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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遲來的援軍

  寒拓總會有種感覺,這位貴族少女和之前自己遇見的表妹有許許多多的相似的感覺。同樣身為教育良好的貴族,一定是接受過很多嚴格的訓練的吧。一樣倔強不放,哪怕冒著自己深陷危險的可能性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倒不像自己這般,和許多人一樣光是看上去就是武鬥派的粗鄙之人。


  不過……事到如今,還想要見到那位倔倔的表妹么?寒拓捫心自問,估計是很艱難了吧。自己已經沒有了回到王國的機會,那裡並沒有自己所謂的敵人,雖然在異世界的唯一的親人在那個地方,但是他沒有回去看望他們的餘韻。


  如果有傳送魔術的話那就好辦不少,寒拓的項鏈墜之中卻沒有如此魔術的記載。而姑姑李莉莎她們無法捕捉到寒拓的具體位置也無法發動。轉移魔術的覆蓋範圍就像是現世之中的防空領域識別區一般,隨意探入帝國的領空範圍之內的話,當然是會被帝國的宮廷魔術師給切斷的。


  雖然帝國是這般腐敗的模樣,至少基本的國家職能還是可以正常運作的。更何況在魔王的干預之下,為了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其工作的公務員們最近明顯感覺到王庭變得可靠了不少。俱都歡歡喜喜地認為這是一個好兆頭,殊不知道這正是陰謀的醞釀途中。


  寒拓對不能再見到那一位水藍色長發的少女感到頗為遺憾。明明應該是一起長大的可愛表妹,卻落得一個只能見到寥寥數面的結果。


  卻不知道在他心中討論的少女,此刻正在慢慢朝著帝國國都這邊趕過來的途中。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越過了重重的關卡,在王國和帝國都已經完全地撕破臉的如今,普通的國民往來的關卡已經被封鎖。不得已,蕾娜才要靠著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進來。


  因為母親說;「去幫幫你的表哥吧,為了以防萬一,說不定他會照顧不過來。」只是用十分隨便的語氣說了這麼一句話,瞬間就讓蕾娜有了不得不去的理由。


  明明只是見過一次面,但卻像是相識了十幾年時間的表兄妹兩人般要好的感覺。她表面上是想著,是說著,既然那次入侵他都保護了自己,自己就沒有辦法對其困境置之不理。


  然而真的是這麼想么?在蕾娜的內心深處,還有些就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想法。並不是單純地為了報恩而行動這麼膚淺的舉動,而是從自己內心深處所滿滿溢出來的深厚渴望。


  想要見他。想再一次見到他的面孔,想再一次聽見他的聲音,不管他身在何方,都想要趕快過去陪伴在他的身邊。


  因為那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拍檔。在那般不利的條件之下都能夠反敗為勝,幾乎能夠給她無論遇見任何困境都可以扭轉局面的感覺。


  所以想要見他。卻並沒說出埋藏在心裡之中的聲音。或許每個女孩抱有這種心情的話,就算不需要他人的引導,過一段時間也會清楚了解了吧。這對她們來說直接相當於進化。但出於自己的某種原因,蕾娜只能將它深深地藏在心底了。


  事到如今,終於能夠體會到母親從小講到大的某個人的英雄傳,幾乎都當成是睡前故事來講了。


  也能夠體會到了那蘊藏在輕柔的語言之中,母親對其故事裡面的主角的特殊的複雜的情感。那是屬於上一輩人的情感糾葛,從現在人物的表情東西或許還能稍微的看出些許的端倪,但終究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隨風消散了。


  到底是什麼,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蕾娜心心念念著,謹慎地調低了自己身體的高度,以半人高的草叢為掩護靜悄悄地避開了不遠處一座帝國哨卡的耳目。事實上帝國到處的守衛都實在太過於鬆懈,除了剛剛進去國境的盤查嚴密,剩下來的監視幾乎都是極為鬆散的。


