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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長安城(還是四千字的大章)

  陶謙死了!徐州亂了!

  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實際上,陶謙都是徐州33的主人,陶謙本身的能力又不低,再加上徐州兵強馬壯的,沒有幾個人願意和陶謙干一波正面。


  但是現在陶謙死了,死的一了百了,徐州就變成了一塊大肥肉,任何人都想要在這塊肥肉上狠狠的咬傷一口,無論是現在內憂外患的袁術也好,還是說身在北海的呂布亦或是劉備都要想要佔據徐州!


  只要佔據了徐州,才有資本向北方進展,進一步的開拓自己地盤!


  徐州可謂是一個風水寶地!

  他們想要得到,曹操也是如此,他也想要得到徐州!

  在兗州的議事廳內

  「諸位,應該得到消息,陶恭祖命喪黃泉。如今陶恭祖一死,該立即兵發徐州,拿下徐州,還是說靜觀其變?」


  看著議事廳內來的人都來的差不多,曹操直接拋出問題。


  「主公,眼下你還有一件事情未做,你看荊州的劉表、益州的劉璋,幽州的劉虞,甚至是長安那邊都已經發出聲討,眼下還未發聲的就只有主公你和冀州的袁紹。何不如,陳孔璋不是已經被主公請來了,就先讓他寫一封檄文,其中,還是請主公讓陳孔璋筆下留情,千萬不要寫過了,彧曾聞陳孔璋的文能活活的把人氣死。」


  曹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荀彧的意思他懂,留一個顏面給袁術,同時也留一個名聲給陳琳。


  在強權之下!在性命之下!


  陳琳必定只能聽從曹操的指示,要麼多惡毒的檄文,陳琳都可以寫到出來,但是這樣做的話,今後陳琳就休想在士林中立足,縱然陳琳身不由己,可是士林,那裡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讓你去選擇。


  曹操可不想讓自己的名聲徹底的變成了一堆****,他還想著身後的名能夠好聽一點。


  「事不宜遲,還請主公速讓陳孔璋來此處,讓他把檄文寫完后,表明主公的態度,等待其他的人進入徐州把徐州的這趟水給攪渾,然後主公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徐州納入版圖之中。除卻檄文之外,主公還有一件要事要做,吩咐身在琅琊國的臧霸收斂人馬,全部的人撤退前往城陽,陶謙已經死了,徐州很快就會亂成一團,還在琅琊國,事情就會敗露,說不得,袁紹就會拉一個魚死網破,屆時,便宜了別人可就不合算。而且,相比於東武,城陽才是我們今後對於幽州的根據地。」


  摸著長長的鬍鬚,陳宮眼中流露出睿智,把現下的事情,只要對於曹操有利或者不利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個遍,這惹的陳修等人調侃陳宮,一次性說了個乾淨,讓他們該說一些什麼。


  陳宮一說完,程昱腦筋一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許久還是沒有幾個人來執行,當初也是花費了不少的代價,就這樣浪費了,可真的就是可惜了,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還有一點,公台沒有說盡,此事還需要子仲來做,對於這一方面,子仲更清楚,至於其他的人,主公可以選擇幾人來輔助子仲,大公子年齡不小,主公可以考慮一下讓大公子去子仲的麾下做事。這樣的機會,對於大公子而言可謂難得。」


  聞言,曹操心中一動,他心動了,這樣的提議的確非常符合他現在的胃口,曹昂算一下年紀也已經快成年,戰場上的東西他已經明白了不少,那麼商人這一塊,他也希望曹昂去看一下,多看才能明白,不然今後終究只能被人矇騙在鼓裡!


  到現在曹操還是有點慶幸,當年幸好有衛茲,不然他現在怎麼可能走到這個地步,財政上,衛茲給他無限的支持,要不是衛茲,也許就沒有現在風光無限的曹孟德!

  然則,從衛茲那邊他也知道一件事情,春秋戰國時期的管仲管子立士農工商,把商人列為最後一等,的確有道理。


  行商暴利!


  要不是如此,衛茲何以資助自己,資助的錢到底從何而來!


