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迫上場
傷心……？成小小猛的回神，意識到了自己的躲避讓封錦歡傷感了，她抱頭苦惱了一下，隨即的揚起小臉，儘力的做出了一個最燦爛的笑容。
「怎麼會怎麼會！公子是小小最崇拜的人了！」這句絕對是真的，只不過這似乎並沒有挽回謫仙公子被傷了的心。
封錦歡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成小小的裝扮，一面加重了傷感的語氣，「小小」。成小小更是慌張了，她最不願的就是看公子傷心，但是該怎麼辦？怎麼辦！？
望著成小小張口結舌，不知所措的樣子，封錦歡終於噗嗤的笑出了聲，不顧眼前成小小的一臉錯愕。
自己這是……這是被公子給作弄了……？成小小傻傻的望著封錦歡，後者看著她獃獃的可愛樣子，笑的更是誇張，眼角都笑的泛了紅，十分開懷。
「言歸正傳，小小這幾天還沒見過大虎吧。」斂去了笑意，封錦歡正色問著成小小，讓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哦……是，確實沒看到。」雖然不明白封錦歡為什麼突然提到聞人靖虎的事情，但是成小小的忠僕屬性讓她立刻就做出了回應。
封錦歡的神色這才有一松，「那在顛龍倒鳳大賽結束之前都不要見他了，現在烏江城內差不多有姿色的姑娘都在準備大賽，大虎他……最近有些……嗯……就是急不可耐。」
抹黑聞人靖虎，封錦歡可是絕不會手軟。成小小立刻會意，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不過虎哥都已經……已經到了對她這個「小男孩」出手的地步了，那確實還是不要見好了。
望著成小小點頭如搗蒜，封錦歡這才滿意，「跟買主接頭的時候小心點，今晚還在房裡等你回來。」說完，他清朗的嗓音隨著俊逸的身影飄遠了。
「在房裡等我……？是等我說書！公子你這麼說會讓人誤會的！」成小小生生的炸了毛低喊出來，她趕緊左右看看，發現小巷裡無人才放下心來，但是臉卻不可抑制的紅了，心中……也有些甜絲絲的。
原來……公子早就知道她賺外快的事情了。幾天沒有好好跟公子說過話，今日有種一解相思的暢快感，成小小的腳步輕快，走向和接頭人說好的地方。
芙蓉橋頭，高大漢子。
現下幾乎所有的人都聚在中心地區湊熱鬧，本就偏僻的芙蓉橋附近更是少見人影，成小小越走越心驚，不免有些忐忑。
走近了約定地點，看到了芙蓉橋頭，真的有一個布衣的高大漢子站在那裡，成小小更覺不對勁。那人長得的確高大，身上的肌肉透露出那人的孔武有力，好像……自己經常說的故事裡打家劫舍的土匪……
正當成小小暗自考慮要不要躲起來觀察一下的時候，那大漢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快速的旋身，鷹眼鎖定成小小的身子，那強大的氣勢令她不敢動彈。
「小小你太慢了！讓爺好等！」熟悉的聲音讓成小小瞪圓了眼睛，這不是……這不是……「虎哥！」成小小驚叫出聲，聞人靖虎幹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剛想要上前問出心中的疑惑，成小小的心頭立刻浮現出了封錦歡的警告，她吞了一下口水便小心的退後了幾步問道，「虎哥是想要什麼情報呢？」
雖然介意成小小突如其來的戒備神態，但是聞人靖虎暫時選擇忽略，他幾個跨步將成小小逼的身子抵住了橋柱，高大的身子在成小小的面前投下一片陰影。
「小小……」
「誒……在！」
聞人靖虎嚴肅的樣子讓成小小害怕，今個是怎麼了，一會兒是公子，一會兒是虎哥的，這過了晌午就是顛龍倒鳳大賽了，她可是還要回去幫忙的，畢竟她也是主辦人之一啊！
「小小你一定要參加顛龍倒鳳大賽，而且一定要贏得第一名！」聞人靖虎抓住成小小的肩膀大力的搖晃著，光靠表情不夠，他像是要通過動作來表明他此刻焦灼的心情。
「我……？虎哥你是想讓我參賽？我……我不行啊！」眨著圓眼，成小小吃驚的吐出口中的疑問。不是她妄自菲薄，她無論是歌喉還是書畫都是一般中的一般，絲毫不出挑。
也就只有說書是她的強項，這點來看還算是有一些才情，但是要在無數強悍的對手中殺出一條血路來，贏得第一名，只憑藉說書那是萬萬不夠的。
「小小你一定要幫我！至於其它的……我會處理的……」像是明白成小小的疑慮，聞人靖虎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芙蓉橋上吹過了一陣冷風，像是在呼應他的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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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成小小還是自己更好了衣，然後乖乖的坐在圓凳上讓聞人靖虎專門請來上妝的嬤嬤裝扮。
望著成小小在自己的巧手裝扮下，顯示出的清麗容顏和純凈的氣質，那上妝的嬤嬤更是賣力的拿起脂粉向她的臉上擦去，越來越起勁，越來越快活。
「嬤嬤……再擦粉，待會我這一走路台上飄雪花該怎麼辦吶……」任由上妝的嬤嬤在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但成小小終於是忍不住弱弱的插嘴道。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嘴貧！」聽到成小小的哀嚎，幫她上妝的老嬤嬤笑的彎了腰，嬤嬤頭上插的金步搖也隨之搖晃。
就算是上了年紀，就算是開懷的笑，眼前的女人也能這麼有氣質，真不愧是專門負責裝扮的老嬤嬤。成小小覺得自己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大概也無法做到這種渾然天成的高貴優雅。
「嗯，好了，你站起來讓我瞧瞧。」又擺弄了幾下，將成小小身上的小掛飾全都安置好，老嬤嬤像是終於滿意了，她點點頭叫成小小起來，要看看裝扮后的效果。
銅鏡里映出了一個成小小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人影，但仔細看，那面容卻是很熟悉。
不算太長的頭髮被挽成了兩個髻，可愛調皮又正好露出她雪白好看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光潔的額頭兩旁自然的垂下兩縷劉海，一直垂到下顎，襯的她本就小小的臉顯得更加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