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在七零年代養夫君(35)
老男人定睛看去,辨別了下大體能看出好像躺著一個女的,他狐疑地站起身走過去,走得越近眼裏狼光越盛。
居然是個貌美的女子,還這麽年輕?
他不是在做夢吧?!
看來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他孤身一人!
老男人如狼似虎地朝地上的明琳撲過去,埋在她身上親。
好香好軟。
明琳悠悠轉醒,還沒清醒過來便感覺到身上很重,皮膚有被大力揉搓的疼痛以及一股刺鼻的臭味兒鑽進鼻腔。
她驚恐地叫出聲,“啊!!!別碰我!你是什麽人!趕快滾啊……”
“小娘子別叫。”男人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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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閃爍,空氣中微微帶著一絲涼意。
明琅回到家裏時,明渡就在門口站著,夜裏開始降溫了,他卻急出一頭汗。
明琅眼中那種類似嗜血漠然的情緒消散不見,乖乖走過去,叫他開口前說:“我錯了。”
明渡:……
明渡所有準備教訓控訴的話堵在嗓子裏,咬了咬下唇,一字不發轉頭進了院子。
明琅耷拉著頭,可憐極了,在他背後跟著,“渡渡,別生氣,我去……”
她話一梗,閉嘴了。
做壞事,不能說,也不能騙他。
說啊,你說啊!明渡抓心撓肝地想知道她去哪兒了,但很有骨氣地沒有問,也沒有看回頭看她。
天知道他從廚房出來看到院子裏那道身影消失不見了,心裏有多慌。
幾乎那一瞬間,他腦海中冒出成千上萬條可怕的猜想,驚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他家小姑娘遭受得已經夠多了,他隻想她這輩子都無憂無慮,遠離災難,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他能是那個給她製造幸福的人,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事了。
明琅看裝委屈哄不好便知道隻有一個辦法了,每次親他不光她自己舒服,他也會很開心。
那個時候他雙眼總是亮晶晶的像顆星星,好看得不得了。
進了屋子,明琅便抓住了明渡的手,“渡渡。”
明渡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是拒絕的,總覺得孩裏孩氣的,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被這麽叫算怎麽回事?
可她這麽叫自己時聲音總是糯糯的,眼裏似乎帶著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縱容和柔和。
明渡便覺得心滿意足,連這個稱呼再聽起來也沒有那種別扭感,反而覺得心動。
明渡抿嘴,麵色清冷卻紅了耳朵,還是不說話。
明琅靠近他,手推著他的腰,將他推到了床上,自己再趴上去,“我哄哄你,你別生氣。”
明渡心跳如雷,睫毛顫了幾下,感覺著唇上柔軟溫柔的觸感,白皙分明的指尖忍不住攥進被子,緩緩閉上了眼。
最後明渡也沒有問明琅忽然跑出去是去幹什麽了。
明琅在一回來時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去處,明渡便知道她這是不想說,她不說,他便不問。
…
次日清晨,關於明琳的流言便開始大肆地傳開。
說明琳昨天大半夜在外麵的草垛裏和男人歡好,被人看到了。
早上明琳衣冠不整地從外麵回到村裏,神情恍惚,露在外麵的大片肌膚都有曖昧的痕跡,觸目驚心,不像歡好倒像是被淩虐了。
有些好事的人還直接圍了上去對她指指點點。
明琳聽著那些鄙夷的話,忍不住崩潰大哭,“你才不要臉你才不知羞!明明是那個男人強迫我的!”
那些說話看好戲的人都閉上了嘴。
也有人插了一句,“那你一個姑娘家大半夜跑到村外幹什麽?”
明琳喉嚨一梗說不出話,抬頭一看,卻在人群外圍看到昨夜那個男人。
男人穿得破破爛爛,臉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了,頭發宛如雜草,一看就是個臭要飯的。
男人對上明琳的目光,眼神躲閃便想跑。
“你別跑!”明琳立刻指著他大喊出聲,衝過去揪住他的衣服不讓他走,對他又踢又打,“你這個強奸犯!我要殺了你!”
本來要飯的清晨醒來也想趕緊走,但實在忍不住想進村看看這是誰家的姑娘,萬一以後還能有個什麽發展也說不準呢。
要飯的被打了幾下也惱了,“你裝什麽貞潔烈女!你又不是第一次,後來我看你也挺舒服的……”
這不要臉的話說出口,大男人聽了都我忍不住紅臉。
明琳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更崩潰了,瘋了一樣對要飯的打罵,但最後還是被他跑了。
明琳坐在地上大哭,一抬頭就對上明琅平靜烏黑的眼睛。
她站在人群中宛如一個置身事外的過客。
那個眼神甚至像是連冷漠都吝嗇給她,分外平和,卻讓明琳有種身體被刺穿,冷刀子直接紮到靈魂中的恐懼感。
明琳連哭都止住了,呆滯地看著那邊,沒發現明琅什麽時候離開的。
她後悔了,她不該去招惹明琅,細想,從前明建國雖然好吃懶做,可那日子過得也算溫飽不愁,不像現在,那個家就像煉獄一樣,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而這一切好像都是從明琅被賣給陳老頭那一夜開始的。
這根本不是傻子,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她是回來報複所有人的惡魔!
明琳哆嗦著回了家,想起明琅這個名字都害怕,更不敢去怨恨她了。
至於陳老頭是在過了幾天之後,才被人發現他在家裏快奄奄一息了。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陳老頭在村子裏是人人喊打避之不及。
本就無親無故,現在連找他打麻將的人都沒有了。
還是曾經的一個牌友見他好幾天沒露麵,想著陳老頭年紀大了,又傷了眼傷了手後身體越發不好,不太放心便過來看看。
隨之便見陳老頭躺在他那張破床上,潮濕的屋子裏一股子黴味兒,光線昏暗,而躺在那裏的陳老頭身體都發臭了。
他猛的一看嚇了一跳,還以為人死了,湊近卻見人沒死,可這活著還不如死了。
他的四肢呈詭異的弧度在床上擺放著,猩紅的雙眼布滿紅血絲充斥著深深的絕望,麵色泛青宛如死屍。
他露在外麵的皮膚全部是青紫的,青紫厚得蓋住了原來的膚色,宛如用水彩筆在上麵塗了一層,好像他皮膚之下充滿了淤血。
“老陳,老陳,這是咋了?你可別嚇我……”
這慘狀太恐怖了,現在的陳老頭活像個厲鬼,沒有人樣。
“嗬…嗬……”老陳眼睛瞪得像燈籠盯著牌友,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可他卻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嘶啞破碎的聲音,嘴角還一直在往下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