  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說管仲又是錯的,經過這幾年衛茲與陳修的講述,曹操也從行商中看到了好處,比如商稅!

  商人暴利!


  商稅一旦有了,今後錢袋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在受到其他的人的掣肘,要想做到這一步,首先就要做到了解!


  不求精深!但求一個懂,一個了解即可!

  現在他是沒有這樣的精力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的兒子可以!可以去做!他打下來的江山可是要留給他的兒子的,這個爵位!甚至拿一個異性王,甚至是……

  不知不覺中,當初種下來名為野心種子竟然在這一刻悄然的發芽!


  程昱等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喜,千等萬等,他們不就是要等到這個時候,如今曹操終究要開悟!

  渾身上下散發著動力,一股前進的動力,只要主君要野心,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啊……

  沒過多久,曹操回過了神,知道自己剛才失態,輕咳一聲:「子仲,此事就交給你,至於具體事項,你就去找敬之,沒有比他更清楚,就連孤也不行。」


  難得,曹操開了一個玩笑,雖然是一個沒有幾個人敢笑的玩笑.……

  糜竺站了出來,雙手抱拳,重重的道了一句諾!


  雙拳握的緊緊的,他糜竺的機會終於來了,糜家融入曹操勢力的機會來了!這一次他定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不讓這樣的機會白白溜走。


  曹操皺了一下眉頭,突然才記起自己漏說了什麼,在臨末的時候,補充了一句:「還有,子仲如仲德所說的那樣,子脩就交給你了。至於需要什麼人手,你大可與孤一說,敬之除外。」


  「諾!」


  糜竺真正的是驚喜,真正是震驚!他深為自己十幾日前的做為而感到慶幸,至於糜氏的家中的老幼,糜竺也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安排妥當,過上富貴的生活!

  世道越亂,個人的承諾就顯得極為重要!


  「多謝將軍的體諒。」


  陳修站了出來,道了一聲謝,曹操頷首回應,陳修跟隨他多年,曹操也是能明白初為人父的心情。


  等人散盡后,陳宮與陳修二人獨自被曹操叫到了書房中,眼前二人的面容,一個變得成熟,一個則變得衰老,曹操瞧著銅鏡中的臉,苦笑著道了一句:「時間不饒人啊。」


  「將軍何以感慨,今將軍正值壯年,這樣喪氣的話就沒有必要說。」


  一進門,就聽見曹操嘆氣,陳修笑著開口糾正曹操的說法,一旁的陳宮見狀,搖頭一笑,也就只有陳修敢這樣與曹操說話。


  「哈哈,歲月不饒人,就算孤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衰老,但是臉上的痕迹到底是抹不去,倒是你敬之才是真正的正值青年,從初平元年至興平二年,從逃亡到現在整整六年的時間,六年了……」


  陳宮開口直接打斷了他們二人的回憶,道了一句:「主公,此番讓我和敬之二人留下來所為何事?」


  「長安那位,該如何處理?」


  長安。


  一個繞不過去的坎!那裡有當今天子在,無論立下多少豐功偉業,終究是要面對,曹操心中有些迷惘,今後見了這位,到底要怎麼做。


  「將軍,孝先與你說的那番話,修也有所耳聞,奉天子以令不臣,這是一個好主意,依照主公現在的實力,就缺少一個道義的牌子。」


  「主公今後該怎麼走,走一步看一步,何必多慮。」


  陳宮明白曹操心裡到底在顧忌什麼,換做了其他的人也會顧忌,只是利益權衡,陳宮覺得這筆買賣做的不虧,全天下的人都會去做。


  得失不過是名聲,得到了天下,名聲還是一個問題?

  「將軍忘記了,真的是忘記了,中平六年,董卓亂政,將軍曾來潁陰荀府問我,答應不是給了將軍了?」


  曹操一籌莫展的時候,陳修開口了,曹操一聽先是一頭霧水,思緒回到中平六年時,猛地驚了一身的冷汗。


  中平六年,董卓!

