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滎陽徐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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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曹操必須要去,若是不去,倒是讓天下人小瞧了。
此戰無論勝敗,都要去!
不去則要落人口舌!去了就算是敗,也能在諸聯盟軍中站穩腳跟,而且論行兵打戰,曹操也從來不懼他人。
好歹他曹某人也是西園八校尉,也經歷過不少的戰役,手上也是染過不少的鮮血。
不過,曹操心裡也清楚,總不可能叫自己再到最前線去砍打砍殺的,這非常的不切實際,況且,就算自己願意,恐怕陳宮等人也不會願意。
一旦他死了!那不是玩完了,那還搞個屁!
曹操心裡很敞亮,但第一場也是最關鍵的一場戰,到底交給誰來打,曹操心裡卻是犯鬱悶了。
眉頭緊皺,他現在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好的人選,目前可用的就只有陳宮、陳修、衛茲再加上自己總共才四年!
自己不能親自走到最前線去砍打砍殺的,但要他讓其餘三人其中一人去的話,曹操心裡也是極為不願意的。
但是現在的處境,曹操真的是無話可說,太過的尷尬。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修冷靜平淡的聲音在曹操耳邊響起:「主公,我曾聞豫州沛國譙縣有幾人英勇不凡,況且這幾人皆和將軍有著莫逆的關係。」
陳修的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瞬間讓曹操反應了過來,不過眉頭緊鎖,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將軍,大業重要,還是個人私怨重要,更何況這乃是上輩人的事情,與這輩人有何關係,將軍只要拍拍胸脯,同輩之中的人對將軍的態度是如何,如果尚可,此次還勞煩將軍往沛國一趟。
至於路上安危,我想公台應該不會讓將軍感到失望才對,公台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陳修回過頭視線落在陳宮身上,隨之微微一笑,讓陳宮搖頭苦笑,不過陳宮眼中卻露出一抹自信,正如陳修所說的那樣,如若曹操去了,他豈會讓遇到危險。
「敬之一番話,倒是點醒了我,譙縣我會去的,陳留這邊就要靠諸位了。」
曹操心中一定,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他曉得時不待他,現今只能趕緊去譙縣,把能這一戰上派的上用場的人給找過來,至於心中的隔閡,正如陳修所言的那樣,那不過只是上輩人的恩怨,沒有必要放在他們這一代人中。
況且夏侯家的兩兄弟與本家中的幾人的確是對自己不錯!這一點無可厚非!
「主公且慢,且容我稍作布置一番。」
曹操乾脆果斷的做好,陳宮見狀微微一點頭,但若是貿然讓曹操就這樣走了,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陳宮還不得後悔死。
聞言,曹操霎時間驚出了一身冷汗,衝動!衝動!實在是太衝動了!
然而,這個時候,陳修則是似笑非笑的望著曹操,曹操見狀低下了頭,不敢與陳修對視。
為首者,不敢如此輕易躁動行事,不過後果,做事之前必須要考慮到此事的後果會如何,以及做事這個過程中會發生的一切問題。
不過,無論是後果還是過程中發生的問題,自然不是曹操這個做主公該考慮的是請。
曹操應該做的榮辱不驚,戒驕戒躁不能妄動怒火,從而喪失理智,不明是非,不辨黑白!
陳修剛才見曹操欲要風風火火離去的時候,才沒有想過要阻止,有些事情,最好讓他自然明白,若是一味的勸說,最終只能造成相反的結果。
「公台兄,你若準備,需要幾天即可,一路上躲開袁家的眼線以及董仲穎的眼線。」
「三天足以!」
「好!公台這三天時間內就麻煩了你了,至於將軍這三天你還需與我學一樣東西。」
陳宮答應下來后,陳修便把曹操拉走,要是東西,還是要交給曹操作為保命之用。
至於衛茲則是被陳宮拉去做苦力去了,現在跟隨在曹操身邊的人只有他們幾人,陳修與曹操有要事,至於他陳宮也有事,可事情並可能要他一人就可以完成的,於是空閑下來的衛茲則被拉了出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三天的時間,足以讓曹操學到不少東西,三天的時間,也足以讓陳宮安排好一切。
不過這三天,卻也是累壞了陳宮與衛茲二人。
三天的時間一過,衛茲一大早起來,便來到了曹操的房間,在門口靜靜的等待。
良久后,依舊聽不到房間內有任何的聲音,衛茲眉頭一皺,猛的推開門,見到房內已經空無一人時,神色略顯慌張,急急忙忙的跑到外頭去,這個時候,只見陳宮與陳修二人靜靜的坐在庭院內,喝著清香的茶水。
見到二人如此的悠閑,衛茲頓時氣不帶一出來,猛的上前興師問罪之時,陳修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遞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道:「子許兄,大清早的何必火氣這麼大,喝杯茶,消消火。」
望著遞來的茶水,衛茲也是不客氣,接了過來,輕輕地呡上一口,慢慢的品嘗了起來。
這些日子來,陳修所喝的茶水,被他漸漸的從鄙夷到最後的喜愛,衛茲甚至覺得泡一壺清茶,這一天的時間,就足以渡過。
茶水清香,一股幽香蕩漾在唇齒間,衛茲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見到他們二人神色如此淡定,心中更加疑惑,於是不解的問道:「敬之、公台,人去了那裡。」
「不可說,不可說。」
陳宮搖頭一笑,眼中露神秘,讓衛茲看的心裡痒痒的。
「子許兄,的確不可言,不可言,人回來后,屆時你就明白,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要如何瞞過這張孟卓。
張孟卓此人看似老實忠厚,實則是狡詐狡猾,要想瞞過他,卻是不易,你我三人中,就子許兄對於張孟卓了解不過,你認為該如何瞞過這張孟卓。」
衛茲聞言微微一蹙眉,要想瞞過張邈,卻是極為的不容易,正如陳修所言的那樣,張邈看似忠厚老實,實則是狡詐狡猾之人,是一個極為精明的人,要想瞞過他,卻是不容易的很。
苦思冥想,衛茲的眉頭皺起來,額頭上的皺紋都要成了一座小山。
突然,就在他苦思無果之時,腦海中一道靈光一閃,衛茲嘴角微微向上一揚,緊鎖的眉頭隨之鬆散開來,整個人顯得胸有成竹,氣度不凡。
見狀,陳修與陳宮二人心中暗笑一聲,這對付張邈的主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