來了。
這下可熱鬧了。
本來著兩個女人想看喬兮熱鬧,熱鬧還沒看到,自己倒是先出醜了。
喬兮還故意大喊大叫,“哇,你們兩個好好的幹嗎脫衣服?咱們豪門圈子裏怎麽出來你們兩個這麽不要臉的人?這是誰家的媳婦?”
兩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一聽有毛毛蟲,就什麽都給嚇忘了,可脫了晚禮服找了半天,隻有一些發財樹的枝葉,根本就沒有什麽毛毛蟲,當時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特麽的是本人耍了。
耍她們的人自然就是麵前這個女人。
兩個女人瞪著喬兮,越看越眼熟,終於想起來了,這就是在範大少訂婚禮上搗亂的那個女人。
至於為什麽要耍她們,這已經不言而喻了,肯定是剛才的話被這個喬兮給偷聽到了。
但現在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喬兮的喊叫聲已經吸引來了很多嘉賓圍觀。
兩個女人裏麵都穿著防走光的衣服,可在公眾場合脫晚禮服畢竟也說不過去,羞的臉緋紅,趕緊把晚禮服都穿上。
喬兮還不依不饒的,朝著人群裏問,“誰是這兩位太太的丈夫?怎麽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跑到這裏來有傷風化?”
那兩個女人的丈夫都是名門望族,最講究的就是麵子,見自己老婆在這裏丟人現眼,就上來要帶走她們。
可是這兩個女人不甘心被喬兮這樣戲弄,都抬手想打喬兮一個耳光。
喬兮很機靈的躲開了,而且還躲到了那兩個女人的丈夫身後。
不過這樣不算完,喬兮給那兩個女人的丈夫煽風點火,“原來是趙公子和錢公子,我記得你們也都是書香門第,不是應該腹有詩書氣自華嗎?怎麽,現在家族的規矩變了,改成讓老婆出來在公眾場合到處脫衣服了?”
以前在宴會上見過這兩個男人,雖然沒有說過話,但是喬兮印象深刻,因為這兩個男人都特別死板,對禮數教條特別講究。
兩個女人見喬兮挑撥,都氣壞了,今天說什麽也要教育喬兮一頓,走過來繼續向打喬兮。
喬兮當然不會百她們給打到,就和老鷹捉小雞似的,兩個女人在前麵,她躲在那兩個男人身後。
兩個女人也挺聰明的,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對喬兮包抄。
這下喬兮躲不掉了。
可是,這兩個女人的巴掌還是沒有扇到喬兮臉上。
因為她們的手腕都分別被她們的丈夫死死的捉住了。
兩個女人都大吃了一驚,
“還嫌不夠丟人現眼的?”兩個男人訓斥自己的老婆,他們心裏也討厭喬兮,但是礙於麵子,必須先管好自己的老婆,不管喬兮做了什麽,至少不能讓自己的老婆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吧?
兩個女人向來怕自己的丈夫,一見丈夫,對喬兮的怒火都一下子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兩人就和泄了起的皮球似的,被自己ID丈夫帶走了。
酒店的經理過來勸大家都散開,這裏是宴會,又不是菜市場,沒事就圍觀,他們是高檔酒店,傳出去以後誰還敢來吃飯?
賓客們四散,隻有零星幾個人還站在那裏。
喬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剛才就算運動了一下開開胃,現在正好繼續大快朵頤。
當她要回到發財樹後繼續吃點心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她。
“喬兮!”
喬兮這輩子還沒聽過這麽喪聲惡氣的聲音呢。
那聲音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這到底是誰啊?
