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在七零年代養夫君(20)
【……】毛團子:【不是,你跟他交好了,不就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了?】
明琅:“所以,會有錢嗎?”
【會。】
明琅:“哦。”
渡渡喜歡錢。
所以,要賺很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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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琅早早來到錦繡大飯店。
她繼續蹲在昨晚待的地方——街對麵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
飯店二樓,窗戶敞開。
阿伯拿著雞毛撣子,那邊敲敲,這邊打打,隨意一瞥,便看到了樓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神態和正常人截然不同,一眼就能看出問題,黑亮的眼瞳很漂亮,但表情很是呆滯木訥。
明琅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傻子。
她有點一根筋,在一些常理麵前會很遲鈍,可在某種境遇下又會敏感得異於常人。
她很像動物。
天真,簡單,凶殘,冷漠。
在毛團子看來,這是‘琅琅’與明琅之間最大的差別。
一個太像人了,一個又太像動物了。
明琅在一瞬間抬起頭,清泠泠的眼眸準確無誤地看著阿伯。
阿伯愣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地關上了窗。
片刻後,飯店內走出一個服務員,拿著兩個撒滿芝麻的熱餅遞給明琅。
笑眯眯地道:“我們管事的送你的,吃吧。”
明琅接過餅,“唐陶。”
準備離開的服務員腳步猛的一頓。
“我要、見他。”
明琅被帶到飯店。
大廳很寬闊,裝修風格很高級,食客落座的沙發都是真皮的,頭頂掛著設計出彩的水晶燈,將金碧輝煌的飯店映襯得越發令人向往。
服務員將明琅帶去了二樓。
他們剛上樓,明居遠和呂氏就從大門口進來了,恰好錯過。
阿伯穿著一身中山裝,氣質儒雅貴氣,卻很平易近人。
他打量明琅一遍,“你怎麽會認識我家少爺?”
唐陶是唐家的獨子,從小體弱,身有疾。
他從小足不出戶,便是商圈裏的人都很少見過唐家少爺,這次來到縣城養病,是秘密行之。
這小姑娘卻道出少爺名字,很是古怪。
明琅:“他告訴我的。”
小姑娘看上去很是乖巧,大眼睛似奶貓一般,惹人憐愛。
阿伯放緩了語氣,“我家少爺的身子不適,不方便麵見,丫頭先回去吧。”
明琅知道這事兒。
她昨天還未走遠,便聽到來自身後阿伯驚慌失措的聲音。
那時便是唐陶犯病了。
“我能、治他。”
阿伯一愣,看著女孩認真的神色,臉上笑意淡去,“姑娘若是拿我家少爺尋樂,可知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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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全是包廂,走廊盡頭那間被改成了臥室。
唐陶便住在那裏。
門外的走廊裏靜悄悄的,阿伯和經理麵對麵站著,誰都沒有說話。
來到這縣城,也不單是因為唐陶養病。
阿伯是唐老板的親信,也是從小看著唐陶長大的管家,對唐陶來說,亦師亦友亦父。
本來隻有阿伯一人來到縣城,目的是巡視生意的。
但唐陶說在京城悶得慌,便跟過來了。
經理穿著黑色西裝,有些不安道:“先生,一個女娃娃怎麽會治病?我看她就是胡鬧。”
阿伯:“人不可貌相,我看這小姑娘也不是什麽心思叵測之人。”
經理不再吭聲。
片刻過去。
阿伯也稍有些等不住了,問道:“小呂啊,你上次說的,能夠治少爺病的人還沒回信嗎?”
呂經理:“那醫生忙,勞煩先生等著了。”
阿伯沒再說什麽。
呂經理沒在這待多久,便離開去忙了。
臨走,眼神沉沉地看了一眼臥室門。
雖然他不覺得一個小姑娘能夠有什麽本事。
但還是覺得她礙眼。
從樓上下來後,他便找到明居遠問那位‘醫生’的下落。
呂經理對他們說的那個人也不是很清楚。
隻聽他們說,有一個人能夠治好羊癲瘋。
唐陶剛好就是這個病,唐家為了給他治病,費盡心血,花了多少錢財人力都沒將病治好。
先生一聽說,激動地讓他將人請過來。
誰知他再去問,得到一個那人近些時日沒時間的答案。
…
二樓臥室。
【你會治病嗎?】
毛團子初見唐陶時,便猜測明居遠他們口中那個患有羊癲瘋的人就是他了。
明居遠和呂氏兩人讓明琅去看病,就是想巴結唐家少爺。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小傻子居然也猜到了。
明琅:“不會。”
【那你……】
“我要換。”
【……】嘖嘖,自己生病都不換,居然為了一個一麵之緣的人消耗積分。
費解啊,費解。
躺在床上的病弱少年緩緩張開眼,入目是明琅呆訥的臉。
唐陶微微一愣,剛張開嘴。
便感覺到一個異物被塞進嘴裏,順著喉嚨滑了進去。
“咳咳……”唐陶捂著脖子,“你喂我吃了什麽?”
明琅:“治病的藥。”然後伸出巴掌,“給錢。”
唐陶:……
唐陶都還沒弄清楚,她怎麽會知道自己生病,又怎麽進來的?
阿伯呢?
想到這兒,唐陶衝外麵喊了一聲,“阿伯!”
在外麵等的心灼的阿伯,瞬間推門進來,“少爺。”
他看到唐陶眼睛通紅,捂著胸口咳嗽,連忙過去扶住他,怒瞪向明琅,“你對我們少爺做了什麽?!”
明琅還未說話。
唐陶壓著阿伯的手,“阿伯,我沒事,隻是忽然被嗆著了。”
明琅:“治病的藥。”
阿伯眉頭一皺,“來人,去請醫生過來!”
門外的人應聲離開。
明琅也不在意阿伯的不信任,看向唐陶。
唇剛動了動。
毛團子:【寶兒,我勸你別說話。】
明琅閉上嘴。
毛毛是好團子,不會害她。
毛團子解釋:【你現在張口問他要錢,他們會覺得你是一個眼裏隻有利益的人,這樣不劃算。】
明琅想了想,腦子轉過彎來,也覺得不劃算。
她有一個,可以長久賺錢的方法。
醫生還沒過來,唐陶忽然叫了‘阿伯’一聲。
阿伯還以為他怎麽了,一臉緊張,“少爺可是身體不適了?”
唐陶一臉驚異,茫然地看著阿伯,“阿伯,我好像……”
阿伯追問:“怎麽了?”
唐陶又看向明琅,“那藥好像真的有用……”
他這會兒感覺一股暖意流淌進四肢百骸,每一根血管都像是被熨貼了般舒適,身體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沉重虛軟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很明顯的。
唐陶將自己的感覺告訴阿伯。
阿伯也是又驚又喜,對明琅追問:“你給少爺喂的是什麽藥?”
明琅:“係統出品。”
阿伯和唐陶都沒聽懂。