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行你上

  阮橖揮動著手中的長劍,瞧著那美人身段妖嬈,回眸一笑:“你又是哪來的女子?長得這麽貌美,武功這麽了得,卻要屈身於一個酒肉之徒,你的師傅知道嗎?”


  漂亮的蛇蠍美人美目輕眨,舉起漂亮的手,左右翻來覆去了一下,餘光瞟了一下已經跑下戰車的北疆主將:“我師傅他知道啊,我給他跳一天舞,小萬把兩銀子呢,誰跟銀子過不去啊。”


  阮橖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要不你給我跳一天舞,或者你把他人頭弄掉,我給你黃金?”


  漂亮的蛇蠍美人瞧著自己豆蔻如血得指甲,思量了一番:“你說的在理,可是得講究先來後到,畢竟我先收了他的銀子,要不你躺下死了,回頭我給你斂屍。”


  “那就不用了。”阮橖笑著拒絕,緊了緊手中的長劍:“即使如此,那咱們先自報家門,誰死了,把對方送回去,如何?”


  漂亮的蛇蠍美人把舉起來的手往下一垂,拱手抱拳沉聲道:“煙波穀,陳情兒!”


  “浮屠山,阮橖,請多指教!”阮橖回了一個抱拳禮,聽到外麵的北疆主將,已經開始吆喝人,要殺過來了。


  陳情兒美目一睜,瞪的滾圓,聲音尖銳:“浮屠山?那個終年被毒霧籠罩的浮屠山?”


  阮橖不明所以,點頭,糾正著她的話:“沒有終年被毒物籠罩,就是一些烏煙瘴氣,抵得過烏煙瘴氣,山上風景不錯,我要被你殺死了,你把我送回去,記得把我埋在山頂。”


  陳情兒倒退兩步,舉起手來,“阮橖,你是那個殺了師兄,做了毒醫首席的阮橖?”


  “原來我在江湖上這麽有名啊!”阮橖帶著一絲笑意問道:“煙波穀,一年四季如春,也是不錯的,你要死了,你選擇埋在哪裏?回頭我送你過去的時候,也好跟煙波穀裏的人說。”


  “得了吧!”陳情兒一臉挫敗:“我想賺點銀子怎麽就那麽難呢,碰到你這個蛇蠍心腸的煞星,我也是服氣,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江湖再見。”


  陳情兒說罷就要走。


  阮橖急忙張口製止:“你就這樣走了,銀子不要啦?”


  陳情兒漂亮的臉瞬間哭喪著起來:“小姐姐,誰敢跟你們浮屠山鬥,沒個頭疼發熱,重傷什麽的?”


  “江湖上傳聞,得罪你們山上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安生,既然你選擇幫助對家大晉,那我隻能與你江湖再見,我可不想整個煙波穀,被你們浮屠山記恨上。”


  “好!江湖再見!”阮橖說著提劍跳下戰車,趁著北疆主將換來的人還沒有靠攏,一鼓作氣,向他揮劍而下。


  北疆主將手持長矛,鏘一聲遮擋住長劍,讓阮橖沒有把劍揮下去,長劍卡在長矛之上,阮橖整個身體懸空。


  北疆主將一咬牙齒,怒吼一聲,甩起了長矛,長劍卡在長矛上的阮橖被他懸空甩著飄。


  阮橖見情形不對,立即舍了手中長劍,一個反轉身體,雙腳踹在了北疆主將的肚子上。


  北疆主將吃痛,捂著肚子,把手中長矛重重的卡在了地上,劇烈的喘息,嘴裏說著葷話:“小美人如此騷/浪帶勁,不如跟了本將,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阮橖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挺好的,不過我更對你的人頭感興趣。”


  說著赤手空拳,向北疆主將襲去。


  北疆主將手中長矛再一次拿起,然而一寸長一寸短,近身搏鬥,手中的武器再長,趕不上短小的匕首。


  阮橖從腰間翻出匕首,短小尖細的匕首,隻要觸碰到他的身上,就對著他的身上猛紮,紮到他身上有如馬蜂窩一樣,到處是血窟窿流血。


  而後阮橖手中的藥粉翻灑,北疆主將痛的倒抽氣,這一抽氣就把藥粉吸入口中。


  藥粉吸入口中,瞬間腿腳軟弱無力,拿不動手中的長矛,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阮橖見狀嘴角翹了翹,回身看了一眼,正在向這裏奔來的北疆士兵們,加快步伐往北疆主帥身邊奔去,奔到他麵前時,抽起紮在地上的長劍。


  北疆主將雙眼瞪大滿是恐懼:“你不要殺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留我一條命。”


  看著他的求饒,阮橖嫵媚的對他搖了搖頭:“別向我求饒,我來就是要你的性命的,割了你的人頭,大晉主帥對我三跪九叩,這可比饒了你的性命,更讓人振奮。”


  “什麽……”