  以至於之前計劃的針對種種狀況的措施到現在也沒有用到,畢竟一直以來計劃的突髮狀況還一件都沒有發生。


  然而隨著慢慢向著目標之處靠近,蕾娜的心跳反而越跳躍快了。彷彿寒拓本身就是一個不得了的震源,越靠近的話,屬於少女的心跳也只會越來越迅速。


  馬上就要到了……還有一點點……還有一點點而已……


  與此同時,寒拓領著莉法和安雅兩個人從會場裡面走了出來。後面跟著烏央央的一大群人,其中便有瞪著憤怒的眼神的瑞恩娜。


  她幾乎是和寒拓並肩而行,小小的碎步子不停的快速律動著跟上了寒拓的步伐。口中一直沉默了這麼久,迫不及待地想要說著什麼的時候。


  從「魔術師」入口的那個地方同樣烏央央地跑出來了一大群的人。跟這邊不同的是,大家看著寒拓他們的表情就像是圍觀大熊貓吃竹子的遊客一樣,帶著純粹的好奇目光來看的。而那邊也是像車輪戰一般急得滿臉通紅的貴族或者是隨從們,對人群中央的兩人一刻不停的勸誘招攬。然後被人群中心的人給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跟寒拓他們的處境一模一樣。不用說他也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


  托爾歡呼雀躍地,帶著輕盈的腳步便向著這邊跑過來,身體一跳就是想要直接跳進寒拓的懷中的趨勢。即便變成了擁有火紅色長發的美少女,但似乎身為貓兒的習性沒有那麼容易改變。一開始安雅她們的意見也是頗大,但屢屢說過之後還不改正的托爾,睜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這下以來,就連強勢的安雅也不得不選擇了妥協。


  因為她實在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念頭,那麼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不,就算什麼有什麼認真的念頭,自己依然無法多說什麼。這是屬於女孩們心知肚明的戰爭,一份正大光明的契約,並不會彼此妨礙,所有的行動都只取決於一個人的勇氣而已。


  大庭廣眾之下,寒拓並沒有心裡準備突然迎接來自女孩的親熱動作。退後一步然後用雙手拖住了托爾的身體,火紅色的女孩完全不因此為意,而是持續轉著自己的頭部露出一副十分開心且舒服的表情。


  周圍的人們俱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明明就在不久之前,火紅色少女帶著一股讓人戰慄的冷漠情感走在人群之中,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是一副熱情火焰的外表,然後實際上卻是比冰窖還要寒冷的嚴冰。


  哪怕是綻放出了純粹的通紅色的魔力光芒,一記小小的火球就將幾乎整個測試用的場地都給轟炸地幾乎焚毀,無疑是需要實力強勁著的貴族們最應該招攬的對象了。


  卻少有傢伙們真正跑過來試一試自己的口才,恐怕還沒有接近到她身邊的範圍之內,就會被那熾熱無情的火焰給轟炸得渣都不剩吧。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現在反而看到女孩這麼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讓人幾乎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鏡出了什麼問題才是。然而果然,漂亮的少女只有露出發自內心的笑臉的時候,才能夠完全展現出自己身為美少女的獨特魅力吧。


  「抱歉……我們做的實在是太過火了……」艾維爾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寒拓的身邊,用無不歉疚的表情說道。在這之前,無論那場戰鬥他都是竭盡全力,事到如今再想讓他控制力道是不可能的。即便極力的壓住自己的力量,結果還是讓其綻放出了美麗輕柔的輕紫色光芒,然後成為了眾人競相追逐的對象。


  原王國【暗】部的隊長,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泛泛的平庸之輩才對。與帝國到處彌散著銅臭味的官僚主義不同,王國的職位絕對是「以能者居之」這般為大前提的。所以……當那樣的艾維爾一朝顯現出了自己的實力,所留給他們的只剩下自嘆不如和總想要拉扯上關係的選擇了。


