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知廉恥的女人欠揍
阮橖瞥了一眼外麵的五個側妃,渾然不在意的把話撥了回去:“王爺喜歡你,隻鍾情你一人,昨日眾人都看著眼中,他要是不夜宿你的院子,姐姐才覺得奇怪呢!”
阮沁兒臉上浮現嬌羞,眉眼之間的風情像極了得意:“還是因為姐姐大度,姐姐身為晉王正妃若是不大度,若不是疼愛妹妹和姐姐血濃與水照顧妹妹,就算王爺再喜歡妹妹,妹妹也不會有今天?”
阮橖眼中泛過一絲冷意,對著外麵五個側妃道:“不用每日都來行禮問安,初一十五就好,都剛剛進門,好好熟悉一下王府,下去吧!”
五個側妃剛要行禮退下,阮沁兒跪在地上,一道怨恨劃過眼中,反握阮橖的手一揚,造成了阮橖用力抽手,直接把她抽趴在地上的錯覺。
她趴在地上,淚光閃閃,震驚:“姐姐,您生氣了?妹妹並沒有向你炫耀的意思,我們是一家人,血濃於水的一家人啊!”
阮橖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氣,再一次對外麵五個側妃問道:“你們瞧見了什麽?”
五個女子都是官宦人家的姑娘,見風使舵的眼力勁兒有的。
京中巡撫家的小姐任嬌兒,跨前一步行禮道:“回稟王妃,妾身們什麽都沒看見!”
“你們怎麽會什麽都沒看見呢?”阮沁兒貼身羊嬤嬤從後方衝了進來,扶起阮沁兒:“明明是王妃心生不滿妒忌,用手推倒沁夫人,你們怎麽能睜眼說瞎話呢?”
阮沁兒害怕的緊緊地貼緊羊嬤嬤:“嬤嬤,姐姐大度怎麽可能在第一日就為難我,你不要瞎說,惹得旁人看閑話!”
羊嬤嬤護著她:“沁夫人您莫怕,王爺會替您做主!”
“什麽事情需要本王做主?”赫連函聲音從外傳來帶著不悅。
羊嬤嬤聽到赫連函聲音就跟見救星一樣,放開了阮沁兒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門口,哭訴道:“王爺,您可要沁兒夫人做主,夫人在王爺未醒,就過來給王妃請安,不料王妃心生妒忌,對夫人出手!”
赫連函醒來沒有看見阮沁兒,昨夜的美好,讓他回味,一刻也不能不見她,便著急一路找過來。
乍然聽阮沁兒又在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裏受委屈,臉上露出駭人之色,氣不到一處來:“阮橖,昨日你怎麽答應本王的?今日又犯?你真當本王,拿你束手無策?”
阮沁兒見他要動手,連忙上前攔住他,眼淚如珠子一樣滾落:“王爺,都是我不好,跟姐姐沒關係,是我自己腿軟摔的,不是姐姐妒忌王爺昨夜夜宿我這裏!”
“夫人!您就是心地善良,顧念血濃於水的姐妹之情!”羊嬤嬤滿滿心疼的叫了一聲阮沁兒:“王爺,奴婢絕無虛言,五位側妃娘娘都在這裏看著呢!”
赫連函就算軟玉在懷,心中的火氣蹭蹭的往上麵冒,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傷害,簡直就是無能到極點。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阮橖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付出代價,赫連函還沒有當即發作,而是把阮沁兒扶坐在房內的椅子上。
宣了五個側妃也招進來,五個側妃進來向他行禮。
他臉上令人害怕的駭色沒有退下去:“你們五個都在場,王妃到底如何欺負沁夫人了,你們從實招來!”
五個側妃對望了一眼,跪在地上,齊刷刷的說道:“回稟王爺,王妃的確不滿沁夫人!”
阮橖從內心嗬了一聲,她不露聲色的看著阮沁兒費心費力的表演,她以為隻是阮沁兒大清早的想要來挑撥,她和五位側妃的關係,原來不是,她是連同了五人準備一舉把她拿下。
虧的任嬌兒剛剛還說什麽都沒看見,現在就倒戈相向了,認為赫連函這一次能她弄死在晉王府!
赫連函怒了,轉頭就是一聲咆哮斥責:“阮橖,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還有什麽好說的?”
“王爺稍等片刻。” 阮橖不卑不亢,嘴角含笑,目光掠過任嬌兒為首的五個女人:“你們五個為你們剛剛說的話負責任,親眼所見的,對嗎?”
五個人心裏咯噔了一下,屏住呼吸,任嬌兒手肘輕輕的捅了一下渝州通判之女劉好兒,劉好兒硬著頭皮道:“是,我們都看見了,卻不知道沁夫人如此乖巧,王妃怎麽就這麽不喜呢?”
她的話惹的赫連函一陣陣心疼阮沁兒,旁人都覺得她好,他也覺得她好,可她卻隻是做一個妾,妾是配不上她的好的。
“你無話可說了吧?”赫連函滿臉戾氣問道。
“王爺別著急,妾身做過了,肯定會承認!”阮橖說著往阮沁兒麵前走去,眼中如古井般深黑不見底,舉起手看著自己鋒利的指甲,以及阮沁兒得意的眉眼。
“啪!”一個巴掌聲響亮而起,緊接著阮橖一把扯過阮沁兒脖子,用力一甩直接把她甩在地上。
阮橖猝不及防地出手,赫連函反應過來阮沁兒已經趴在地上,白淨的脖子上,被阮橖鋒利的指甲劃出了四個血印子。
他雙眼赤紅,把捂著臉的阮沁兒摟在懷裏:“阮橖,你竟敢當著本王的麵注意行凶,傷害沁兒?”
阮橖轉身坐在阮沁兒剛剛坐過的椅子上,摳著手指甲縫裏粘上的血肉,睨了他們一眼,一字一句道:“王爺,妾身沒有傷害她,妾身隻是讓你直觀的知道什麽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你聽旁人說妾身傷害了她,都是不作數的。您得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妾身心眼小,深深的戀慕著王爺,旁的女人跟王爺歡好,妾身怎麽能忍呢?”
“既然忍不下去,肯定要仗著自己的身份,好好欺負一番才能引起王爺的注意,是不是五位側妃妹妹?”
阮橖的目光帶了冰落在她們的臉上,她們五個頓時戰戰兢兢身體忍不住的相互靠近。
“阮橖!”赫連函怒火連連,舍棄阮沁兒,站起身來,抄起桌子花瓶,就要砸阮橖。
阮橖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刁鑽的從他的手臂之下鑽過去,拎起阮沁兒的衣襟把她從地上提起來,翻身轉到她身後,一個手臂卡在她的脖子上,一隻手拿著一個細小的刀片,抵在她的動脈之上,“一個妾,死了之後是不上皇家文牌族譜的。”
阮沁兒嚇得兩腿發軟,隻覺得脖子寒意陣陣,害怕讓眼淚控製不住,哭泣的喊著:“寒哥哥救我,救我!”
赫連函手舉著花瓶像一場笑話,砸不下去,丟不下手,連忙滿是心疼,道:“沁兒,別怕,她不敢傷害你。”
“誰說妾身不敢?”阮橖眼中滿是戾氣陰鷙:“你都敢拿花瓶砸我,想置我於死地,我為什麽不能殺一個妾?”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本王把你碎屍萬段!”赫連函發狠地說道。
阮橖眼睛一眯,看向赫連函帶著輕蔑道:“王爺為了一個妾,要殺正妻,妾身這個樣子也不方便進宮,咱們就去大理寺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