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校門衝突
結果他這氣急敗壞,臉色發紫的樣子更讓人感覺滑稽。
其他三人笑的越加激烈,氣的徐拓宇呼呼吐氣,小胖臉抽搐個不停。
宿舍四人時常打鬧,這種情況早已習慣。
夜色漸深,215宿舍四人也在嬉鬧調侃中慢慢安睡。
翌日,陸晨下午抽空去了趟醫院,詢問醫生后,得知妹妹已經清醒並完全脫離了危險。
這次她能大難不死,留得命在可以說相當不易。
「哥。」陸夢涵看著輕輕推開病房門的陸晨輕聲說道,同時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嗯。「陸晨擺手示意她不要亂動。
小丫頭雖然臉色依然有點白,但心情看似比較平靜。
病床旁邊坐著陸正清,這位唯諾的漢子,眼中充滿了感激。
陸晨朝大伯點頭招呼道:「大伯。」
「陸晨來啦,快坐!」陸正清趕緊給他搬了把椅子,這次沒有這個優秀的侄子幫忙,自己唯一的女兒可就沒命活了。
他心中如何不感激?回想自己以前所為,作為大伯,著實有些臉紅。
「哥,聽說這次醫療費是你出的,我.……」陸夢涵說道,小臉有著幾分不安以及崇拜。
「傻丫頭,你的醫療費,哥給你出怎麼了?」陸晨的話武斷且堅決,沒有絲毫抗辯的餘地,將小丫頭後面的話生生堵了回去。
陸晨邁步坐在椅子上,將手裡帶來的水果放在旁邊桌子上。
陸正清嘆了口氣:「我今天去了趟學校,目前還沒查出兇手,要是知道了一定讓警察抓起來!」
陸晨聽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雖然是自己大伯,但這傢伙性格唯諾,嘴巴嚴不嚴實自己可不確定。
他悄然使了個眼色,陸夢涵從小和自己長大,自然心領神會,張嘴道:「爸——我餓了!」
「好,好,我這就去買!」陸正清不疑有他,趕緊站起身走出去。
陸晨和妹妹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淡淡笑意。
「你這次中毒,是一個叫做白莉莉的女孩乾的,我當時在場,從屏幕上能夠看到她有小動作。」陸晨將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白莉莉?果然是她!」陸夢涵咬牙,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雖然沒有力氣,卻也發出清脆爆響。
「放鬆!」陸晨輕喝,同時偷偷看了看門外,道:「彆氣了,她已經死了。」
「死了——?」
這話如同驚雷,讓陸夢涵瞬間張大嘴巴,眼睛瞪的滾圓,如墜雲夢之中。
許久之後,她才緩過神來,眼神擔憂的看著陸晨,道:「哥,是你乾的?不會有問題吧?」
陸晨擺擺手,搖頭道:「不會!我的手段很隱蔽。」
對於那種狠毒的女人,他當然不會放過,對待自己的妹妹便可下如此的狠手,那自己使用雷霆手段也毫不會猶豫。
陸夢涵吐了口氣,經過這場變故,她也變的成熟了許多,不再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小女孩。
「哥,謝謝.……」
小姑娘最後只能感激的說聲謝謝。
這麼多年哥哥在自己媽媽那裡受了多少氣,她心裡非常清楚,可從小卻像對待親妹妹一樣照顧自己。
如今更是給自己治病,幫自己報仇。
說實在的,哥哥陸晨在自己心裡的形象,早已如同父母一樣。
眼下陳夢涵對於他的依賴可以說更甚於以往。
「傻丫頭,客氣個什麼。」陸晨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就算嬸娘胡鳳嬌對自己不好,但妹妹卻是與自己一起長大的。
想起小時候,這個屁顛屁顛跟著自己身後亂跑的小丫頭,陸晨又怎麼可能看著她受委屈。
血脈是骨肉相連的,打斷骨頭連著筋。
下周一,陸夢涵完全恢復過來。
陸晨這次為了她的安全,防止再遇到什麼想要害她的人,乾脆下午親自去接她。
穿著瘋子肯特大學的「校服」,陸晨邁步來到太和觀高中。
他很少有機會穿校服,因為這衣服並不適合戰鬥。
這所大學的校服極為特殊,乃是一套帥氣的西服!
這是如今其它宗教大學所不可能出現的,他們要麼是各色道袍,要麼是僧袍,還有血毒教的紅衣大褂。
給學生們配西服,在如今的學校里根本無法想象!
雖然沒有戴明章和許昊天長的帥,但穿上西服,陸晨整個人卻有著一股儒雅的俊俏。
配上健碩勻稱的肌肉,以及挺拔的身材。來到高中,瞬間便吸引了眾多少女的目光,看著他指指點點。
「夢涵,你說今天有人接你就是那位帥哥啊?」幾名女孩嘰嘰喳喳的朝外走,眼眸桃花綻放,青春的氣息澎湃。
陸夢涵正在其中,她梳著條馬尾,看起來嬌俏靚麗。
四周其他女孩則是她的同學朋友,見到陸晨后紛紛議論起來,美目不停蕩漾。
「什麼接我的帥哥?那是我哥!」陸夢涵抗辯道,但眼眸中還是忍不住流露出淡淡得意的微笑。
畢竟自己哥哥受歡迎,她這個妹妹也很有面子。
「夢涵。」陸晨邁步走過去,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妹妹,有他在,沒人敢妄動。
雖然這麼做有些誇張,但畢竟妹妹剛出院,陸晨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
「哥——」陸夢涵嬌聲喊道,跟著一把攬住陸晨的胳膊,蹦蹦跳跳朝外而去。
看的四周不明所以的男同學,臉上紛紛露出羨慕嫉妒之色。
就在二人準備離開之際,學校里突然快步衝出來數道身影!
「小子,站住!」
「嗯?」陸晨眉頭微皺,回過頭,凝視著學校里躥出來的三人。
這幾人身強體壯,中間那人長著小眼睛,擰眉毛,雖然穿著高中校服,卻實在長的有些老成。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碰老子的女人?」
「趙磊,你放屁!老娘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陳夢涵原本見這老成男子出現便是臉色一沉,此時聽到他的話,更是惱羞成怒!
這叫趙磊的傢伙在自己轉學過來后,便厚臉皮的追求自己,可是自己卻從來沒同意過,甚至極其煩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