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太後瘋了

  皇上的腳懸空,就像懸空在懸崖上,拚命的搖晃著腳掙紮,手去摳阮橖的手。


  阮橖的手如鉗子一樣,讓他摳動不了半分,被人扼住咽喉,皇上頓時被恐懼感襲上心頭,他吞吐磕巴帶著害怕道:“別把我扔進水裏,我不說了,什麽都不說了,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行了嗎?”


  阮橖眼中一道寒芒劃過,“太晚了,你們這些人,總是自以為是,對於我不承認的事情,就使命的安插在我頭上,一次兩次我容忍你們,第三次我不想容忍你們了。”


  “不……”


  阮橖在他的驚恐之中,把他從窗戶內直接扔進池裏。


  撲通一聲,皇上落進池裏的聲音,比太後濺起的水花大。


  太後瞬間驚醒,發了瘋似的往窗戶邊上撲,撕心裂肺的大吼:“來人啊,救駕,皇上落水了,救駕啊!”


  皇上在水裏撲通,太後在窗戶邊上叫,外麵的人忠君執守,充耳未聞聽不到裏麵的聲音。


  阮橖悠哉的拉過椅子,往椅子上一坐,手敲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悠然自得。


  太後見無人來救,再也端不了太後的架子,轉身過來,膝蓋不要銀子似的落在了阮橖麵前:“哀家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皇上,哀家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哀家這一回。”


  阮橖手輕快的敲擊著:“太後娘娘,太晚了,我決定不救了。”


  “你能讓我的父母,失去我,把我自小抱離我的父母,那我就能讓你失去你兒子,你女兒,這才是最公平的事情。”


  太後聞言,就像觸碰到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說道:“隻要你救皇上,哀家把一切都告訴你,包括你的親生父母在哪裏,哀家都告訴你。”


  一個不會遊水的人,落入池裏,最多一盞茶的功夫,就會命喪黃泉。


  阮橖是狠了心的讓皇上死,所以她沒有一絲動容,更加沒有被太後所引/誘。


  她穩如泰山,平靜如水的回敬著太後:“無所謂了,反正你一天不死,早晚得說出來。”


  皇上的呼救聲越來越弱,撲通的水聲越來越小,太後心急如焚,叫不動她,求不住她,連忙跑到外麵去,拉扯的侍衛。


  明明幾十個侍衛都站在外麵,她卻一個也拉不動,沒有一個聽她使喚,無論她威逼利誘,或者是其他,那些侍衛們一動不動,就跟腳下生釘一樣。


  水麵上已經沒了皇上的求救,太後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擰住,痛得她殺了這些人都不解恨。


  可惜這些人,她一個都殺不了,他們手持利刃,對於她這個太後,沒有恭敬和尊崇,有的隻是冷漠無情,以及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她。


  太後連連後退,後退到屋子裏,阮橖挪了一下椅子,人對著門,聲音微微拔高,對著外麵守著的侍衛道:“人已經死了,等會撈上來,就擺在這個屋子裏!”


  外麵的侍衛相互望了一眼,齊刷刷的應是:“是!”


  太後的腳剛退入門檻內,身體驟然一扭,惡狠狠的看著阮橖:“你已經和他們狼狽為奸,所以他們聽你的,而不聽哀家的?”


  阮橖對於她的斥問和控訴,挑了挑眉頭:“你們成了眾矢之的,自己不知道,在這裏怨誰呢?”


  “放心吧,你不死,咱倆有時間在這裏慢慢磨,反正你沒用,我有用,赫連璽到最後會選擇我,而不是你,太後娘娘。”


  阮橖的一聲太後娘娘飽含著無盡的諷刺,太後悲痛欲絕,“你這蛇蠍心腸的女子,你殺了皇上,哀家要誅你九族。”


  “要麽你去陪他?”阮橖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說話清冷:“我可以送你一程,這樣你們母子在下麵團圓,也不失是一件好事,你說是不是太後娘娘?”


  太後本來已經到了她的麵前,被她這樣一驚嚇,連連後退,用被子遮擋著身體:“你敢殺了哀家,哀家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阮橖看著她怕死的樣子,嗤之以鼻的笑了:“人怎麽會怕鬼?人心比鬼可怕,你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怎樣的下場。”


  “哀家是太後,至高無上的太後!”太後語無倫次,被恐懼侵蝕著:“誰也不能殺了哀家,誰殺了哀家就是死。”


  阮橖察覺得她的不對,起身,幾個跨步來到她的麵前,太後跟活見鬼似的,扯著被子蒙住頭:“誰殺哀家誰就是死,誰就是死。”


  阮橖一腳跨在床上,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全身濕漉漉的太後暴露在眼前,她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手臂抱著膝蓋,蜷縮的好不可憐。


  阮橖盯了她片刻,從身上摸出似薑給她的毒藥,她把毒藥相互調配了一下,就出現一個新型的毒藥。


  阮橖搖晃著毒藥,身體向前傾,扣住太後的下顎,不顧她奮力的掙紮,手中的毒藥灌了進去。


  太後看似瘋癲,眼中還帶著一絲清明,阮橖嘴角泛起了玩弄:“既然不願意說,那就永遠別說了,你,這輩子開口說不了話了。”


  太後瘋癲的眼神,瞬間如狼似虎,身體如劍撲向她,阮橖早有準備,手肘一拐,把太後壓在原處,緊緊的被貼著床。


  阮橖輕蔑的恥笑道:“就知道你裝瘋賣傻,不過沒關係,毒藥已經下肚,慢慢享受吧。”


  太後掙紮,雙眼充/血,阮橖拉著係在她腰上的腰帶把她的兩隻手纏了起來,跳下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是從門走的,並沒有從窗戶施展輕功離開。


  外麵的侍衛,見到她沒有一個橫攔,阮橖按照自己記憶的方向,往皇宮的宮牆邊走去。


  還沒有走到宮牆邊,就聽見稀稀疏疏的奔跑聲,緊接著一群提著宮燈的侍衛分成兩排,把她團團圍住。


  赫連璽從侍衛後麵走出來,笑得溫文爾雅如沐春風:“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別那麽快出去,現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遊走在皇宮任何地方,不會有人攔住你的腳步,更加不會有人對你指手畫腳。”


  阮橖帶著笑意挑著眉頭:“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這皇宮的半個主人?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在皇宮裏走?”


  赫連璽一愣,連忙上前靠近她:“對,你現在是在皇宮半個主人,你可以命令任何人,再也沒有任何人對你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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