  到頭來,實力的把握,最保障的還是把握在自己的身上才是。


  寒拓明白艾維爾想要說著什麼,只是毫不在意地搖了搖自己的頭。


  「沒關係啊,你根本不必為這種小事情擔心的……」寒拓帶著不無苦笑的表情說道,「畢竟就我這邊來說,引起來的麻煩還說不定更大呢……」


  說完還不忘刻意看了自己身邊的少女一眼。


  結果這一眼顯然讓對方大動肝火。「誰是麻煩吶?!」她如此大聲說道。


  「為……為什麼……」瑞恩娜用憤憤不平的態度喃喃自語,「為什麼……你這個傢伙……身邊都會聚集一些強者啊……」


  莉法和安雅自然不必多說。光是安雅拿手放在自己【金霞】的劍柄上面,當初就能夠讓她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氣了。莉法表面上看起來是一位和和氣氣的精靈少女,但是目光交錯之間一瞬就用目光精準的找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致命部位,恐怕心裡也在反射性地進行著模擬戰鬥吧。某種程度更加讓人不寒而慄的事實。


  另外一個「魔術師」會場似乎也是出現了天賦的高強者。雖然她自己並沒有親眼看見,而選擇了「劍士」這一邊。但是看著這個如出一轍的架勢也九成九的猜到了。


  現在,全部都聚集在了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的身邊,還憑空多出了一位女性。


  恐怕他身旁還有自己無法企及的魅力……什麼的,她是撕爛了嘴巴也沒有辦法說出來的。因為不久前還口無遮攔地說出了那麼傷人心的話語,事到如今還反過去敬佩他的話又算得上是什麼樣子呢。


  「所有的?怎麼可能,天下的猛人這麼多,全部都聚集在我的身邊那可就不得了了唉~」寒拓準確地挑出了對方口中的語病,但是誰都清楚的很,無論是說出話語的人,亦或是聽見話語的人,都知道寒拓不過是在打馬虎眼而已。


  沒錯……怎麼回事所有的呢?

  至少那位獸人,那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獵豹型的獸人,自己之前可就從來沒有見過啊……


  「魔術師」會場的地方,與這邊同樣是有著三個讓人頗為關注的人。簇擁在人群之中,卻無一例外地全部拒絕了來招攬著的盛情勸誘。無論是權勢,地位,金錢,俱都無動於衷。


  這說明對方和自己一樣,前來學院不過是為了將這裡作為一個「墊腳石」一般的地方,實際上所期盼的,是為了更高之處的某物。


  這就像是一場五人制的三國殺遊戲,在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開始遊戲,除了高高在上的主公,誰也沒有辦法辨明對方到底是各種的身份。


  寒拓不知道對方所希翼的是什麼,或許只是自己杞人憂天而已。然而帝國的舞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方若是謀划著什麼大事情的話,難免會和自己的計劃互相衝突。


  「所以才說啊……像這般的感覺才更讓人慾罷不能啊……」


  「在千軍萬馬之前做指揮官又有什麼意思呢?就算打敗對手……也不可能真正是靠著自己一己之力帶辦得到的。」


  「我才不會跟那個笨蛋一樣莽撞……目的沒有達成,反而是讓自己喪命在了那裡。」


  獸人以喃喃自語的音調訴說著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得懂的話。絕對不是什麼溫柔善良之類的動作。然而卻依然在臉上帶上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直拒絕了貴族們的招攬,卻不可思議地讓人對其沒有厭惡的感覺。


  這樣看上去,就像是佩戴了一副面具一般,面具之上的表情恆古不變,私底下卻全然不知對方到底是如何的一副嘴臉。


  未知的事情難免會讓人產生恐懼的心理。


  「什麼事都靠著自己一人來獨立完成」,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美學。


  由他人來說的無非是極為狂妄自大的。潛意識就是群居動物的生命下意識就認為這根本行不通。


  但是他本身根本沒有諸如此類的擔憂情緒。


  因為事情的完成與否是建立在結果的檢驗之上,強大的自信心同堂來源於強大的實力。


  獸人他想不到自己會失敗的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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