  阮橖劍起劍落,北疆主將的人頭直接被她削了下來,動作幹脆利落,讓旁邊一直在偷看的陳情兒,捂著胸口膽戰心驚。


  不斷的慶幸自己沒有跟她交惡,不然自己死了還連累煙波穀,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圍剿過來的北疆士兵們,見到自己的主將人頭被割下來,一時之間全部愣住了。


  阮橖彎下腰,拿起北疆主將的人頭,鮮血直往下滴落,阮橖抬腳向北疆士兵走去,北疆士兵們連連後退,沒有一個敢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躲在戰車後的陳情兒,連忙一個箭步竄出來竄到阮橖身邊,滿目害怕:“小姐姐,我跟你一起走,我保護你啊。”


  阮橖側目看了她一眼,不留情麵的嘲笑:“你確定是保護我?而不是因為自己害怕,害怕寡不敵眾,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你了?”


  陳情兒被著一針見血的紮心,嘿嘿笑了兩聲,努力讓自己低下討好:“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不要這樣不留情麵嘛,回頭你看上煙波穀什麽東西,小妹一定會替你討來,如何?”


  “你讓我帶你走也可以,拿來他們這裏什麽軍情交換?”阮橖驟然停下腳步和她討價還價:“若是沒有,咱們一拍兩散,反正你不死,他們會認為你和我一夥的。”


  在眾多士兵中旁若無人的討論,陳情兒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馬上都快哭了,“小姐姐咱們能不能出去再說,你看他們一個二個的想吃人。”


  阮橖把她從上打量到下,得出結論道:“那是因為你衣裳穿的太少,狼多粥少,又是主將看中的姑娘,他們想嚐一口鮮,也是所屬正常現象。”


  “誰要給他們嚐鮮啊!”陳情兒揉著手臂,這大冬天的,要不是為了幾兩銀子,誰穿這麽少,在這裏賣弄風/騷啊。


  “所以到底有沒有軍情?”阮橖再一次問道:“如果沒有,咱倆就沒有必要在這裏談判,我也沒有理由帶你離開!”


  陳情兒嘴巴一癟,漂亮的臉蛋,好看的一雙眼蓄滿了淚花,雙手合什哀求:“小姐姐我求求你,你帶我出去吧,你要說軍情的話,北淩良王赫連衍和北疆王往來書信,行不行?”


  “你有他們往來的書信?”阮橖聲音一寒,“書信在哪裏,拿來給我。”


  陳情兒搖頭:“你帶我走,我就給你,我還額外的給你北淩皇上赫連璽和北疆王的書信往來。”


  阮橖皺起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這兄弟兩個,到真是一前一後,不甘落於任何人後。


  “那就說定了,跟我走!”阮橖說完重新邁開腳步,在北疆的士兵包圍之下,走出一條路來。


  北疆主將被殺,副將在前方殺敵,留守的人員,一時群龍無首,沒有一個人下令,阮橖和陳情兒拿著北疆主將的人頭,離開的格外順利。


  陳情兒凍得直打哆嗦,之前跳舞,穿的衣裙露胳膊,露腿露腰的,現在渾身凍得青青,逼不得已,她扒了死人的衣服穿了起來。


  阮橖完全當她不存在一樣,五裏路的路程,後麵施展了輕功,來到了還在殺聲震耳的戰場之中。


  她撿了一個人群最多廝殺的地方,把手中他手中北疆主將的人頭扔了下去。


  一時之間人聲沸騰嘶喊聲,霎那間停止,變得寂靜無聲,猶如進入無人之地一樣。


  她提起內力,張口道:“北疆主將已死,你們,即將被覆滅,想要命的還不滾。”


  中氣十足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戰場之上,也在瞬間時間,北疆的軍心渙散,各自對望一眼,拿著手中的武器,不斷地向後退。


  北疆的副將見自己的士兵要逃,大聲吼道:“戰場逃兵者,殺無赦。”


  然而他的聲音剛落,司北堂揮起手中的大刀,直接向他甩去,刀跟長了眼一樣,對著他的心窩,來了一個穿刺。


  北疆副將瞬間倒地,雙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主將副將都死了,本來就慌亂的北疆士兵,現在更是亂的一鍋粥,相互踩踏連滾帶爬的跑。


  戰事反轉,大晉在場的所有士兵,看著阮橖的眼,滿滿的崇拜,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個個眼中泛著狼光,恨不得撲過去狠狠的抱她一抱。


  阮橖輕咳了一聲,下把微台,示意遠處的司北堂,司北堂觸及到她的眼神頭皮發麻,停留在原地沒過來。


  阮橖耐心極好的用小拇指對他勾了勾,司北堂魁梧的身體,充滿煞氣的臉,咧著嘴露出大白牙,笑道:“棠棠,咱倆都是一家人了,打賭就……”


  “跪下!”阮橖徒增厲喝:“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好三跪九叩,少一個都不行,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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