伸頭一看,原來是張惜雲和周怡心。
張惜雲穿著一身黑色旗袍,周怡心穿白色的魚尾裙,不愧是超模,裙子把身材襯托的更加完美,兩個人都妝容精致,氣質高貴。
可是喬兮怎麽看這一白一黑,都覺得她倆像是一種叫做白加黑的感冒藥。
喬兮想起來了,自己剛才大喊大叫的,把那兩個闊太太的丈夫給吸引來了不假,但同時也把這兩個女人給招來了。
不過來就來了吧,喬兮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反而還對張惜雲和周怡心挺客氣的,端著自己的點心盤子問她們,“吃嗎?那邊桌子上有,想吃就自己去拿,都是免費的。”
張惜雲最不屑吃宴會上的東西,在宴會上就應該什麽都不吃,這才是有教養的女人。
而周怡心為了保持身材,對飲食的攝入要求向來非常高,從來都不吃這種高熱量的點心。
“你不是答應我,要離開這個城市?怎麽還沒走?還有臉跑到這裏來吃東西?”張惜雲上前一步質問。
“你自己威脅我,還說我不要臉。”喬兮覺得好笑,正式告訴張惜雲,“本小姐決定了,不走了。”
“喬兮,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勾、引範大少了?這幾天我都沒有看到他。”周怡心的口氣不像以前那樣囂張跋扈,當著張惜雲的麵,她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善良家庭主婦一樣,讓婆婆大人給自己主持公道。
“這還用問?阿哲這幾天肯定和喬兮這個賤女人在一起,少安毋躁,我不會不管自己的兒子的。”張惜雲安撫了周怡心。
周怡心隻好繼續裝,很難過的低下了頭,“媽,您給我做主。”
張惜雲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放心,一切都有自己在。
“這剛訂婚,還沒結婚呢,連媽都叫上了,這速度還真夠快的。”喬兮冷笑。
“喬兮,阿哲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不為阿哲的將來考慮一下?”張惜雲話裏有話。
範轍的將來,自然是指周怡心背後的周家。
現在範轍和範蒔曉的內鬥,許多人都認為範轍處於下風,除非能和周家聯姻,這樣才有反敗為勝的幾率。
張惜雲相信這些道理喬兮都是明白的。
如果是以前,隻要一提到範轍的前途,喬兮就沒了脾氣,但是現在卻不這樣了,直接對張惜雲說,“我反悔了,以前咱們談的條件作廢。”
“你……”張惜雲萬萬沒有想到喬兮會這麽無賴厚臉皮,被氣的一時語噎。
喬兮卻沒閑著,開始和周怡心說話,“我說,你自己的男人,不要總是問我他在哪裏?有本事就管住自己的男人,沒本事就別出來丟人,你不是很會演戲嗎?怎麽,演技不夠不能管的住範轍,就出來裝可憐?赫赫有名的周家豪門就是裝可憐裝出來的?”
“不管怎麽說,我都是範大少公開承認的未婚妻,你是個什麽東西?”周怡心被喬兮給氣的口不擇言,什麽東西這種粗俗的話都出來了。
喬兮一點都不在乎,電視上和網上流傳的範轍訂婚禮的錄像她後來看過,在她離開後,範轍並沒有給周怡心戴訂婚戒指。
也就是說訂婚禮實際上還沒有完成。
於是,喬兮就開始得瑟了,問周怡心要戒指,“既然你訂婚了,範家和周家都是豪門,訂婚戒指一定價值連城吧?快點拿出來讓我看看是多少克拉的大鑽戒,也好讓我知難而退不是?”
周怡心哪裏拿的出來,今天為了配合魚尾裙,她戴的都是珍珠的首飾,手上倒是戴著一個戒指,用小珍珠鑲嵌成花朵的樣子,別致是別致,但是不值什麽錢。
“拿不出來了吧?”喬兮得意的問,“知道你為什麽拿不出來嗎?”
周怡心臉色發青,還能為什麽拿不出來,因為範轍根本就沒有給過她,不過這話不能說,說出來隻會丟人,隻能冷著臉不說話。
“因為啊,範轍把戒指給了我了。”喬兮特別自豪的說。
“你?”張惜雲和周怡心都不信。
喬兮的晚禮服是八分袖的,她便把袖子挽到上麵,“喏,在這裏。”
張惜雲和周怡心都好奇,什麽人會把戒指戴在手臂上?那還是戒指嗎?那叫臂釧。
兩個人仔細一看,哪裏有什麽戒指。
喬兮的手臂上什麽首飾都沒有,隻有一些男女之間某種事後的痕跡。
張惜雲身為過來人,自然看的出來,“真是不要臉。”
“戒指呢不過隻是一個標記,這就是最好的標記。”喬兮指著那些痕跡說道。
她就不明白了,範轍為什麽喜歡親她這裏,不過這魂淡既然做的出來,她有什麽好遮掩的?又不是在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隻不過是在小手臂上。
“你就真的不擔心阿哲的將來?喬兮,喜歡一個人,是不能看著他失敗的。”張惜雲最後警告喬兮。
“你能換個理由威脅我嗎?總是這一個煩不煩?”張惜雲不煩,喬兮都煩了。
“那你就別怪我了。”張惜雲似乎已經有了對策。
“媽。”周怡心柔柔弱弱的叫了一聲,無限委屈都包含在裏麵了。
“是該小懲大誡一下了。”張惜雲轉身就走,
周怡心恨恨地瞪了喬兮一眼,喬兮聳聳肩膀,還拿起一塊點心問,“很好吃的,你真不吃嗎?”
“喬兮,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周怡心雙手攥拳。
喬兮還以為周怡心要和自己打架,趕緊放下點心做準備,可是周怡心轉身去追張惜雲了。
“喂,怎麽不打就走了?”喬兮還在後麵很氣人的問,“男人是要自己贏回來的,你這樣可是不戰而退了哦。”
張惜雲和周怡心都走遠了,誰也沒有再理會喬兮。
“真是的,就不能讓我好好的吃頓點心嗎?沒事就蹦出來一個搗亂的。”喬兮剛想繼續吃,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還真的出事了。
宴會大廳正中那裏,忽然傳來一陣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