  他想起來是什麼事情,脖頸有些僵硬,艱難的扭轉過來盯著陳修:「敬之,這樣真的好?不染塵俗之事,何必在讓他們涉入。」


  曹操心軟了,當初的心是善心,現在也亦是如此,他們夫妻已經夠苦了,曹操不想再讓他們參合進這樣的事情來。


  「將軍心存善心修明白,然則,其中利弊取捨將軍心中更應該衡量清楚,至於他們二人的歸宿,將軍給她買呢一個好的歸宿,讓他們過此餘生。」


  曹操沉默了,心中一直在權衡著陳修說的話,與其說是權衡倒不如說是在和心中的善念做著鬥爭。


  良久后,曹操開口了:「只能如此了。」


  這句話中包含了曹操所有的無奈,終究是食言而肥了。


  「將軍決定就好,既然如此,將軍應該得到長安城那邊亂了,幼天子落到了別人手上,屆時,也就是將軍滅掉袁紹的時候!」


  陳修眼中寒光一閃,一瞬間就讓整個室內的溫度下降了幾度,陳宮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傳聞,關於中平六年的傳聞,只不過一直以來,陳宮都認為是假的,故而沒有去注意而已,如今想想,也許是真的,而且就是……

  陳宮目光一轉,看著曹操的眼神也變得不對勁起來。


  如今一想,再加上陳修剛才的那番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公台長安那邊太安靜了,此次就要讓你走一趟,走之前帶上奉孝,長安城內,論應變之道,幾人之中,當屬奉孝最為靈活,順便,你走一趟子仲那邊,此事也需要子仲從旁協助,無他,這事也辦不成。」


  「得了,還以為會清閑下來,這下倒好了,敬之你把所有的事情丟在我與奉孝身後,自己去享福了,這樣可不行。」


  「長安城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看一看,現在我把這個機會讓你給了,這倒好了,你反而還要怨我,將軍你說這是什麼理。」


  聞言,陳修一時年輕人的心性也上來,與陳宮鬥起嘴來,曹操在一旁看著,捋著鬍鬚哈哈大笑起來。


  次日,天一亮,陳宮先後前往了郭府與糜府,與糜竺與郭嘉二人說了事情,郭嘉明白了,然而糜竺不懂,但是不妨礙他的執行力!


  都說糜家富甲天下,只有真正見識到到糜家的行動力的時候,才能真正的看明白富甲天下是真是假。


  坐在前往長安城的馬車上,郭嘉心中一陣的狐疑,直視著陳宮道:「公台,中平六年的傳聞,你應該聽說了,這一次想來主公是準備撒下一個大魚餌,水中的魚兒會為了這個誘人的魚餌爭的個你死我活,到了那個時候,都精疲力盡了,就是主公收網的時候。」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該退隱了,這幾年,算是沒有白活,足夠精彩!」


  摸了一下鬢角的白頭髮,陳宮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其實年紀已經不小了,忙碌了這麼多年,其實早就累了,只是壯志未酬,心有不甘啊。


  「哈哈,這話中聽。」


  從腰上解下一酒囊,打開,郭嘉便豪飲了起來,滿滿的喝了一口,便把酒扔到陳宮的面前,陳宮想也沒有想,滿滿的飲上一口。


  「中平六年的事情,若真的是主公所做,只能說主公吉人天相,這樣的事情都能做成。」稍微了回想了一下,陳宮滿是感慨的說道。


  「什麼吉人天相..其中的故事多著,你不懂。」


  「難不成你懂?」


  「別說,還真的懂,只是與你說作甚。」


  郭嘉鄙夷的看了一眼陳宮,這廝還想要從自己的口中套出一些東西來,真是美夢做多,還以為他郭嘉是三歲小兒不成!

  被郭嘉回應了一句,陳宮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靠在一處地方,沉睡了過去,這一睡,估摸著就要上一整天。


  至於長安城?

  長安城怎麼安定,只要他們來了,就不可能有安定的時候,不然他們怎麼向曹操交代!怎麼完成曹操的霸業!

  ps:看書請留一下嘴德,我寫的書,愛看不看,不看拉到,千萬張口閉口就罵娘,這樣的話,一律禁言,不要說我霸道,只是我還沒有那麼賤,賤到讓人隨意辱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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