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是我的錯

  玄鴆伸手一下子按在了阮橖的後腦勺,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肩頭上:“那就讓他們這輩子不安生,生不如死的法子有很多,隻要你放得下,交給師兄。”


  阮橖下巴搭在玄鴆肩頭上,委屈的隻點頭:“都交給師兄,我聽師兄的,他們太欺負人了。”


  有一霎那,玄鴆以為回到的小時候,她不認識的毒藥,打不過的敵人,她都會跳到自己的懷裏,摟著自己的脖子,委屈巴巴地說道:“師兄,有人欺負我。”


  每每這個時候,玄鴆恨不得把欺負她的人都給撕碎了,自家山頭上的人,受了委屈跟眼巴巴的說,他心中的火氣,絕對是橫掃千軍之勢,燃了所有欺負她的人。


  “交給我!”玄鴆摸了摸阮橖的後腦勺,視線冰冷的看著赫連衍:“為何停下來?”


  赫連衍看著他撫/摸阮橖後腦勺的動作刺眼極了:“遇見熟人打聲招呼,這不算違背道義之事吧?”


  “你的熟人跟你熟了嗎?”玄鴆手上的動作越發輕柔,從她的後腦勺移到了她的背部:“你這心愛的女人,長得倒是貌美,你們郎才女貌,也是讓人羨慕。”


  簫顏夕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麽?知道本郡主是誰嗎?”


  “外強中幹的東西,我跟你說話了嗎?”玄鴆帶著厭氣的說道:“你的三從四德女德,沒有教你男人說話,女子不要插嘴嗎?”


  “你未來的夫君在此,你夫君還沒有回答,你在這裏說話,要騎在你未來的夫君頭上嗎?如此那我可真是恭喜你,你未來的夫君可真夠愛你的?”


  簫顏夕心中一慌,忙忙的看向赫連衍:“殿下,我絕無此意,請殿下不要受奸人挑撥。”


  “誰挑撥你了?”玄鴆聲音冷漠而又刻薄:“長得醜沒人怪你,喜歡曲解他人意思就不可愛了。”


  簫顏夕被他陰鷙一雙眼嚇得連連後退,恨不得躲在赫連衍身後。


  赫連衍拍著簫顏夕的手背,以示安撫:“玄鴆先生何必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小姑娘又沒有得罪你?”


  玄鴆點頭表示讚同:“小姑娘沒人教,我不介意辛苦一點幫你教,至於得沒得罪,你心裏還沒有數嗎?”


  “那你待如何?”赫連衍恨不得把他撫/摸在阮橖後背上的手給剁了,可是理智告訴他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有想如何!”玄鴆嘴角緩緩一勾,那凹/凸不平猙獰的臉陰森森的笑著就像魔鬼:“隻是想祝你們幸福,永結同心,斷子絕孫。”


  “你這人說話怎麽如此惡毒?”簫顏夕張口斥責,所有的害怕在玄鴆說出那惡毒的詛咒之時,簫顏夕就不怕了:“兩情相悅,本就是尋常之事。”


  “現在殿下不愛了,你們還如此糾纏不清,沒有一點身為女兒家的矜持也罷,還在這裏惡毒詛咒,世間怎麽會有你們如此之人?”


  阮橖身體一動,反手對著赫連衍扇了一巴掌過去:“管好你的女人,我在從她嘴裏聽到噴糞,就不知耳光的這麽簡單了。”


  “啊!”


  簫顏夕像被人捏住脖子的公鴨嗓子,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你怎麽能打殿下?你憑什麽打殿下?”


  阮橖甩了甩手,看著美人變臉的樣子,心中的那一絲委屈,覺得挺不值得,有什麽好委屈的,有什麽好留戀的?

  想通到這裏,阮橖開口無比囂張道:“我憑什麽打他,你問他,他憑什麽讓我打?你也問他,怎麽,想替他受過?”


  簫顏夕不敢伸手去觸碰赫連衍的臉,赫連衍眉目沉沉,壓下心中望著她的心疼,“氣消了嗎?若是氣不消,可以再打!”


  “殿下!”


  “不關你事!”赫連衍扯了她一下,把簫顏夕擋在自己的身後,對她雖然是斥責,但也是滿滿的護著:“不關你的事,這件事情由我來解決。”


  簫顏夕在他身後拉扯著他的衣袖:“殿下不必受如此大的氣,她根本就不值得殿下受氣。”


  十足十護著簫顏夕的姿態,讓阮橖微眯著眼睛:“郎情妾意,可真是令人眼紅的很。”


  赫連衍側目的目光移了過來,直視著阮橖:“你該如何,直接說來就是,何必拐彎抹角?”


  阮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我如何,你都能做?”


  她在這裏等人,是他們兩個前來,現在話風一轉,滿滿的都是她的錯一樣。


  為什麽她會處於這樣的劣勢?

  難道就是因為她太多咄咄逼人了?

  扇了他一耳光子而已。


  “你說的,隻要我能做的我便做!”赫連衍丟下話的語氣,就像寵著一個無理取鬧張牙舞爪的貓,明明很厭棄,卻又不得不周旋的樣子。


  阮橖對他勾了勾手指頭,赫連衍眼神一沉,抬腳就要過去,簫顏夕拉扯著他的衣袖,滿滿擔憂之色:“殿下,他們都不是好人,您不能過去。”


  阮橖眼中像淬了火一樣,他不來,自己就走過去,走過去用手一扯,“好狗不擋道,你們壓著我的馬車了。”


  兩個人被她一扯,趔趄差點同時摔跤,在轉身過來時,阮橖和玄鴆同時出手,他們兩個人同時灌了毒藥。


  簫顏夕大驚失色,“你給我們吃了什麽?”


  玄鴆和阮橖背斜靠著背,做著即能防守,又能攻擊的姿態:“當然是毒藥,不然還能吃什麽?”


  赫連衍頂著半張紅腫的臉,抿了抿嘴角:“兩位能拿出來的毒藥,想來是非同一般的,看來是沒有解藥了。”


  “有解藥的!”阮橖裂著笑臉猶如朝陽:“咱倆好歹相識一場,曾經也郎情妾意過,我豈能見死不救?”


  “那還不趕緊把解藥拿來!”簫顏夕急切的叫道。


  阮橖癟了癟嘴:“身為郡主,德行有失,大度和得體,在你身上可看不見一丁點。”


  “想要解藥,這就是解藥,隻有一粒,兩位掂量著吃吧!”阮橖說著把藥瓶丟在了地上,“對了,若是不吃解藥,也沒關係,多找幾個男人或者多找幾個女人,也能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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